第29章 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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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敷衍地安慰了男人幾句,灌了他好幾杯酒,直到他喝得昏死過去才停下。

黑澤久信坐在那沒走,心裡有了判斷,知道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等下景光還會回來。

其實這件事他完全可以當作沒有看到,他本意也隻是想搞清楚景光是在哪個環節暴露了身份。他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但還是己的存在會不會帶來改變。

果然過了一會兒,景光回來了,看到他在這裡,一怔,渾身肌肉緊繃,下一秒強迫自己放鬆,坐在他旁邊,笑著問:「你怎麼來了?琴酒。」

他此時叫的是琴酒。

「是我,你學弟。」想到琴酒聽得見,他沒有說是哪裡的學弟。黑澤久信問他:「你剛才去哪了?我和這個家夥說了幾句。」

隻是說了幾句話嗎?景光在心裡嘆氣,早知道他就先把男人帶走再去聯絡人。

他當時不是不想這麼做,隻是聯絡上麵需要謹慎,帶著其他人隻會給他帶來麻煩。

景光凝視著那杯琉璃色的苦艾酒,琉璃色的苦艾酒在燈光下顯得略為妖冶,上麵放著的方糖似乎也反著光。

他很輕地問:「那不重要。黑澤,我好像還沒有問過你……你畢業後去了哪?」

黑澤久信愣了兩秒,沒想到景光會先問這個問題,他半真半假地說:「我出了點事,被組織帶走了,最近才有機會出來,還隻能借用我哥的身份。」

「被組織帶走了?」景光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帶著關切他,混雜著不顯眼的懷疑。

黑澤久信無奈地解釋:「我對組織來說有點特殊,一時半會可能解釋不清。我什麼也沒有說,這次我出來是想幫忙的。」

景光與他對視,黑澤久信綠色的眼睛比他麵前的苦艾酒要清澄得多,沒有任何雜念,純粹真誠,和他們上一次在警校畢業典禮上看到的沒有任何區別。

時間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磨痕。

景光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在笑誰,他說:「感覺你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你不應該來的,琴酒知道嗎?」

他的情感讓他相信黑澤久信說的話。因為黑澤久信知道他和zero是臥底,卻沒有告訴組織。

但是理智判斷後告訴他要謹慎,要守口如瓶。因為黑澤久信的立場和自己無關,隻要他還是臥底一天,就要對任何人和事表示懷疑。

「哥哥知道,我是經過他同意和幫助才出來的。」黑澤久信感覺到了景光的警惕,遲疑了兩秒他還是說,「不管發生什麼,學長,我都可以幫忙。但你最好不要去找我哥,他脾氣不好,可能會遷怒。」

【我聽得見。】琴酒惱怒地說。

【我知道,我就是說說,你也不會想蘇格蘭來找你吧?】黑澤久信急忙安撫了他一句,繼續對景光說:「除非哪天……你在組織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或者是需要付出極大代價才能完成的事,就去找琴酒吧。看在我的份上,他一定會幫你的。」

【我不會!】琴酒很冷酷地說,【蘇格蘭遇到什麼事情與我無關。】

黑澤久信充耳不聞,他也沒有讓琴酒幫忙的意思,不過是想讓蘇格蘭在緊急關頭能夠想到來找自己——找琴酒就等於找他。

不管以後會遇到什麼,黑澤久信都要在今天把這顆可能會救命的種子給景光埋下。

他揚起一個笑:「學長,你知道我在這方麵是不會亂開玩笑的。」

景光確實沒想到黑澤久信會這麼說,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沒有表態,把話題岔開:「你也知道了吧,那個家夥是另一個組織的人,明天我們需要破壞的就是目標和他們的交易。」

黑澤久信點頭:「我還知道他和他的朋友都是屬於那個組織的人,似乎還是負責明天交易的人員之一,但是……」

景光抬起一隻手,示意他別說下去了,他笑笑:「對,我們今天隻是來看看這場交易是否能順利完成的。你應該不會和別人說吧?」

他緊盯著黑澤久信,目光堅定,似乎在用眼神說明他不會改變主意。

黑澤久信還能說什麼,他慢慢地把酒杯裡的酒喝完,最後搖搖頭,笑著回答:「我當然會守口如瓶。學長你這也算是相信我了吧?」

景光沒有回答,他費力地把昏死在一旁的男人扶起來,假裝兩人是很要好的朋友,扶著一起離開了。

【不錯的想法。】琴酒跟著黑澤久信的視角,黑澤久信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到了,【安排人偽裝成那個家夥和他成為凶手的朋友,然後混進他們的組織,搶在我們破壞之前把東西拿到手。

電視台沒有報道的凶殺案,被攔截了?能做到這個的,隻有公安吧。

這麼短時間得知情報並付出行動,有同夥。波本?還是萊伊?

是波本,那家夥是情報組的,擅長搜集情報。

再加上你叫他學長——你在另一條時間線跑去了警校。】

黑澤久信也知道沒法瞞住琴酒,他喝了點酒,此時情緒不太一樣。他看著景光離開的方向,認真地糾正:【什麼同夥,那是閃閃發光的公安和他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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