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6(2 / 2)
「那是不是說明我們可以與外界聯係了?」一個偵探問。
服部平次想心說不出事就不錯了,他與黑澤久信的接觸不多,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知道琴酒是跟著他來的,不由更是多了幾分不太好的印象。
「既然是你哥哥的話,我們出去看看吧。」服部說。
黑澤久信當然沒有意見,他們跟在第一個發現直升飛機的偵探身後,一同離開了別墅。
服部平次本意隻是想他和黑澤久信去就好,但是奈何他也攔不住想要離開的其他人,於是現在是一大群人往外走。
服部平次感到略微頭疼,黑澤久信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人多了琴酒反而不會做什麼,頂多放放殺氣可能會被這裡敏感的偵探懷疑罷了。
別墅外的山莊很荒涼,倒不是雜草叢生,相反的,地麵全是光禿禿的泥土,沒有一根野草,更別說花或者樹林,似乎是這裡的主人對植物深惡痛絕,所以要斬草除根。
剛才發現直升機的那個偵探給大家解釋:「我本來是在外麵觀察情況,忽然聽到頭頂傳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抬頭就看見有人順著繩梯跳了下來。」
「你沒有上前看看?」山川裕子問。
那個偵探遲疑兩秒,不太自然地回答:「我並不清楚來的是什麼人,對方看上去不是好人……」
「嗬。」一道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隻有黑澤久信反應迅速。
「我確實——」
「哥哥!」他打斷了琴酒沒說完的話。
什麼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這時能說的嗎?這是在一大堆偵探裡能說的嗎?黑澤久信快步走上前,拽著琴酒的手臂把人拖到大家麵前:「這是我的哥哥……黑澤陣。」
琴酒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他默認了這種叫法。
「你好,黑澤先生。」山川裕子第一個表示友好,但也僅僅是麵子上友好,她和別的其他人一樣,眼底都帶著懷疑的神色。
「黑澤先生有辦法與外界取得聯係嗎?」一個偵探問。
「沒有。」琴酒冷淡地回答,見另外一個偵探開口似乎想說點什麼,果斷打斷,自己一口氣把話說完,「不要問我,我隻是進來找他。」
黑澤久信略帶歉意地沖他們笑笑:「我哥脾氣不是很好,你們有什麼事問我就好了。但是很抱歉地告訴大家,他也沒有辦法離開。」
雖然話說的很漂亮,但是他顯然不打算和他們再接著說什麼,客氣地打了招呼就帶著琴酒回到了別墅裡麵。
留下一群偵探麵麵相覷。
在他們出去的時候,偵探團和庫拉索留在了客廳,此時兩人回來,庫拉索一眼就看見了琴酒,大腦忽地劇烈疼痛了起來,身上的傷口似乎也開始灼燒,她痛呼了一聲,卻在琴酒看過來的那一瞬咬住了唇,不敢發出聲音。
「沒想到你還真找到了她。」琴酒若有所思,「她現在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對。」
黑澤久信點頭:「她失憶了。」
「失憶。」琴酒嗤笑一聲,「朗姆的記憶大腦也會出現失憶這種情況?」
黑澤久信抽了抽嘴角,這好像不是很好笑,畢竟罪魁禍首還是他們兩個。
「雖然是失憶了,但是對特定的人還是有反應。」琴酒觀察了兩秒,忽然說了句奇怪的話,「我還以為她在這裡會被刺激得恢復記憶。」
「你的意思是?」黑澤久信提起了警惕,他就知道哥哥不可能無緣無故要過來。
畢竟都來到這裡了,琴酒並不介意告訴他:「寫出邀請函的,以前是組織的成員。」
以前,黑澤久信注意到這個詞,於是問:「所以是叛徒了?沒有被組織殺死嗎?」
琴酒臉上劃過一絲不愉:「我以為他死了。」
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細說,隻是說:「你應該聽說過他的代號,黑櫻桃酒。」
黑澤久信一怔,他確實知道這個名字,但是是在宮野夫婦的一些筆記裡見過。
黑櫻桃酒,被組織領養的小孩,雖說是在組織長大,但實際上是組織的人體實驗品。
「你剛才說庫拉索會被刺激?她和黑櫻桃酒認識嗎?」黑澤久信抓住重點。
琴酒隻是說:「組織訓練人有自己的一套,我在這裡看到了很多組織的影子。庫拉索既然看到我都能有反應,也就無法抵抗更強烈的刺激。」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庫拉索已經緩了過來,她的頭還在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疼痛而來的是一些零碎的記憶,但是她想去辨認具體是什麼都時候,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光是看反應,兩人就知道庫拉索並沒有恢復記憶。
「如果她恢復記憶,你打算怎麼做?」黑澤久信問琴酒,「她應該知道是誰開槍打傷了她,你的槍聲還挺好認的。」
「坐下來好好談談。」琴酒淡淡地說,但是黑澤久信清楚地看見他在扌莫口袋裡的伯萊/塔。
你不是說留著人是因為還有用嗎?我怎麼覺得你直接就想把人給殺了。
黑澤久信移開視線,看著正在和三個孩子說自己沒事的庫拉索,對琴酒說:「看她失憶後的樣子,我感覺她其實也並不喜歡組……朗姆。她看起來挺喜歡小孩子,如果你想讓她倒戈來你這邊的話,不如從她的性格入手。不過你也不要太過了,她本性不壞,我還挺喜歡她的。」
「我本性很壞。」琴酒麵無表情地說,雖然知道此喜歡隻是一種欣賞的喜歡,但是他還是對弟弟看向庫拉索的眼神感到非常不滿意。
黑澤久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不知道。這有什麼關聯嗎?」
「不,沒有。你說的對。」琴酒冷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