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酒莊(10)(2 / 2)
飯後同他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書,隨後沐浴,回來時又下了兩盤棋,林深不懂國際象棋,就將兩色的寶石當做棋子,和他下五子棋。
隻不過林深還是屢屢退敗,隻有兩次的贏局還是他放了水。
仆人已經前去休息,林深嘆氣,放下了下棋贏過他的念頭,正好四下無人,還可以搞一些情侶的情趣。
她故作不悅,故技重施,張開雙臂,迪盧克很快便明白她的意思,將她抱起來,很快,那個打敗風魔龍的榮譽騎士小姐就像個不能自理的人一樣,柔弱無助地纏在他身上,被他一路抱回臥室。
林深掠過二樓緊閉的房門,小聲問:「那個是凱亞的房間嗎?」
「曾經是。」
她嘆口氣,又看見他調轉方向,是他的房間。
他的床簡直是她那間的三倍大,真成了「每天從十平米的大床上醒來」的總裁配置。
說起來,作為蒙德首富,迪盧克老爺確實是總裁呢。
迪盧克點亮了床頭的燈。
時間尚早,林深本以為他要批閱公文之類的,沒想到他也是徑直躺下,什麼也沒做。
於是林深幫忙熄滅了燈光。
屋內黑沉下來,林深小蛇一樣鑽到他懷裡,想著他是不是要做些什麼,沒想到他仍是純潔地拍著她的脊背,似乎是要哄她入睡。
林深的小動作很快被他捕捉。
「不困麼?」
點頭。
「想做什麼?」他打算開燈。
林深搖頭。
人總會在釋然之後開始懷疑。
她其實不明白,他的好感度為什麼停滯了,即使沒有通關的要求,她也很好奇,差的兩分在哪裡。
果然這種東西的存在,就是折磨人的情感,讓人脆弱多疑,又毫無隱私。
林深躲在他懷裡輕蹭,「給我講個故事吧。」
迪盧克並不擅長講故事,就像他不擅長哄孩子。他想了許久,然後開始,很久很久以前。
林深知道,他講的是溫妮莎的故事。
想必幼時父親曾經給他講述過,萊艮芬德家的曾經,以及自己的抱負。如果沒有那場變故,迪盧克應該是意氣風發的,或許他都不隻是騎兵隊長,如果他這樣正直的人留在騎士團,成為團長候選人也不意外呢。
雖然騎士團也不是完美的,想必他也能克服吧。他還是那個愛笑的、熱情的迪盧克,像每個火係那樣。
「怎麼樣?是不是很無趣。」
林深搖頭。
「你會懷念曾經嗎,騎士團、家族、親人?」
她明知故問。
或許她隻是想讓他說出來,在床上不一定要做些什麼才能讓人放鬆,遺忘痛苦。
頭頂靜了一陣,「懷念過。但人不能總是沉湎在過去。」
「我的父親將成為騎士作為一生的使命,但是騎士團辜負了父親的決心。」他輕聲道,「凱亞在父親去世後向我坦誠了一些事情,那時候,確實隻剩下憤恨。」
「我們打了很久,失去父親的痛苦、被背叛的不甘、信仰的崩塌,都在和他的戰鬥中不斷被深化,然後我離開了故土,去尋找真相。」
「至冬國的情況確實超出我的想象,以我的實力,無法打敗所有執行官。」
「我有不足,所以需要彌補。」
至冬國的執行官不僅擁有女王陛下贈予的能力,本身也是訓練有素的戰士。迪盧克當時能夠單挑他們,確實勇氣可嘉。
「你在我心裡,在蒙德人心裡,仍舊是英雄。」林深輕撫他的側臉,「而且恕我直言,在騎士團呆著,你絕對會厭倦。」
他不適合官場,夜梟怎麼能困於牢籠。
迪盧克似乎笑了下。
「喜歡看你笑,有時候覺得你看你那隻老鷹的眼神都比看我溫柔。」
「為什麼要吃鷹的醋呢。」
他總是一語中的。
「抱歉啊,我小心眼。」
迪盧克卻說:「我隻會注視著你。」
他的情話實在是給人一種擊中桃心的感覺。
手指在他肩頭打轉,林深試探著沿著脈絡向下,他並沒有製止。
林深永遠是最先被攻破的那個。她囁嚅半晌,最終還是在他耳邊低語:「想你愛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此情境,如此氛圍,適合做點喜歡做的事情。
空氣靜默半晌,她感覺到迪盧克的發絲垂到了肩上,很癢。林深看到窗外月光破雲,鋪在他的脊背上,一層銀光。
迪盧克有時很像貓,但更多時候,可能是類似於獅子之類的貓科吧,還是紅色的那種。他的頭發蓬鬆得很,林深不小心抓到他的發,或者抓破他的皮膚,都是無意識的行為。
他似乎也疑惑自己被偏愛的原因,林深說:「一見鍾情。」
反正第一次見到他就被他蠱惑了。
她不知道他能聽懂多少愛稱,她能喊的都透底給他,有些稱呼有被他反駁,雖然說不行,但是力度不會騙人。
玩遊戲講究有始有終,林深曾經喊了多少次老公,當時喊得理直氣壯,今天也不知廉恥地在喊,都被他聽到了。
羞恥的回憶就留到明天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是全世界最好的迪盧克老爺的生日啦,唔給大家送點福利吧,截止到淩晨評論迪盧克生日快樂會有小紅包!
s像盧姥爺/鍋巴/盧盧伯爵之類的稱呼本人非常非常介意(不爭辯因為什麼啦),如果是這樣的評論就不發了抱歉!
嘿嘿,祝我最愛的小迪生日快樂,永遠幸福,也祝大家開開心心(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