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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緊盯著金發美人的動向：「好像起作用了。」
何塞普暈暈乎乎，心中熊熊燃燒的大火變回了火苗，恍惚間，她發誓他聞到了這輩子聞見過的最香的信息素。
像獵犬那樣，她在空中嗅聞起來。
「呃……布魯斯，她好像一隻尋回犬。」夜翼說道：「知道尋回犬嗎，他們總能聞到人類找不到的東西。或許我們應該剛她去找一找，看看這裡還有什麼吸引著她。」
阿爾弗雷德優雅的挑眉，接著看向這裡唯一的話事者：「布魯斯，要放開她嗎？」
蝙蝠俠對比了放開何塞普和繼續拴著她的危險性以及自己的後備方案，最後拍板做了決定，用鐵鏈拴住她的胳膊，隻給她自由走動的空間。
……
「哈、哈。」
何塞普追著氣味找了過去，她歪歪扭扭的走，方向竟是蝙蝠洞上麵的韋恩大宅。
大型遛狗活動正式開啟，後麵三人緊跟其後，鐵鏈握在蝙蝠俠手中，他們盯著何塞普的一舉一動。
然後，蝙蝠俠就看著何塞普走向熟悉的地方。
「這是——」夜翼語氣驚訝，「餐廳？」
是的，餐廳。
但在何塞普眼中，她是朝著世上最想的信息素前進的，那味道具現化在她腦中，呈現出大團魅惑的粉色。
「唔——」她最終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女神』，但那不是人，甚至不是什麼活物。
意識世界裡，一團團粉色盤旋在精致的盤子裡，何塞普忍不住直淌口水，撲上去狼吞虎咽。
信息素味的零食在她原本的世界十分常見，通常搭配alha抑製劑使用效果更佳。
遛狗三人組：「……」
這情況誰都沒料到，夜翼本來做好了這家夥找到什麼見不得的東西繼續暴走呢。
「阿弗，那是……」
「那是中午剩下小甜餅，迪克少爺。」
阿爾弗萊德欣慰極了，看著那邊越吃越開心，恐怖氣息越來越弱的何塞普，管家幾乎留下眼淚。
他的手藝得到了最強野獸的承認，甚至有可能是唯一限製住何塞普的『武器』。
「呃……所以控製野獸的終極武器是，阿弗的小甜餅？」
迪克抓抓頭發，果然啊，阿爾弗萊德才是站在生物鏈最頂端的男人。
……
何塞普清醒過來了，徹底清醒過來了。
當何塞普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現狀和已經做過的所有事情後，她差點驚恐發作，社會性死亡。
不，嚴格的來說被蝙蝠俠看到自己失控的樣子還不算是『社會性』死亡，畢竟沒被大多數人知道。
可還是很羞恥啊！
無論是和蝙蝠俠對打還是把夜翼當成曾背叛過她的oga咬了人家一口或者被管家的小甜餅馴服都他媽的，很羞恥啊！
自從來了哥譚除正義聯盟一起出動的時候她還沒碰到過蝙蝠俠，沒想到第一次居然是這種情況。
何塞普捂臉，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被拿走了。
而且，如果因為這事讓她上了蝙蝠俠的黑名單，她真的會忍不住去死一死。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在踏入哥譚的第一天就上了蝙蝠俠的名單。
「沒關係沒關係，都是這麼過來的。」夜翼沒心沒肺的安慰她，很顯然他們想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但也就因為夜翼的話，何塞普一怔，差點被喉嚨裡翻飛的餅乾碎屑卡死，她一陣瘋狂咳嗽。
有人輕拍她的後背，又有人適當的遞上了一杯水，何塞普緩過勁來。
「謝謝。」何塞普神遊著道謝，下一秒她才意識到，剛剛給她拍後背的是夜翼，而遞給她水杯的，竟然是蝙蝠俠本人。
又一陣破風箱一樣的咳嗽。
「剛剛暴走的時候還按著我脖子打呢，現在怎麼弱不禁風了呢。」夜翼調侃道，「隻是蝙蝠俠給你倒了杯水，不至於。」
何塞普充滿怨念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毅然決然對他豎起了中指。
這家夥跟她的oga長得還真是像，不管是戴眼罩的設定還是黑色緊身衣的設定都一模一樣，除了她的oga喜歡紅色披風、在發○的時候會甜甜的叫她名字以外……
何塞普趕緊岔開想法，她可不想當著所有人的麵○起。
「你真可愛！」迪克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黑發義警抬肘磕了磕蝙蝠俠，鎧甲碰撞的清脆聲響在山洞裡回盪。
「要不是她沖上來就啃我一口，我真想帶她去約會。」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足夠傳進何塞普的耳朵裡，金發的alha嘴角抽了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假笑。
指不定誰約誰呢。
沉默了半分鍾，蝙蝠俠冷不丁開口。
「她有男性|器官。」
迪克-格雷森拿著小甜餅的手僵在了半空。
夜翼：？
還是夜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