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成(1 / 2)
相賾就那樣旁觀,看了兩日,這才能完全明白到底該如何做。
如何阻斷病源,又如何預防。
「我想見見殿下。」還好相賾眼尖,看見上次跟在南妱身邊一同的侍女,連忙跑了過去,「可以幫我引薦一下嗎?」
相賾心中很是忐忑,她害怕那侍女不同意。
果然,那侍女往後麵稍退了半步:
「殿下現下已經在去鵲州的路上了,如果您現在去追她,說不定還能有機會。」
隻是這麼兩日,南妱就對她失望了嗎?
相賾感覺內心酸澀,立刻安排人備馬。
如果不借助復州的勢力,南妱也一定能對鵲州有辦法,隻是會損失更多人手。
都是南詔的子民,為什麼南妱就不能多等等她呢?
即使等她回心轉意需要一點時日。
相賾的速度很快,吩咐了自己的親信去集結兵馬,自己又一個人去追南妱。
雲縛安的馬車並不快,她在復州的眼線將相賾每日都做了什麼都仔仔細細地報告給雲縛安了,所以,雲縛安覺得相賾被她逼迫地想清楚明白之時,她正好就在路上。
她一直都在給相賾機會,希望相賾不會讓她失望。
馬車均速前行,不多時便聽見後麵馬蹄踏過窪渠的聲音,隨後便一聲長鳴,攔在了雲縛安馬車的麵前。
獨活站起身,做出戰鬥的姿態:
「來者何人?」
相賾努力地控製著馬頭:「復州太守相賾,求見殿下。」
雲縛安即使穿一身平常的衣裳,從馬車中出來的時候,站直在那處,就像是一座雪山。
高高在上不忍直視,冰清玉潔不敢褻瀆,
相賾立刻下馬:「殿下在等臣嗎?」
雲縛安皺皺眉:「孤以為,仁至義盡。」
相賾心中有些失望:「所以,殿下根本不在乎臣下能帶給您的利益嗎?」
「兩日前,孤問過你了。」雲縛安微微彎月要,看著相賾的眼瞳,「你還記得嗎?你對孤說,兵不厭詐。」
相賾有些懊悔,這一次確實是她估算錯了,沒想到這一層。
這幾日雲縛安所做的事情,像是把她這活的二十年完完全全羞辱了一遭。
相賾有些晦澀:「或許,臣能為殿下帶來一些助力。」
「可是,孤不願意強人所難。」雲縛安抬眼,眼神清冽,隻是那樣看過去,嫵媚中又帶了氣勢,「既然相大人已經說的那麼明白,那孤也不願意做這種事情。」
「相大人可以繼續守著自己的復州和賀公子過日子了。」
雲縛安說完這些話,眉眼都變地冷冽,似乎一絲情感都不帶。
轉身就要進去馬車,卻被相賾猛地一拉,腳下沒站穩,直直地摔下馬車來,獨活站的遠,根本沒來的及時辰去反應。
幸而相賾將自己作為肉墊墊在雲縛安的身下,兩兩相望,相賾倒是先來了個大紅臉。
獨活連忙將雲縛安扶起來,對相賾有十分的責怪:
「相大人這是學的哪門子的規矩,一言不合便要將我家殿下拉下馬車嗎?」
「若是摔傷了,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