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夜深了,一切都在黑夜的懷抱中沉睡著。
起碼表麵看起來是這樣。
除了——
警視廳警察學校內,在飛舞的櫻花花瓣中打架的兩人。
「咳你還不錯啊。」降穀零喘著粗氣用手抹了一下受傷的嘴角,「居然在接下我的拳頭後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
「哈——」鬆田陣平不屑的笑了笑,「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金發小子。」隨後一口吐掉了剛剛被對方打掉的假牙。
「乖乖的給我倒下吧!」鬆田舉拳迎上去。
兩人同時出手打中了對方的臉,把對方打的後退一步。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想的。」降穀零看著對麵的人擺出進攻的姿勢。「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堅持我的說法。」
「沒錯,就是這個。」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臉上的表情心裡的火氣越加旺盛,「你的這個態度讓我很不爽,你知道嗎?」
「明明你什麼都不懂。」鬆田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從頭到尾你都在自說自話。」降穀零無法理解鬆田陣平的無理取鬧,至少在他看來。「進入這所學校的你不也是懷抱著同樣的誌向嗎——!?」
就在兩人又將要把拳頭送上對方臉頰時。
哢嚓——
突然響起一聲不該在這個地方出現的照相聲。
鬆田陣平,降穀零:!!!
這個聲音來源在——,兩人同時抬頭朝旁邊的一顆櫻花樹上看去。
隻見一個明顯穿的是警校生製服的羊駝???坐在樹上,手中拿著的相機很明顯是剛剛聲音的來源。
羊駝看見他們朝他看過來半點都沒有偷看被發現的驚慌,還很悠哉悠哉的和他們揮了揮手。
「羊駝?!」降穀零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羊駝呀。」鬆田用殺人的目光看著樹上的人,「那明明是個帶著羊駝頭套的學生。」
「學生裡麵有這麼奇怪的家夥嗎?」降穀零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羊駝,隻見拿羊駝向他們點了點頭,似乎在肯定鬆田陣平的說法。
羊駝頭套的樣子其實很可愛,如果是在平是看見這樣的頭套,降穀零也許還會稱贊一下,但放在現在這幅場景。
降穀零看著頭套上羊駝臉上鑲著的眼睛,隻感覺裡好像閃過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餵。」鬆田陣平擼了擼袖子緊緊盯著那個帶著微笑表情的羊駝頭套,「你是自己乖乖下來把相機交出來,還是——。」
鬆田和降穀零對視了一眼。
「我們上去親自把你抓下來呢?」
略有滑稽感的羊駝頭套歪了歪頭,配上那圓乎乎黑色的豆豆眼給人一種無辜的感覺。
"看來你的意思是拒絕了。"鬆田陣平說著一發力向上躍去想去拖住羊駝的腳,羊駝在鬆田跳起的那一刻手撐著樹發力跳下,落在地麵時候卻發現降穀零出現在他身後。
「中計了吧。」堵在羊駝前麵的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讓我看看你這可笑頭套下究竟是什麼麵孔。」
羊駝聽見了他的話,手誇張的在月匈前比了個大大的叉。
「噠咩,噠咩。牛戰士永遠不會摘下他的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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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陣平你們兩個人也沒有抓住他嘍。」萩原研二收拾好吃完的早晨看著自家悶悶不樂的幼馴染。
「可惡啊。」鬆田陣平捏緊手邊的餐盤,「那個家夥狡猾的像泥鰍一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
"不過,"萩原研二回憶著鬆田的敘述,「那個拍了你們照片的人戴著羊駝頭套卻自稱牛戰士?」萩原研二停頓了一下,"這個名字還真是"
「很有特色。」思考了好一會給出一個比較委婉的評價。
"要是再遇到的話能通過聲音認出來嗎?"
「不能。」鬆田陣平皺了皺眉,「戴著頭套的聲音聽起來太悶了,沒有辦法辨別。」
「那就沒有辦法啦。」萩原研二安慰的拍了拍鬆田的肩膀,「希望他不會拿拍下的照片去做什麼吧。」
"不行!"鬆田陣平站起身拍了下桌子,「照片絕對要把那個家夥找出來,然後,狠狠打一頓。」
「打人可是不對的哦,鬆田同學。」一個有力的手臂環住了鬆田的脖子。
「等等,你是誰啊?」鬆田陣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轉過頭向後看去,隻見一個粗眉毛長相豪爽,身材高大的男人。
「我是鬼塚班的班長伊達航。」伊達看向萩原,"以後還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