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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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陣平你這麼用力草坪都要給你掃脫皮了。」萩原研二伸出手握住了鬆田陣平手中的掃把,製止了他繼續對草坪實施''暴力''行為。

「難道你不生氣嗎?」鬆田陣平看向表情平靜的萩原研二,後者在昨晚接到處罰後隻是抱怨了鬼塚教官幾句,並沒有怪罪那個羊駝的意思,在教官走後還樂嗬嗬的招呼大家來吃燒烤。

「還在生羊駝君的氣嗎?」萩原有些好笑的看著賭氣的鬆田,「明明昨晚的燒烤吃最多的可是你呀。」

"這明明是兩碼事。"鬆田陣平白了萩原一眼,他一點也不想理會這個被區區一頓燒烤收買的人。

「話說回來。」鬆田看向萩原研二,認真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什麼破綻,「你到底是不是和那個家夥認識?他為什麼要送東西給你?快點老實交代。」

「餵餵,我是真的無辜。」萩原研二舉起手表示自己清白,「我可以保證我與羊駝君沒有一點兒的關係,要說為什麼我也是一頭霧水。」

「會是萩原以前認識的人嗎?」一邊過來幫忙的諸伏景光握著掃把思考著,「或許真是因為萩原你的魅力太大了被你吸引而來的?」諸伏景光說著就被自己這說法逗笑了。

「鬆田。」在另一半打掃的降穀零朝鬆田揮了揮手,「把你旁邊的簸箕遞給我一下。」

「給。」鬆田拿起一旁的簸箕遞過來降穀零,「用完記得還的我呀——零。」

「真是的,不要開這種無聊的同音玩笑了。」

「看來他們完全成為了好朋友了嗎?」諸伏景光看著兩人在一起難得的和諧有些欣慰,「看來在共同經歷了一些事情後能促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啊,作為小陣平的大親友我都有點嫉妒了哦。」萩原研二雙手放在掃把上撐著下巴,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臉上完完全全沒有一點介意的痕跡。

「這樣說起來或許還得感謝羊駝君?」萩原想起昨晚遇見的那個特別的同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還真是有意思呢,很難想象頭套下到底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聽萩原你這樣說的我也很好奇呀。」五人當中唯二沒有見過羊駝君的諸伏景光語氣帶著遺憾,「很可愛嗎?」

「很可愛哦。」萩原回想著羊駝君頭套上純白卷卷的毛茸茸,「卷卷的感覺讓人聯想起小陣平的卷發,手感一定很好。」

兩人把目光轉向鬆田陣平那一頭自然卷。

「有機會真想扌莫一扌莫啊?」

「是想扌莫哪個呢?」萩原研二與諸伏景光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月岡這裡。」

正在食堂裡尋找空位的月岡路人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循聲看去是萩原研二正朝著自己揮手。

「萩原同學。」月岡端著餐盤在萩原研二的旁邊坐下,與萩原一起的還有其它四人。

「小陣平。」萩原研二看了眼沒有出聲的鬆田陣平偷偷在桌底用手戳了戳他。

「咳——。」吃著飯的鬆田猝不及防的被戳了一下月要,哽了一下。

鬆田狠狠的向萩原甩了一個刀眼,看向一邊的月岡路人。

「那個」鬆田陣平感覺有些尷尬,「上一次在射擊課多謝你了月岡。」

「誒。」月岡感覺有些新奇,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道謝,月岡眨了眨眼,對鬆田笑了笑,用比較小的聲音說道:「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

"餵,降穀。"做在降穀零後麵的同學轉過頭叫住已經吃完正在收拾餐具的降穀零。

「有什麼事嗎?」降穀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過去。

「降穀你的英語應該說的很流利吧?」

"恐怕比教官的英語還好吧?"一邊的另一個同學看了一眼降穀沒有等降穀回答語氣中帶著些酸意,「不愧是混血呢,英語著一方麵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就是比不過呢。」

降穀零聽見著樣的話沒有搭理,麵無表情的轉回頭去,手中的餐具被他捏緊。

「餵。」伊達航沉下臉,他站起來越過降穀一把攥住那個人的衣領,「不要用外貌去決定一個人啊!」

"而且。"伊達航點了點警校服上的櫻花徽章,「說出這樣的話,真的不會感覺愧對這枚徽章嗎?」

「對對不起。」被伊達航的動作嚇懵了,結結巴巴的朝降穀零道了歉。

「嘛,明白了就好。」伊達航鬆開抓著的衣領又變會那個親切的班長,「下次要注意啊。」

「吶班長。」萩原研二看著做完一係列動作坐會原位的伊達航語出驚人,「你莫非是喜歡小降穀嗎?」

「咳咳咳」被萩原研二的話驚到的月岡感覺自己都要把內髒咳出來了。

「哈——?」

月岡路人看了看伊達航的表情,震驚兩個字已經完完全全寫在他臉上了。

「怎麼可能?」

「不必隱瞞,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在意」萩原研二還沒有說完,伊達航揮著手打斷了他,說出一個更加震驚的消息。

「我都有女朋友了。」

「誒???!」

『真是精彩的表情啊。』月岡端起湯喝了一口略感遺憾,『真是可惜不能拍下了來。』

「逮捕術是日本自古流傳的武道為基礎的為了控製嫌疑人和犯人而反復精煉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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