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 8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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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大黴了,月岡路人沒有絲毫猶豫用身體將伊達航死死掩護住。感受到炸彈的沖力,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月岡忍不住罵了一句:「琴酒,我艸你大爺。」

然後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聽到爆炸聲後的天澤鶴一他們很快就趕到了,在看到坍塌的建築物時眾人心裡都是一緊。天澤鶴一冷靜下來立馬就聯絡了外圍的公安幫忙進行搜查。

好在,月岡路人和伊達航在爆炸的時候都已經快趕到了出口的邊緣,這樣大大的降低了公安們搜救的難度,也為之後的搶救增加了概率。

小龍光一和高木涉同手將一塊石板搬開,看到下麵露出的屬於人類的肢體時瞳孔一縮。

「找到了,人在這裡。」小龍光一大聲的喊道,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在這一刻他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峰。

高木涉張了張嘴,卻無法吐露出一個字,他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一樣,呼吸都變得不通暢起來。

天澤鶴一沒有給他們兩人看仔細場麵的機會,在小龍光一喊出話的那一時間。他就以一種相當強硬的姿態橫叉進來,將兩人和伊達航他們隔開。

沒有人看的見天澤鶴一易容下麵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天澤鶴一蹲下身,他的手扌莫上了撲在伊達航身上月岡路人的脖頸。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在嘗到血腥味的時候天澤鶴一收回了手。

他感覺到原本象征這生命力跳動的脈搏那裡一片安靜。

「這可真是糟糕。」天澤鶴一的聲音很輕,輕到他自己也沒有聽清就被林間的風輕而易舉的吹散。

天澤鶴一將外套脫下覆蓋上月岡路人的上半身,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抱起。

「前輩,」高木涉向前一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伊達航的情況如何,但目光落到天澤鶴一臂彎裡麵的月岡時表情又有些遲疑。他心中亂的像一團麻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出那樣殘忍的事情。

「這幅表情難道以為月岡這家夥死了嗎?」即使心情再如何糟糕,但臥底必備的修養讓他在任何時候都能輕易假裝出不同的情緒。

「如果他現在意識還清醒的話,恐怕要掙紮的跳起來對這你的臉來一下。」

「誒?月岡前輩他」高木涉有些驚疑的看著天澤鶴一,剛剛麵前這位公安前輩的表現還讓他以為月岡殉職了呢。

「受了點傷,被炸彈暈了。」

在得到天澤鶴一肯定的答復後,高木涉和小龍光一都鬆了一口氣。想到還躺著的伊達航,兩人趕忙繞過天澤檢查起另一個人的情況。

果然和天澤鶴一說的差不多,伊達航除了有手和腳有一些比較稍微重一點的劃傷外,人也隻是暈了過去。

「那,前輩你為什麼要用外套蓋住月岡前輩的臉?」小龍光一扶著伊達航好讓高木涉降他背起。雖然親眼看到伊達前輩沒有危險。

但是,小龍光一眼睛看向月岡路人垂下沾滿鮮血的手,心中不詳的預感始終沒有散去。

「隻是為了保護這家夥前輩的顏麵罷了。」天澤鶴一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好麵子的人肯定不願意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被後輩看見吧?」

「是這樣嗎?」小龍光一還是有些猶豫,但他好像除了接受這個說法之外也做不了其它事情。

「你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吧?」天澤鶴一一邊向外麵走去一邊說道:「比如去找那一隻受傷的綠雉鳥。」

完全不知情的高木涉聽的一臉懵逼,但明白天澤鶴一在說什麼的小龍光一抿緊唇,沒有再說什麼。

——————————

死亡對於月岡路人來說不過是一呼吸的時間,比做一場夢還要短暫。

月岡路人睜開眼,他首選感覺到的是身體的酸痛感,然後映入眼簾的是天澤鶴一的那張大臉。

一聲驚呼還未出口,隻見天澤鶴一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他的目光裡帶著慈祥看著月岡。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大人和孩子都平安無事。」

哈?一時間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會出現幻聽。

月岡的腦袋上頂著一串問號,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天澤鶴一向旁邊移了一步讓出了在後麵的山下穀一郎。

「你醒了,月岡。」山下穀一郎兩步上去,他懷裡還抱著貌似是嬰兒的東西。「孩子很像你,卷卷的毛發,不然就叫卷卷吧?」

「什麼?」月岡路人的大腦在此刻當機,他因吃驚而睜大的眼睛被山下穀一郎誤以為是想看孩子。於是,他將懷中的孩子放在在了月岡路人的枕頭邊。

然後月岡路人一偏頭就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的黑色圓眼睛,還有它那長嘴和白色蓬鬆的卷毛。

艸——!羊駝!

垂死病中驚坐起,月岡路人猛的睜開眼,沒有顧得上身上的傷口,噌的一下裡麵起身朝四周看去。

很好,熟悉的公安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沒有笑的奇怪的天澤鶴一,也沒有抱著小羊駝的山下穀一郎。

確定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後,月岡鬆了一口氣,這時他的大腦才反應過來接受到了身體上的疼痛指令。

「疼疼疼——」,月岡路人眼淚汪汪的嚎叫起來,像一條半死不活的鹹魚重新癱倒的病床上,他用眼神無力的看著天花板失去高光。

萩原研二推門進來是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麵,自家的同期像一隻被沖上沙灘連掙紮都不願意的懶魚,即使是缺水口吐白沫了也隻是乾瞪著眼。

萩原半垂著眼,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看到同期現在的這幅模樣實在讓人心疼。於是,貼心的萩原研二走前去頂著月岡路人疑惑的目光,輕輕的將被子拉上,蓋住了他的頭頂。

被遮住臉的月岡路人:「」

「hagi你看——」鬆田陣平端著水杯走進來,手裡還拿著幾板藥片,但在看到床上直挺挺的『屍體』時停住了腳步。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鬆田陣平奇怪的看了一眼萩原,他放下手裡的東西,一把拉開了月岡蓋住臉的被子。

猝不及防對上一副死魚眼的鬆田陣平:「」

「抱歉,打擾了。」鬆田陣平沒有猶豫,飛快的將被子重新蓋了回去。他轉回頭看向一臉沉重表情的萩原研二,「這一副死魚樣的家夥是誰?我們走錯病房了嗎?」

「沒有。」萩原研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搖了搖頭,「這個人就是小月岡。」

「等等?那家夥不是羊駝精嗎?怎麼變成魚精了?」

「而且魚滑溜溜的,這幅表情不會的缺水了吧?」

「有可能。」萩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雖然我更喜歡羊駝啦,但如果魚是小月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那要給這家夥準備魚缸嗎?好麻煩——」鬆田陣平拉出床邊的椅子坐下,他戳了戳月岡被蓋著的腦袋,「乾脆放生了好吧?」

「不行啊,小陣平這樣太過分了吧?」萩原研二一臉你冷酷無情,你無理取鬧的看著鬆田,「好歹小月岡也是我們的好友,不過是一條魚憑我們的工資還是養的起的。」

「不如說,光他自己的卡裡麵的工資就夠買飼料什麼的了吧。」

「誒?好像也是哦。」萩原愣了一下,「應該說小月岡的存款比我們的都要多。」

「嘖。」鬆田表情厭厭,「竟然被一條魚比下去了嗎?」

「餵!」被好友們十足嫌棄的月岡路人終於忍不住提出抗議,「你們兩個混蛋也稍微照顧一下病人的心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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