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賈氏狀告金紋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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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紋正被打的頭一偏,半眯著眼睛吐出了血,連連咳嗽半張臉都火辣辣的,溫南蕁壓根不解氣,揪著他的領子將他提的老高「你這個畜生!那可是你自己的妻子,你竟然將她拱手他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金紋正一說話,牙縫裡都在往下流血「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是許盡川威脅我在先!」

「你放屁!小姨母為人最是剛強,她不可能同意你的荒唐做法,所以你做了什麼?」溫南蕁氣紅了眼睛「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金紋正哆嗦著下巴說「就是把人綁進了馬車而已,那趕車的車夫是定國公府的,直接將她拉去定國公府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他字字句句都在說明與他無關,但這些惡事他又都做了個遍。

青桃也是壓根沒想到,在自己被打暈後,表夫人竟然遭遇了那樣的事。

她痛苦的說著「我清醒過來後看見了她的屍身,可是別人殺的?」

金紋正解釋「這我不知道啊!後來我問過定國公,他說事成以後他就讓人把嚴氏趕出去了,她怎麼被吊死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說到這裡,溫南蕁基本能理解為何小姨母會上吊自盡了。

被自己的丈夫送到了別人的床榻上遭受侮辱,親人獲罪慘死,她又麵臨著無家可歸,這樣的精神折磨和肉體的痛苦,就算再堅強的人隻怕也承受不住。

所以表夫人的死,是必然的。

她要用自己的最後一點籌碼,也就是自己的命,來告訴世人金紋正的不是人,來說明方家的委屈,隻可惜沒人理解她的用意,不明白這女子為何要自盡。

不就是被夫家趕出去了嗎?那也是她的姐姐夫家自作孽,她受牽連是天經地義的,也就是金家好心隻是休了她,放在別人家沉塘都不過分。這是當時許多人掛在嘴邊的話,話裡沒有對一條生命的惋惜,有的隻是無盡的不解和責怪。

溫南蕁的雙手都在抖,她死死的瞪著金紋正,咬著牙說「我要殺了你!」

「該交代的我都說明白了,我是清白的啊!」金紋正搖著頭說「我不過是幫了許盡川幾個小忙罷了,我沒直接害你父親,你小姨母也不是我殺的,你憑什麼殺我啊?」

溫南蕁用力將金紋正甩在地上,然後拔出流雲,一劍刺在金紋正的大腿上,接著將流雲轉過來,刀身在肉裡硬是轉了一圈,疼的金紋正慘叫連連。

在他嘴張的極大時,溫南蕁手持匕首利落的削下了金紋正的舌頭,接著另一隻手拔出流雲,硬生生紮進了他的頭蓋骨。

青桃哭著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是濃濃的懊悔。

當時如果她沒有被金紋正的母親用拐杖打暈,她一定可以救表夫人的,起碼讓她不要在臨死前受人侮辱。

金紋正咽了氣,而溫南蕁深吸了兩口氣,兩行清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接著一顆的砸在了金紋正的屍體上。

最後,她帶走了金紋正的舌頭,與青桃一同翻牆離開。

虹蕊和下人找不到金紋正的人,便找了幾個萬裕班子的雜工,出來在巷子裡找人,虹蕊有些累了便打開了院子的門,想要進去歇一歇,萬一人在院子呢?

可這一進去,她就發覺不對了,因為院裡的血腥味實在是重,嗆的人頭暈目眩。

心裡越來越慌,屋內一片漆黑,虹蕊艱難的走到了門前,一手推開屋內,濃烈的血腥氣味撲麵而來,月光照在金紋正那雙瞪得溜圓的眼睛上,嚇得虹蕊腿一軟坐在地上,隨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金紋正的死,對於金家來說打擊實在是不少,不為別的金家現在的吃喝嚼用全要靠金紋正,家裡辛苦多年才養出這麼一個做了官的探花,可見對金紋正有多大的期望。

但如今金紋正一死,金家長輩瞬間都慌了,金母哭暈了兩次,清醒過來後捏著拐杖說「快去報官吶!」

這件事發生的第三天,金家又熱鬧了起來,原因就是金紋正的妻子賈氏要求回娘家。

她娘家遠在京外,是商賈之家,嫁給了金紋正這個做官的常常被金家人欺負,多年抬不起頭來,好不容易懷了一胎郎中說會是個兒子,但長久的為在外頭養戲子的金紋正煩憂,加上金母事情多,成日要她站規矩,孩子還未足月就生了下來,當天便不知為何咽氣了。

此後,賈氏在金家更不得待見,成日挨欺負已經不算嚴重,有一次賈氏的娘家親姐姐過來探望,被金母一陣陰陽怪氣,說商賈出身的人身上都有一股難聞的銅臭味,連姐姐的孩子在老太太那裡都得不到好。

隻因為孩子想吃一塊點心,就被老太太用拐杖敲了頭,嘴裡罵罵咧咧說丫頭片子也配吃點心?賈氏明白這老太婆不僅是罵孩子,她罵的更是自己這個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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