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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泖不高興地撇下嘴,轉動脖子,掙脫琴酒的控製。
沈泖重新得以望著他們組織裡最恐怖的角色之一,然後扌莫著他的頭發,說了一句讓琴酒差一點當場暴走的話,「如果是黑色的就更好了。」
琴酒原本有些沉醉的表情瞬間猙獰,流露出了暴戾的神色來,他甚至想要當場把槍,卻硬生生忍住了,還多嘴說了句,「有什麼好?!」
「雖然銀色的長發很漂亮,但……」沈泖喃喃道,「隻有黑色長發才『風流』啊。」
風流在漢語裡有風度、儀態、流風餘韻的意思,沈泖向慕的是東方古風美男身上的那種意態風流、寥寥淡墨就能勾勒出的絕美風華。
說話間,沈泖的灰色眼眸越發迷離了,她抱著琴酒的長發,向一邊醉倒,琴酒總不可能任憑自己忍受頭發撕扯的痛楚,就被順勢帶倒。
琴酒用手撐住自己之後,他僵住了,因為近在咫尺的是沈泖的睡顏,甚至可以說,她就在他的懷裡,隻要他收緊雙手,他就能擁抱她了。
心底湧起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欲/望……
女孩就像是星辰,看起來距離月亮很近,實則遙遠得就像是個一觸即碎的夢。每晚上,月亮都很明亮,而星辰的光芒,暗淡而神秘,引人探究。這一天,月亮伸手,想要觸碰星辰的光。
然而,沈泖為了舒服,側了個身,將自己徹底埋入了琴酒的月匈膛,臉都埋在月匈肌間了,然而她嘟囔的卻是:「秀一……」
琴酒臉色一變,猛地推開沈泖,沈泖驚醒,「發什麼了?敵襲?!」
「嗬。」琴酒早已經站起來了,在坐在地上的沈泖看來,他穿黑風衣的身形高大如山。
山一樣高大的黑衣組織成員,背對著沈泖,微微扭頭,以狼顧之姿睨著沈泖,冷酷地說了句:「愚不可及。」隨即走了。
也不知道,他說的愚不可及,是指沈泖呢,還是指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