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計中計(1 / 2)
「小姐想玩什麼牌局?」
杜離憂抿嘴一下向他攤手,輕聲道:「還是聽先生的意思。」
她的動作不卑不亢的,完全是請示的動作,卻讓人看起來以為這是她的主場。
「畢竟先生是主場,我隻是客。」
陸星辭笑了。
倒是給足了麵子。
他注視著眼前人,隻覺得眼前人有意思極了。
男人,越是身份尊貴,就越想要一個出類拔萃的女人對自己百依百順,這是男性的劣根,她深諳其道。
她向來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管名聲其他。
與一個人無異。
陸星辭挑眉提議。
「不如就玩二十四點?」
此話一出,就連杜離憂也有點驚訝。
每一次這個遊戲,他都是慘敗。
六次。
從阿拉斯加到葡萄牙再到香港澳門東京,還有後來的一次地下會所,他都不曾贏過一次。
每一次輸的都是上千萬,到最後如果粗略算下來,輸給她的牌局,應該有上億。
最後一次,他看著她笑著說如果哪一天他不想乾了,就找她玩牌,賭輸了所有家產以後,把自己抵押給她做家奴,他就不乾了,把自己家族龐大的企業交個她。
然後自己就把自己洗乾淨,在床上躺著,等她回來寵幸。
她聽了隻是笑笑回應,「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賣到會所讓你給富婆服務來贖身。就憑你的那張臉,可不得幾十萬起價?」
當時他就笑了。
在她麵前晃來晃去,那個黑色的玫瑰鎖骨鏈在她麵前晃盪著。
「嘿瞧你說的,難道我給你的錢都不夠我去你家的彩禮啊?」
他有些不甘示弱,拉了拉鎖骨鏈子。
「我狗牌都帶好了,就等著被領走。」
她瞥了那鎖骨鏈一眼,連目光都不曾留戀的,隻是冷哼一聲,「我身邊不養閒人,就憑姿色想要靠近我,癡心妄想。」
當時記不得他說些什麼了,隻是記得他的表情明顯一僵,然後又恢復了以往溫和的笑容。
但是似乎這些事情就不再提過了。
再後來,他似乎就沒有那樣的無理取鬧過了。
這男人,估計是著了魔,竟然還跟這二十四點過不去。
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還是不甘心一直在這樣練。
杜離憂揉眉——明明是打不過還非要鬧騰,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牌局很快就開始了,陸星辭先抽出來了一張牌,放在桌子上。
杜離憂也隨手抽出來一張牌——其實最開始的一張牌究竟是是什麼樣子,都是無所謂的。
重點全都是在後麵的牌。
全靠出牌人的計算。
棋局開始,周圍人都湊了過來——畢竟這男人的身份究竟是有多尊貴的,一眼都能看出來。
而一個女人不知好歹竟然還想上前挑戰,眾人自然是喜聞樂見地想要湊熱鬧。
棋局中央,陸星辭突然問道:
「不知道小姐喜不喜歡吃糖果?」
杜離憂聳肩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那就要看什麼樣的糖果了,我對絕大部分的甜點都沒有反抗能力的。」
陸星辭注視著她,一雙丹鳳眼有些微眯,像極了一頭老狐狸。
「玫瑰花味的糖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