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威脅我,簡直找死(1 / 2)
侍者不由得低頭,避開了她的目光。
她的眸子很冷,咄咄逼問。
完全不敢與她的目光正視,侍者搖頭。
「他說他的身份不方便透露,隻是讓您收下這朵玫瑰花而已。」
杜離憂不答,眸子裡有波瀾泛起——原來是為了試探?
冷笑頓時浮現出來,她輕「嗤」了一聲,一臉輕蔑絲毫不加遮掩,將那支玫瑰花所有花瓣猛地摘掉而後丟在地上,抬腿狠狠地碾在地上。
頓時,滿地落紅。
「哼,原來是個連麵都不敢露的膽小鬼麼?」
她說著又是一腳,按紅色的高跟鞋鞋跟恨恨地碾壓在了玫瑰花瓣之上,將本是嬌艷的花瓣碾碎成為皺巴巴的模樣。
鮮紅色的汁液,流地滿地都是。
暗紅色哥的高跟鞋,性感紅唇,大紅色的低月匈裝。
這要是放在別的女人身上,隻怕是爛俗而又無聊。
但是放在她身上,卻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不知究竟是因為身材火辣像是一條妖嬈的水蛇妖,還是因為身上與生俱來的傲氣。
但是眼下,她眼底的傲氣卻絲毫不輸於天底下任何事物。
侍者看著竟有些錯愕——究竟是怎樣絕倫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傲氣?
「那如果你還見到他的話,請你告訴他」
女人笑著,抬腳,顯示出滿地落紅,毫不留情。
「玫瑰花我收下了,是因為我向來不為難傳信人。但是麼」
她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用力,小腿部的青筋鼓起,平日裡經常鍛煉的肌肉與漂亮的曲線凸顯出來。
她紅唇微啟,表層一層淡淡的光亮,像是極為成熟又打了蠟的蘋果,誘人極了。
隻見她笑道:「連主動上前與我說話的膽量都沒有,是沒有資格追求我的。」
說著她踩著高跟鞋,下巴微抬,朝著不遠處的那輛轎車輕嗤一聲,抬起高跟鞋,扭頭就走,毫不留戀。
隻留下錯愕的侍者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散亂在地上,像是哭泣的血淚,落了滿地。
一地泥濘。
但是這些,卻都比不上男人眼底狠狠壓著的一抹血腥。
車還沒有來,看著眼前已經呆滯的侍者,杜離憂輕笑一聲。
「怎麼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一雙紅唇嬌艷欲滴,好似出水櫻桃。
那侍者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轉身逃竄,就好像是見了蛇的老鼠一般。
大概是因為樓梯太滑,以至於他竟然「呲溜——」一下滑倒在地,還未來得及爬起來又摔下樓梯,手腳並用地想要站起來,卻又因為過於慌亂以至於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看著眼前人狼狽的模樣,杜離憂抬手捂住紅唇,站在台階上,踩著高跟鞋,放肆大笑。
剛好是陰雨天,天空烏雲密布,毫不見光,唯有的光芒是不遠處路燈的慘白光芒。
罩在她身上,就像是地獄裡來的殺神一般。
那侍者嚇得也不敢回頭,聽著背後是明目張膽地嘲諷,卻也隻好慌忙跑走。
目送著他跑到了前麵的車窗,雙手求救般地趴到車窗外在說些什麼,杜離憂勾唇冷笑,正欲等待著車內的人走出來,隻聽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怯懦的聲音。
「離憂姐姐?」
本是眼底一片殺伐的女人聽聞渾身一僵,而後低頭,便對上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本是不該出現在這個時候的人讓杜離憂不由得錯愕了一下,臉上的獰笑一僵,而後立即收了回去,換做了一副溫和的模樣,蹲下來。
將眼前人打量了一番,確定是她,杜離憂有些難以置信。
「哎哎?妙妙?」
看著小姑娘眼巴巴地注視著自己,伸出手就要抱抱,她趕忙朝著她伸出了手。
「妙妙怎麼來了?快讓姐姐抱抱來。」
正說著,小姑娘背後小跑過來一個人。
「小姑娘今天生日,想吃蛋糕了,我就帶她過來了。」
杜離憂抬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見他跑到她麵前停了下來,氣喘籲籲地解釋道:
「小丫頭剛才在不遠處就看到您了,一路小跑就沖了過來,我年紀大了,跟不上,也叫不住,隻好跟著跑過來了。」
是孤兒院的院長。
一邊說著還一邊擦著汗,氣喘籲籲的,看樣子確實一路小跑跟著過來了。
杜離憂頓時笑了,起身朝著他微微鞠躬算是行禮,連帶著臉上的酒窩也浮現了出來。
很和善的一個老人,為了孩子操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