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它燦爛而熱烈(1 / 2)
鬆田陣平很順利地上了山田木子的身體,上去後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清風,還有新鮮的空氣。
這讓他心情激動地本能抽了一根,而炸彈犯就在不遠處,想到待會很快就能逮捕他,鬆田陣平的心情更加愉悅了。
天知道他等今天等了多久,六年了,六年了啊,自從萩原死去後原來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想到這裡,他又狠狠地吸一口煙,煙草的味道,熟悉的風和久違的活著的感覺。
然而,還沒等他叼著煙,多吸幾口的時候,諸伏景光不認同地飄了過來。
鬆田陣平:?
「你還記得你現在用的是誰的身體嗎?」諸伏景光不贊同地看著鬆田陣平嘴裡叼著的煙道。
鬆田陣平愣住,然後本能地把好不容易到嘴的煙給掐掉。
忘記了,這不是他那個身體,這具身體是不抽煙的。
「那個……其實也是可以抽一下的。」一旁的山田木子也跟著諸伏景光飄了過來。
「不行。」諸伏景光沒得商量地看著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最後乖乖把煙放進了口袋裡,並且忍痛不去看它。
「可是……」鬆田陣平鬱悶地道,「我總想叼點什麼,不然嘴巴空空的很不習慣哎。」
諸伏景光露出無語的半月眼,還有萩原研二看天看地,就是不想承認這個人是他的發小。
「我左手邊那個口袋裡有棒棒糖。」山田木子見到鬱悶的鬆田陣平,總感覺他整個人都萎了,連忙開口道。
「……棒棒糖?」鬆田陣平從左手口袋裡掏了出來,一臉嫌棄地道,「那不是小孩子吃的東西嗎?」
吃棒棒糖的山田木子小孩子:……
「你也可以不吃。」諸伏景光笑容和藹地道。
下一秒,鬆田陣平快速撕開包裝將棒棒糖放進了嘴裡,含糊地道:「不……我吃。」
有的總比沒有的好,況且,景光剛剛那個和善的笑容怎麼看都讓他膽戰心驚。
車還在行駛著,前方的炸彈犯似是想從某個地方跳下車逃跑,鬆田陣平死死地盯著他看,等那炸彈犯一跳,他也跟著跳。
炸彈犯跳下來後,先是就地滾了一圈,接著一把拉過旁邊正在騎自行車的人的車子,還將車子主人推到在地。
「餵?我的車!!」
被推倒在地的人看著一個中年男子把他的車搶走後,生氣地吼道。
而他的朋友扶起他憤憤不平地道:
「你沒事吧?真的是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搶自行車!」
「對!搶車的都是混蛋!!」他生氣地罵道,要知道今天和別人約好一起騎山地車比賽的,現在好了車子沒了能不讓他惱火。
下一秒,他朋友身後突然竄出個人來,那來人也一把拿過他朋友的自行車,嘴裡說道:
「抱歉借用一下。」
「餵?你……!」然而他朋友本來想嗬斥對方一聲的,但是在看到對方的臉後,後麵的話被他默默地咽了下去。
那是一個女孩,她身上穿著緊身便於活動的黑色製服,她紮了個高高的馬尾,戴著墨鏡,她叼著個棒棒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而在女孩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心動,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啊,是鷹一般的犀利,但是在讓人在感覺到冷的同時又多了幾分驚艷。
總而言之,他,心動了。
「餵?餵餵餵?回神了?我們自行車被人搶走了!快去找警察報案啊!」他看著愣住的朋友,使勁搖晃對方道。
「……不,不隻是自行車。」
「啊?」
「她還搶走了我的心。」
「???」你瘋了吧?餵?120嗎?我朋友可能精神出了點毛病!
另一邊,還不知道自己一個眼神就搶走一個人心的鬆田陣平正在踩著自行車和炸彈犯飆車。
而萩原研二在一旁給他助威:
「對對對,小陣平就是這樣,從那邊跳上去在欄杆上騎!!」
「對對對,從車頭上飛過去!!」
而一旁的諸伏景光和山田木子露出迷惑的豆豆眼。
總而言之,在萩原研二的輔助下,鬆田陣平愣是把一個自行車開出了飆車的感覺。
很快,鬆田陣平就追上了炸彈犯,炸彈犯就在前麵了,想到這裡鬆田陣平一個加速,而萩原研二看了看周圍突然開口問道:
「小陣平,可以用那個嗎?」
山田木子:?
諸伏景光:?
倆人並不懂這對發小在對什麼暗號,那個?什麼那個?
鬆田陣平聽到這話,突然笑道:
「哈……萩原,你在看不起誰啊。」
此時的他們在一個巷子裡,周圍都是樓盤,而他們已經把炸彈犯逼進了小巷子裡了,隻不過距離沒有再縮短了,畢竟山田木子這具身體體力有限。
「當然……」說著,隻見鬆田陣平突然間朝著旁邊的牆壁加速上去,隨著自行車的車輪蹭到了牆壁,隻見輪子一個飛起,而鬆田陣平將自行車車頭方向一轉,輪子便落在了牆壁上。
隻見鬆田陣平順著牆壁,竟然開始在上麵行駛,隻見他以最快的速度劃過牆壁,然後成功追上了炸彈犯並且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的麵前。
「可以了。」最後鬆田陣平把車落在了地上,騎著它來了個急剎,然後自信一笑。
而炸彈犯見人攔在了前麵,作勢就要往後轉彎,可是鬆田陣平豈會給他這個機會,隻見他一個搬起自行車,朝著炸彈犯扔去。
不過,山田這個家夥的力氣不行啊,隻是扔個自行車就有些氣喘籲籲了。
如果山田木子知道鬆田陣平這樣子想她的,肯定會立馬抗議:明明是你的標準太高了!!哪有人能隨隨便便扔個自行車還不氣喘的!!
炸彈犯被這自行車一扔給砸了下來,他捂著被砸的地方,用惡毒的眼神看向了鬆田陣平。
「看什麼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鬆田陣平慢慢走了過來,並且活動了幾下手腕。
「不過是……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炸彈犯說著說著,舉著個拳頭就沖了過來。
而那邊,鬆田陣平已經擺好了格鬥的姿勢,隻見他在炸彈犯沖上前的那一刻,躲過他的拳頭並且用一隻手一把抓住了炸彈犯的手臂,而另一隻手猛地握緊拳頭打在了炸彈犯的肚子上。
炸彈犯被這一擊打得吃痛,而這還沒完,隻見鬆田陣平將人往後一推,接著掄起拳頭朝炸彈犯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好幾拳。
直把炸彈犯打得火冒金星,並且腦袋裡暈得找不著北。
「這個是萩原的……」
因為你引爆的炸彈,他死了。
說著,他上去又是好幾拳。
「這個是山田的……」
因為你的緣故,山田她這個女孩子才不得不以身犯險。
他見拳頭打得差不多了,轉變為腳踢,直踢得炸彈犯步步往後退。
「還有……這個……」
最後,他再次掄起拳頭,重重地打在了炸彈犯的臉上。
「是我的!!」
要不是你!老子現在!還活著啊!!
炸彈犯最後被這鬆田陣平最用力的一擊給打暈了,整個人鼻青眼腫地倒在了地上,鬆田陣平見此,長達六年的怨氣終於長呼了出來。
確認炸彈犯已經暈過去了,鬆田陣平突然間像失去全身的力氣一樣背靠著牆壁,抬頭望著藍天白雲,這時候,陽光避開了房屋的遮擋,落在了他的身上。
當降穀零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幕,他愣了下,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山田小姐?」他沒敢說太大聲仿佛怕驚擾了什麼。
「啊,是你啊。」鬆田陣平轉頭看了一眼,語氣很是平淡。
什麼啊,是降穀那家夥啊……嗯?降穀?
突然間,鬆田陣平猛地從剛剛頹廢的狀態恢復了過來。
等等,這種狀態下他應該要做什麼才符合山田那家夥的人設??好家夥,想當初他嘲笑萩原那鬼模樣,現在好了,輪到他了。
難道他要臉紅?不對現在不是臉紅的場合吧?
「按照一般劇本來講,現在應該是男主遇到女主頹廢的時候,而男主此時為了展現他的溫柔體貼會對女主進行安慰。」此時的山田木子飄了出來,並且適宜地提出了她對此事的意見。
真不愧是寫小說的,熟知當代套路啊。
鬆田陣平咬碎了嘴裡的糖果,並且在嘴裡嚼了好幾下咽下去,接著他把棍子從嘴裡取出來然後放在了衣服口袋裡,連同糖果紙一起。
這裡又沒有垃圾桶,等有垃圾桶的時候再丟吧。
道理他都懂,所以現在他應該要做什麼反應?
萩原研二看了看那邊的降穀零,接著又看了看此時穿著山田木子殼子的鬆田陣平,突然間靈光一閃,拍掌道:
「小陣平,那你哭出來吧!」
鬆田陣平:???
萩原,你怕不是想被我揍?
接受到了自己發小的死亡眼神,萩原研二不好意思地扌莫了扌莫鼻子。
「因為電視劇都是那麼演的啊,這種情況下,女主會跑到男主懷裡哭。」
好家夥,你也知道那是電視劇,是演的,現實哪有人會這麼做啊!!
「山田小姐?你還好嗎?」降穀零往前走了幾步,語氣還是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