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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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小姐?」似是察覺到山田木子在顫抖,降穀零好心地發問道。

「沒事,我就是……有些犯病了。」山田木子盡量讓自己表現得特別正常,並且試圖去忽視那些可怕的鬼魂。

嗚嗚嗚嗚她真的不敢看啊,太可怕了。

降穀零則在聽到山田木子說犯病的時候,眉頭一皺,似是想起了什麼,然後他問道:「怎麼了?是什麼病?不要緊吧?」

「就是偶爾會產生幻覺。」山田木子最後忍不住伸出手捂住雙眼,表示不想再看。

顯然,山田木子是產生了一些可怕的幻覺。

降穀零聽到這話,盯著山田木子的臉思索了一會,然後輕輕拉住她的衣袖,將人帶到了陽台處。

山田木子:……?

這裡處在二樓,此時晚霞在天邊漸漸蔓延,紅色的光輝撒在樹乾上,鳥兒在樹上俏皮地飛躍著,餘輝輕輕打在了倆人的身上。

「山田小姐,你可以試一下放下手了。」山田木子聽到降穀零這樣說道,她能感受到外界而來的清風和陽光撒在人身上的溫暖感。

山田木子猶豫了幾秒,最後放下了手,映入眼簾的不是可怕的鬼魂,而是夕陽樹木交相輝映的美麗景色。

山田木子愣住了,接著她轉頭看向了降穀零。

此時紅色餘暉撒在倆人的身上,金發青年在直視著前方,陽光完美地勾勒著青年此時的俊顏,似是察覺到山田木子在看他,他轉過頭來,望向了她。

這時青年的眼裡倒映在她的身影,這使得山田木子產生了一種青年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錯覺。

最後,降穀零朝她一笑,這使得山田木子的心上又炸開了花,風輕輕吹動著倆人的袖擺與發絲,還有少女一如既往的心跳。

最後,山田木子和降穀零從陽台回來後,看到那些鬼魂,突然覺得他們除了可怕也不是一無是處,看,這不,安室先生帶她去看風景了,最後還看她了,說明他心裡有我!!

在一旁的諸伏景光看到倆人終於結束了相互對視,接著又看到山田木子一點單獨行動的想法都沒有,勤勤懇懇地和降穀零一起鋪床,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來和山田木子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啊?她還能忘了什麼?

山田木子鋪床的動作頓住,然後正在拚命回想著她莫非漏了什麼事要去做?

「……單獨行動。」

山田木子:……

對不起,她的錯,沉迷於安室先生的美色無法自拔了。

而接下來,鋪完床後,山田木子借口說要去趟洗手間,而毛利蘭和遠山和葉聽到這話,也跟著起身和她一起去。

山田木子:……?

後來不管是打算一個人去逛烏雅寺還是想一個人去廁所,這倆人都一直跟著她。

山田木子表示壓根找不到機會單獨行動啊!!這倆人怎麼回事啊餵!!

最後是毛利蘭開口了才解答了山田木子心中的疑問,當時隻見毛利蘭一臉擔憂地看著她道:

「怎麼樣,木子,病好些了嗎?」

山田木子:?她們怎麼知道的?

遠山和葉也跟著開口問了:「抱歉啊我們不是故意打聽的,主要剛剛看到你一進來似乎臉色不太好看這才問安室先生的,而剛剛安室先生又讓我們要好好看好你,以防你出事。」

山田木子:……

有那麼一瞬間,山田木子懷疑降穀零是故意的。

最後,直到吃飯睡覺,山田木子都找不到機會單獨行動。

……

在月黑風高夜中,山田木子默默地起身了,她看著黑暗的環境,眼睛盡力適應著,待適應好後,她這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在她旁邊睡著,她看了看發現人沒醒然後就悄悄地往門口那邊走去。

這個房間是男女分開住的,雖然隻隔著個門板,而女生睡在內間,男生則睡在外間,所以待山田木子輕輕拉開房門後,便看到了打著呼嚕的毛利小五郎,睡成大字的服部平次,還有擠在倆人中間在睡夢中皺著眉頭的江戶川柯南。

而安室先生則睡在離房門最近的地方,他的睡姿原來那麼端正,不愧是安室先生!!

觀察完後,覺得他們應該都睡著了,山田木子便輕輕邁出腳步,憑借著多年柔道的經驗,她邁出的步伐悄聲無息,像貓兒一樣輕輕地走到了房門那。

等山田木子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口那時,她輕輕看了眼不遠處還在睡覺的降穀零,發現對方沒有被吵醒就悄咪咪地拉開房門。

最後,在她出去把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在房間裡的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突然間醒了過來。

此刻的他們眼裡清明,哪裡有睡著過的痕跡,很顯然他們並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等著山田木子行動。

其實今天山田木子三番五次都想單獨行動的時候他們就懷疑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拆穿山田木子,而是在靜待時機。

果然,如他們所料,今晚山田木子果然開始行動了。

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悄悄起身,拉開房門,他們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就跟著山田木子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們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降穀零也睜開了雙眼,他坐了起來,神情晦暗不明地看著被關上的房門。

最後,他也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而這一切,被一直待在這裡伊達航和娜塔莉看在眼裡,他們倆先是疑惑地對視了一眼,然後伊達航讓娜塔莉先待在這裡看著,而他則去和鬆田他們講。

接著,伊達航穿過了房門,離開了。

要是山田木子看到這一切,肯定會鬱悶地道,「你們擱這裡套娃呢這是?」

……

此時,山田木子走在了黑暗無比的走廊上,她拿著手機用手機的手電筒照明,而諸伏景光他們則在旁邊指導著她應該往哪裡走。

是的,經過一天的勘察,鬆田他們表示已經將這個烏雅寺上上下下都扌莫索了個乾淨,並且也確認

這的確是黑衣組織的一個存放軍火的據點。

而軍火的地方則是在地下,那個入口則是在主持的房間的地板下麵,不過山田木子並沒有打算直接去那裡,反正在那裡肯定有人看著,去了估計會被發現。

如果要去的話,得另尋途徑。

當下,她應該先和鬆田他們探討一番再做決定。

這不,她正在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道路很黑暗,如果是以前山田木子肯定會害怕,不過此時有鬆田他們在旁邊,山田木子覺得安心了許多。

反正前方有他們探路呢,怕什麼!!勇敢木木不怕困難!沖鴨!!

想到這裡,山田木子加快了腳步。

然而,就在她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她突然間聽到拐角處有人談話,談話的聲音很小聲,鬆田陣平見此湊上前去聽,而山田木子則選擇往後退。

笑話,有人去聽了她還湊那麼前乾什麼?

不過此時山田木子先是裝作猶豫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的姿態,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小女孩邊走邊停,不敢上前的樣子。

而在後麵,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則看到山田木子往後退,他們倆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前麵肯定有情況。

此時的降穀零並沒有跟著他們,他而是直接去找了主持。

他先是走到了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待裡麵的人應了聲進的時候,他這才走了進去。

然而,他一進去,就被人拿著槍指著了,拿槍指著他的人正是琴酒,此時琴酒眼神冷冽地看著降穀零。

「波本,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說著,他手指微微扣緊扳機,大有一副降穀零說不出理由就就地處決的態度。

此時的降穀零,不,應該說是波本了,他舉起雙手無辜地道:

「我也沒想到你們會在這裡。」

琴酒的槍並沒有放下,很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能使他滿意。

「這你應該問萊姆酒(ru,為什麼會委托毛利小五郎來到這裡。」

此時站在一旁的主持,也就是萊姆酒,他慢慢地走上前來,伸手扣住了琴酒的槍口。

「好了,這或許是個意外,畢竟波本此時的任務是接近毛利小五郎,所以我邀請毛利小五郎來到這裡他會跟著也不出奇。」

萊姆說著,看了降穀零一眼,見男人一如既往的笑臉,就算被琴酒拿槍指著也不露怯色,這份膽識實屬難得,難怪短短兩三年就能拿到代號。

既然波本也在,那麼他倒是可以拜托對方做一些事……

想到這裡,萊姆再次開口了。

「既然如此,正好波本你……」

話語消於黑夜,寧靜的夜晚暗湧不斷,此時山田木子已經來到了洗手間,而鬆田陣平也回來了,他帶來了來自組織的消息。

而山田木子則裝作洗手的樣子,其實她在聽著關於組織的消息。

「他們似乎想放火,時間是明天晚上八點。」鬆田陣平拿出煙抽了一根,接著分析完他所聽到的話最後得出了那麼個結論,「就如同十年前的那場火災一樣,他們似乎想故技重施。」

「那主持為什麼要邀請毛利小五郎過來這裡?」萩原研二在旁邊飄著,扌莫著下巴思索道。

此時一旁諸伏景光也開口了:

「可是,這不符合組織的做法,如果他們想放火那麼他們大可以放火,隻是邀請毛利小五郎是為了什麼?」

「毛利小五郎是什麼身份?他是名偵探,還是大有名氣的那種。」鬆田陣平來回飄動著,一邊說著一邊出去關注著外邊的動靜,畢竟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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