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賀禮(六千大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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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水階梯上麵的『黑魚』布林登,看著投降的裡奧伯爵,對身後的士兵偏偏頭,一隊手持繩索的士兵們魚貫而出,將這些後路被斷的蘭尼斯特家族士兵全部繳械捆綁。

作為貴族的裡奧伯爵,因為非常識趣的投降,布林登給他足夠的體麵,隻是繳械押走,並未進行捆綁。

當所有敵人被押走,布林登深深的望了一眼被碎石堆堵塞的水門,心中升起對那位年輕的北境之王的敬佩之心。

是的,水門出口的這場埋伏,也是布林登參考了羅柏的意見,所提前布置的。

在狼家與獅家的戰爭開始前,提前做好布局,準備好走鐵群島到蘭尼斯港的路線後。羅柏便知道,這次奔流城,將麵臨前所未有的圍城壓力。

在他看來,占據地利並擁有足夠兵力,糧食的奔流城,最有可能作為突破口的,便是原劇中布林登讓布蕾妮逃走的這條水路。

雖然前世蘭尼斯特家族是利用,血色婚禮被捕的艾德慕來攻陷奔流城。

可因為他這隻蝴蝶的影響,他不能排除蘭尼斯特能利用水門的可能性,所以他在信件中說得非常透徹。

這也是為什麼布林登不放心艾德慕,執意要親自守衛西麵城牆的原因。

因為隻有西麵城牆才能看到騰石河的動靜,而想通過湍急的騰石河到達水門,隻能由上遊出發。

可能在泰溫的計劃中,正全神貫注守城的奔流城守衛,根本不會分心觀察騰石河。

但恰恰相反,布林登一直緊盯騰石河,當他看到那些小漁船時,立馬將已經基本穩定局勢的西麵城牆交給副手,自己帶隊前來埋伏。

其實羅柏也不是先知,他也無法預料到守城的派柏伯爵臨陣脫逃,差點導致南麵城牆全線潰敗,奔流城失守。

在布林登押送裡奧伯爵一行人,前往奔流城地牢時,南麵左側城牆,已經完全被奔流城守衛們,重新掌控在手中。

此刻,城牆上堆起了一座座小型屍山,繼續攻城的西境大軍見先登的士兵全部死亡,那股即將占領城牆的氣勢,頓時被打壓下去。

泰溫站在西境大軍陣地中,聽到一名騎兵帶來水門塌陷,裡奧伯爵生死不知的消息時,他那淡綠色的眼中滿是寒意,額頭青筋不斷浮現。

「呼,下令撤兵!」

將自己的憤怒情緒強行壓下,長長出了一口後,泰溫對凱馮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撤兵?泰溫大人,雖然突襲計劃失敗,可看樣子,隻要再加把勁就能攻下奔流城了啊!

我們都已經損失這麼多……」

聽到撤兵,明明看見己方幾次攻上城牆,占據優勢的凱馮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奔流城兵力在七千左右,兩名城牆上,總共不過五千多名守城士兵,這就意味這,他們還有兩千的預備隊並未使用。

今天的總攻本來就是為了掩護裡奧部隊突襲,既然突襲計劃已經失敗,這場攻城戰便沒有任何意義了,再繼續下去隻會損失更大!」

有偵查騎兵不斷匯報戰場情況,所以縱觀全局的泰溫知道,突襲部隊失敗,今日這場攻城戰便是他們輸了。

「這……是,我這就去傳令!」

凱馮聽到泰溫的分析,麵色凝重的前去傳達撤兵的命令。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泰溫隻感覺心中墜著一塊千斤巨石。從北境大軍在卡林灣突然消失開始,他便一直在那頭狼崽子的謀算之中。

前不久,剛傳來凱岩城陷落的消息,便被泰溫親自出麵辟謠,以穩定西境大軍的軍心。

但這隻是治標不治本,所以泰溫便打算全力攻下奔流城,將整個河間地收入囊中。到時候他坐鎮奔流城,不管是進攻北境還是退回西境,王領,完全可以進退自如。

可沒想到凱馮這麼久的精心準備,再加上他布置的突襲計劃,竟然都沒有將奔流城拿下。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泰溫輕輕抿著嘴唇,思考著該如何進行未來的計劃。

嗚!~~

一聲悠揚的號角聲傳遍整個奔流城戰場。

所有的西境大軍士兵聽到號角聲,立刻將手中盾牌頂在腦袋上,拚命朝己方陣地方向逃命。而那些剛好在攻城塔或者攻城梯上的西境士兵,直接變得進退兩難。

不過在稍稍猶豫之後,明知道他們此時背身撤退,生還的幾率比較小,可本能還是驅使他們轉身逃跑。

奔流城城牆上的守城弓箭手們,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直接痛打落水狗,不斷的收割著逃命的西境士兵的生命。

不一會,倒黴的西境士兵全部倒在兩麵城牆下,而其他大部分西境士兵,已經退出弓箭手的攻擊範圍之外。

喔!!!

看著在自己指揮下,成功防守敵方大軍進攻的艾德慕,立馬高舉手中長劍,發出勝利的呼喊聲。

在他的帶動下,南麵城牆上的近兩千名士兵齊齊發出勝利的吼叫,然後西麵的近兩千名跟著響應。

城牆上下全是各種淒慘的屍體殘肢,所有的攻城塔,攻城梯被廢棄在城牆之下。

西麵城牆前的那架輪式攻城錘上的野火,已經熄滅,被燃燒殆盡的輪式攻城錘,隻剩下一堆黑灰,在不斷冒著黑煙。

此時,城牆上勝利者的呼喊聲,與城牆下無數屍體的沉默形成強烈的對比。

當身處地牢的布林登聽到城牆上的歡呼聲,他便知道西境大軍已經撤兵。奔流城守衛們悍不畏死的守城,他們應該享受這份勝利,這份功勞。

但布林登知道,奔流城能防守下來,還應該感謝那位,現在不知道在哪的北境之王。

詢問了一番投降的裡奧伯爵後,他便離開奔流城裡,這個沒有窗戶,完全由火盆照明的昏暗地牢。

布林登剛關上由鐵皮包裹的厚重地牢木門,便聽到奔流城校場中心的吵鬧聲響。

「你這個膽小逃跑的混蛋,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

「逃跑?你眼睛瞎了嗎?看不到這枚箭頭?

我是在中箭後臨時進行醫治。隨便包紮之後,我便再度登上城牆,繼續作戰。

隻是剛好敵人撤退了而已!」

校場中心位置,渾身浴血的泰陀斯伯爵帶著自己家族士兵,與同樣帶著親衛,左臂綁著繃帶,還留著一枚折斷箭頭的派柏伯爵在進行激烈的爭吵。

兩個家族的士兵們目光露出不善,校場中心完全是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泰陀斯伯爵,你想乾什麼?」

在城牆享受了好一會勝利者感覺的艾德慕,此刻剛一走下城牆,便看到這醒目的一群人,他直接開口對泰陀斯伯爵質問道。

「艾德慕大人,派柏伯爵放棄城牆防守,無故逃跑,差點導致奔流城失守。應該以軍法處置!」

泰陀斯伯爵轉頭看向艾德慕,大聲將說出自己的想法。

「艾德慕大人,您看我左臂的箭頭,我這是因為中箭臨時治療,一治療完畢,我馬上就趕回城牆戰鬥。」

派柏伯爵見到艾德慕,立刻將自己中箭的左臂展示出來,有些委屈的大聲開口道。

艾德慕看了眼他滿是血跡的左臂,轉頭對泰陀斯伯爵說道:「泰陀斯伯爵,派柏伯爵受傷治療,然後再度回來參加戰鬥,這不能算是無故逃跑。

你這樣汙蔑他的榮譽,是在折損我們奔流城貴族的體麵!」

「我……」

「派柏伯爵,我想請問你左臂的這枚箭矢,是從城牆下麵射上來的,還是從攻城塔射過來的?」

並無任何實證的泰陀斯伯爵正欲開口,在人群外默默傾聽一會,再仔細觀察了派柏伯爵傷口的布林登擠入人群之中,並打斷了泰陀斯伯爵的話頭。

「布林登大人,從哪射來的?城牆下……吧!」

見到布林登擠了過來,派柏伯爵敷衍的行了下禮,然後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布林登聞言,偏頭打量著他的傷口,用著驚疑的語氣大聲說道:「那就奇怪了,城牆下射擊的箭矢,必然是拋射,那麼它會呈斜角刺入身體之中。

你左臂上的這支箭矢如此平整,應該攻城塔上平射而來的。」

「對,對,就是攻城塔平射的,我可能是記錯了吧!」

派柏伯爵聽到他的分析,連忙點頭,表示是自己記錯了。

「嘿,如果是攻城塔平射的箭矢,那麼近的距離,竟然沒將你左臂直接貫穿,而隻是形成這樣一個傷口,我覺得,這個西境弓箭手的力量,應該連弓都拉不開吧!

派柏伯爵,依我看,你這枚箭矢,是被人徒手插進去的!」

見派柏伯爵這樣的表現,布林登冷笑一聲,直接將自己最終的判斷大聲說了出來。

「傷口淺?那可能是因為前麵有東西阻擋了吧!

徒手插進去的?布林登大人,你這意思是懷疑我自己偽造傷勢?」

派柏伯爵哪還能不明白,被布林登套了話,他有些惱羞成怒的高聲喝道

「我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們勝利了,都回去休息一會,晚上開慶功會,大家喝個痛快!」

艾德慕似乎是已經明白了什麼,他趁機開口和稀泥,試圖轉移話題道。

「不行,偽造中箭逃跑的不罰,浴血奪回城牆的不賞。如果能讓大家心服?我們還怎麼能痛快的喝酒?」

其他事的麵子他可以給艾德慕,但這種事情絕對不行。既然他想和稀泥,布林登索性直接撕破臉皮。

「馬柯·派柏爵士還在河間地,到處騷擾西境大軍的補給部隊。我們如果沒有實證,便懲罰他的父親,我相信大家也不會心服吧?」

馬柯爵士便是艾德慕的摯友,派柏伯爵的長子繼承人。艾德慕直接搬出他的功勞,試圖說服眾人。

「我……我看到派柏伯爵自己將箭矢插入左臂,那枚箭矢本來射中他的一名親衛。那具親衛的屍體還在城牆上,可以對比下箭矢的痕跡。」

艾德慕的話音剛落,一名負責防守南麵城牆的士兵,略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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