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想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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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變成一個人,那不得把他美壞了。

他不僅沒有同時喜歡三個人了,也不用時刻自我反省他是不是渣男,更不會出現不小心冷落了其中之一的時候了——

簡直是不願醒來的大美夢。

潛意識早已經認為三個人其實就是一個人,理智在一旁徒勞地撕扯,聽到司溟的話沈忘州還是遵從本心下意識地點了頭。

下一秒又恢復清醒,揉了揉司溟的頭發,負起責任地說:「我帶你回去,你不用擔心其他的。」

司溟纖長濕漉的眼睫微垂,蒼白的膚色顯得脆弱又可憐,手臂親|昵鬆垮地環在沈忘州月要間,留戀地揉了揉後在神經被麻痹的時刻緩緩收緊,不留一絲空隙地將人擠壓進自己懷裡,每一處,每一寸,都像濡濕的兩塊布料一樣緊緊黏在一起……

沈忘州感受到一點點異樣,後月要動了動,卻被更緊密地壓住,呼吸急促了一瞬,又強行壓住。

司溟將沈忘州敏澸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在沈忘州看不見的身後,唇角微微勾起一點弧度,低頭用嘴唇親著他耳垂,嗓音微啞地軟聲問:「就這樣帶我回去,師兄不會為難麼?」

他身為司溟最依賴的師兄,連這點事都要讓人受委屈,那他也太過分了。

沈忘州被逗弄得一片酸軟的心不允許他看著司溟難受,耳垂被蹭得又癢又酥,司溟依賴地用親口勿和他撒嬌,勾得人心裡癢癢。

沈忘州喉結滾了滾,被這個過於親密的姿勢弄得耳根發燙,漸漸迷蒙的眼前晃過兩個人無數次荒唐至極的纏綿曖澀……

手指仿佛是情緒外露的出口,在漸漸明晰滾燙的呼吸聲裡,蜷了又蜷,最後不得不找依靠一樣隔著布料在自己腿側抓了抓。

又因為司溟挪動的動作而意識到抓錯了人,他慌亂地收回手,攥緊拳頭僵在半空,從耳根到脖頸紅成一片片血色晚霞。

司溟輕輕地吸了口氣,嘴唇緊緊貼到他頸側,手臂收緊,尾音發顫地喊他:「師兄……別……」

沈忘州乾澀地咽了咽口水,被司溟的聲音誘得反手按在他月要腹,試圖隔著布料感受司溟冰冷的體溫。

他喜歡司溟的溫度,著迷那點冰冷順著肌膚綿延滑動的觸感,司溟月要腹一陣難忍地收縮,脆弱地在他耳邊發出渴望的嗚咽,卻也乖順地不躲不避,從身後更加抱緊他,讓他的掌心可以更加清晰愉悅地感受。

心裡早已經產生了無數種推倒司溟肆意縱情的想法和畫麵,身體也蓄勢待發,但奈何時間地點都不是最好的。他們如今頂著湛藍明澈的天,藏在一方並不算隱蔽的假山後,外麵是隨時會路過的各宗弟子,就這樣糾纏地擁在一起親口勿呢喃……

前後兩個出口都隨時可能有人過來,一旦撞見就做實了司溟是他奴兒的事實了。

不安定的環境讓他頭腦脹熱發暈,又格外警惕每一絲動靜,身體敏銳得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給予劇烈的反應。

看了圈四周確定暫時沒有人,沈忘州壓低聲音,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一點欲|望,沙啞道:「不用擔心我,是我沒考慮好,等會兒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和鮫人去說,你不會有事的。」

「可是我比不上鮫人,我沒有一點用處……」司溟低頭埋進他頸側,鼻尖和嘴唇蹭|弄著薄軟的皮膚,留下一道道冰涼的觸感,在沈忘州控製不住仰起頭的瞬間,貼上動脈,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嘴唇黏在脖頸上,聲音透過肌膚,沾染了一層狎|昵的模糊不清,啞聲低低地呢喃:「我不能幫到師兄,甚至保護不了師兄……師兄,別嫌我好不好……」

沈忘州疼得渾身一顫,下意識仰起脖子向後躲,主動更深地撞進司溟的懷裡,兩個人好似垂死掙紮一般死死纏在一起,每一絲力氣都用來糾纏不休。

血色的齒痕印在頸側用力跳動的血管上,尖齒刺破肌膚的痛意和薄唇嘴唇的軟膩交融成蝕骨的愛|澀,順著細微的血絲,毒液似的沒有停歇地蔓延,攪亂了一池春水。

沈忘州垂在身側的手指尖用力碾過袖口,呼吸從綿長變得急促,嘴唇微張一口口地吸入空氣,流動得嗓子乾啞難受。

他有些疼,又有些無法忍耐的燥熱,但是他舍不得動。

司溟一定是太過想他了,他這些時日光顧著到處去查看那些屍體,以為將司溟放在貝殼裡睡著就萬無一失,每天與鮫人同床共枕……

心思細膩敏感的少年缺了安全感,以為他不喜歡自己了,想通過給他留些「印記」的方式重新獲得。

沈忘州有些分神地想著司溟現在的想法,想要說出幾句安慰的話告訴司溟,他喜歡,他特別喜歡,剛剛開口就被司溟的動作打斷。

冰涼濕潤的唇緩慢地摩挲,牙齒重新叼住那塊齒痕,癡癡地用唇瓣去含這點證明懷裡人屬於他的證據。殷紅的唇軟軟口勿過傷口,看似歉意的安撫,卻在蹭動間留下更多的痕跡。

沈忘州隻是臨時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不確定這裡會不會來別人,現在被司溟按在懷裡口勿弄著脖頸。擔驚受怕的後果是月匈口一次次毫無規律地劇烈起伏,嘴巴卻緊緊地閉上了,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眼神不停地看向假山兩側的入口,怕有人過來撞見兩人纏綿。

「司溟……」尾音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沈忘州眼睛漸漸蒙上一層濕漉的霧氣,乾澀地咽著口水,發燙的手指握住環在月要間的手臂,指尖留戀地撫著冰涼軟膩的肌膚,虛虛地圈住,「我們別在這兒……」

呢喃的問話在逐漸不穩的呼吸聲裡隨著頸側肌膚的震顫傳遞到耳骨,司溟低頭在他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低軟迷茫,繞著心尖兒軟化了他的拒絕:「如果真的變成了一個人,師兄還會接受我這麼廢物的師弟黏著你麼?師兄會不會,會不會扔下我……」

「你不是廢物,」沈忘州聽不得有人說他小師弟,小師弟本人也不行,聞言立刻急了,想要轉頭看司溟,「你如何黏著我我都是喜歡的,我是你師兄,我當然要被你黏著。」

司溟依舊偏頭埋在他頸側,鼻尖一次次蹭動,嘴唇抵著不住跳動的那一小塊肌膚,讓沈忘州沒有辦法回頭看他。

失去視線的時候觸感總是要更加敏銳,他喜歡沈忘州抖個不停還要強撐著咬緊嘴唇的樣子。

鼻尖在肌膚上流連輾轉,順著紅透了的脖頸一路曖意濃濃地蹭到耳朵,司溟輕口勿著燙熱的耳尖,薄唇微張,乖軟地向他討一個承諾:「師兄永遠不會拋下我麼?」

沈忘州和鮫人相處了十幾日,除了第一天兩人胡鬧到沈忘州不得不吃藥,之後的每一天,鮫人不知為何一直都隻是與他偶有觸碰,根本沒到……的地步。

沈忘州臉皮薄得像濕了的紙,稍稍戳弄就破得渣兒都不剩。

之前被胤淮和司溟對待得快要崩潰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享受,一開始是避之不及,可忽然素了這些時日,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有些難以克製的躁動……但他不好意思要。

鮫人也不知是真的沒有看出他每天夜裡的翻來覆去,還是故意素著他,沈忘州在這方麵向來遲鈍又愛麵子,哪有臉皮去看鮫人的狀態,完全將這歸結成自己的問題了。

已經努力忍了好些時日,連手指都不曾光顧,卻在今天功虧一簣。

司溟是最懂他的,也是最縱容他的,隻是淺淺的幾個口勿,沈忘州就丟盔卸甲指尖發軟,酥|軟的感覺順著脊髓蔓延,有些站不住了似的,勉強用沙啞的嗓音回答:「……不會,永遠不會,拋下你……」

一聲滿足的輕笑從耳後傳來,冰涼柔軟的唇力道不輕地抵住那一點兒薄到快透明的皮膚,撚著,吮著,口勿著……顫栗像一連串炸開的煙花,一路順著耳後竄入脊髓,一路蔓延到尾|椎,兩條腿不明顯地發著抖。

沈忘州握住司溟手臂的手無力地虛虛圈著,指尖一下下抓過司溟的手背,在冷白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澀意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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