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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清理了傷口後,網球隊的少年們都鬆了口氣,看起來傷最嚴重的真田,也隻是皮肉傷,修養一段便好了。
其他人也是皮肉傷,都沒有傷到筋骨,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蓮二、弦一郎、精市,你沒事吧!」
在檢查完後就地錄完口供的少年們,突然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還有擔憂的三道聲音。
「柳伯母,真田伯母,幸村伯母好!」
柳生和仁王立馬向出現的三位伯母問好。
「你們好,都沒事吧,接到電話可嚇到我了,弦一郎,痛不痛啊?嗚衣服都被血浸濕了!我們趕緊換衣服啊,然後再包紮一下傷口。」
「就是啊,精市,啊!你傷到月匈口了!有沒有傷到心髒啊,快讓媽媽看看,我們再讓醫生檢查檢查啊!」
「嗚,我可憐的蓮二,你可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啊,媽媽給你吹吹,醫生說傷得怎麼樣啊?」
三位受傷的少年被擔憂的媽媽們團團圍住。
「媽,隻是皮肉傷,沒事,我們回去換衣服,可以自己換藥,藥已經開好了,在這裡。」
這是無奈的真田。
「哎呀媽媽,別掀我衣服!我沒事,傷得最輕,離心髒遠著呢,就隻是點皮肉傷,別擔心。」
這是被幸村媽媽查看月匈口的幸村。
「媽,不用吹,就是吹了我的傷也不會馬上好的幾率是100%,醫生說隻是皮肉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用擔心。」
這是最淡定的柳。
旁邊的柳生和仁王呆滯的看著媽媽們的舉動,還有在各自媽媽麵前變得不一樣的隊友,愣了愣,還是柳生先晃過神,拿出手機給桑原他們說清楚情況,免得他們擔憂。
「好好休養,我們會給老師請假的,不用擔心,」口供也錄完了,隻等警察通知黃毛等人的處置結果了。
畢竟真田他們身上有刀傷的確鑿證據,而對方身上隻有拳頭留下的印記,在各自媽媽的強烈要求下,真田他們隻有拜托柳生他們後天去學校時幫忙請一周的病假,回去好好養傷。
真田和真田媽媽到家門下車,就碰見剛剛回來的真田爸爸,真田爸爸是警察,隻不過管理的範圍在神奈川的另一個地方。
真田爸爸也是剛下班就接到妻子和爸爸的電話,立馬奔了回來。
「弦一郎,沒事吧?怎麼這麼多血!」真田爸爸擔心的扌莫著真田手臂和手腕上用紗布包紮好的地方,即使包紮好了,也有點血浸出來,況且身上的衣服上還沾了很多已經乾了的血跡,看起來,依舊很嚴重。
而且真田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顯然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回家再說,醫生說是皮肉傷,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弦一郎,回家後我幫你擦洗下後再給你重新上藥啊,」真田媽媽心痛地扌莫了扌莫真田受傷的地方。
「快進家門,好好的再替弦一郎看看,沒看見弦一郎臉色不好嗎?還在門口待著!」
在真田媽媽出門後就一直站在門口的真田爺爺大聲地訓著兒子和兒媳。
「是!」
在真田的強烈抵抗下,真田媽媽總算沒有繼續讓真田脫了褲子幫他擦洗,重新為真田換了藥,找來衣服。
「那你自己把褲子換了,我待會兒過來拿,背包我把裡麵的書拿出來,也給你清洗了啊,我去給你多燉點補血的湯。」
看著真田媽媽出去的背影,真田總算鬆了一口氣,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真田覺得頭有點暈,不過還是壓住不適,準備換褲子。
換好褲子的真田看著兩個褲袋,一個褲袋外麵有些血,不多,另一個卻是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真田扌莫向帶血的口袋,什麼也沒有,頓了頓,再次扌莫向乾淨的袋子,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真田看著手中的小劍,一下就瞪大了雙眼,手上的小劍乾乾淨淨,一點血跡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拿劍的時候,手上就全是血了,怎麼劍身上麵什麼也沒有。
而且,這把小劍貌似更加新、更加亮了一點。
真田躺在床上,閉著眼,手裡拿著小劍靜靜摩挲著,期間真田媽媽進來讓他喝了一碗補血的湯。
冰冰的,涼涼的,不重,卻比一般的匕首重,很光滑,劍身上還是什麼也沒有,劍刃!!
真田一下睜開眼,將小劍拿到眼前,這劍,有劍刃了!
雖然看著不是很鋒利,可是比起剛拿到的時候,實在是變化很大,真田壓下心中的疑惑,良久後因為精神不濟,他將劍放在枕頭旁邊後,閉上眼睛休息了。
他依舊規矩的睡姿。
枕頭邊一樣被比以前亮的月光照著,隻是從書桌上移到了主人的枕頭旁邊。
由於運動會導致傷口破裂,真田停止了晨練,難得在家休息,可當時鍾還沒到5點的時候,真田就睜開了雙眼。
這是以往起床的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