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山裡信號不穩定,他們這組的日常拍攝就沒有和別組一樣同步直播。
祁硯旌帶著全體主創消失幾兩天後,全網嗷嗷待哺,主辦方隻能讓藝人用手機勉強播一會兒,滿足一下觀眾的好奇心。
溫禾的臉首先出現在屏幕裡,她笑著沖鏡頭揮手:「大家中午好啊,感覺好久沒見了,有沒有吃午飯啊?」
【哇終於來了,貼貼美女姐姐~】
【你們終於也有直播了,知道我每天看別組的超長轉播又多羨慕嗎qaq】
【午飯還沒吃,見到美女姐姐直接飽了,姐姐秀色可餐!】
「好會說話啊你們,誇我可以,飯還是要吃哦~」溫禾大方笑笑,「而且我今天狀態都不好,要是昨天播你們一個個還不得被美死~」
【哈哈哈姐姐好可愛!】
【姐姐別胡說,現在已經很美了,昨天怎麼可能更美!(除非你讓我看,嘿嘿】
【啊啊為什麼狀態不好啊?】
「暈車啊,其實不止我,我們劇組至少暈了一半吧。」溫禾假裝誇張地吐槽,「你們都不知道這山路有多難開,五個司機都不敢碰,最後還是我們有三十年駕齡,在山地跑過越野的劉師傅臨危受命。」
「開得是很安全,但我們都吐了哈哈哈哈。」
「小珝?他也吐啊,我倆吐最多,吐了兩回,」溫禾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所以現在餓得要死,準備乾飯啦。」
「哦,但是祁老師沒吐,他一點事沒有。」溫禾開始舉著手機往前走。
「他是個神人吶,我們全組哪怕沒吐的基本都有點暈,隻有他全程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我們都在坐火箭,就他一個坐的幼兒園搖搖車。」
「帶你們看看他——」溫禾忽然笑起來,「哇不是吧,還沒取下來?」
鏡頭一翻,祁硯旌和許珝的身影出現在畫麵裡。
青山綠葉中,許珝一襲紅衣立於林間,祁硯旌站在他身後,一身簡約的襯衣夾克,手落在許珝月要上。
從畫質有限的屏幕裡看去,就像在背後抱。
彈幕瞬間沸騰。
【臥槽!!我看見了什麼??】
【是抱在一起吧是抱在一起吧!我沒瞎吧!!】
【這算直播事故嗎?溫姐快別拍了!】
【嗚嗚嗚我不信,不可能,我老公為什麼抱他啊啊啊】
溫禾快笑岔氣了,趕緊解釋:「不要誤會啊大家,沒有抱就是……哈哈哈祁老師在幫小珝拆威亞。」
她走近了些,為了讓畫麵更清楚,英勇無私地退居角落,甚至不惜讓自己以死亡俯拍麵對鏡頭。
「你倆速度絕了啊,」她對祁硯旌說:「我剛還在吐的時候,你就已經在給他拆了,現在我都播好一會兒了,你倆還在拆,你們的威亞沾了502嗎?」
離得近了網友們才看清,他倆確實隻是在進行一項很單純的運動。
祁硯旌神情嚴肅,目不轉睛盯著許珝後月要上的威亞,許珝躬月要垂頭生無可戀,看上去已經被折磨多時。
「這個扣肯定……」祁硯旌聲音加重,用力扯了一把,「有點問題。」
許珝當即痛呼一聲,垂眸咬牙:「你輕一點啊……」
祁硯旌扣住許珝的月要:「你不要扭,馬上就好了。」
「……我看起來很傻嗎?」許珝用力掐他扣在自己月要上的手,「你上次,上上次也說馬上就好,好了嗎?!」
祁硯旌不說話了,聚精會神解威亞,額頭都冒了一層細汗。
威亞係得很緊,祁硯旌每弄一下,堅硬的金屬扣隔著衣服就磨得許珝後月要痛。
許珝扭頭難耐地想逃,卻被祁硯旌抓著一動不能動,及月要的長發掃著祁硯旌的手背。
劇組的服飾道具都很精良,假發也柔軟得和真正的青絲一樣。
祁硯旌給許珝把頭發撥到頸側,許珝雪白的後頸就露了出來,沾了些薄汗,兩顆小痣看起來比晚上更紅。
祁硯旌心口沒由來地一軟,拍拍許珝的月要放輕聲音:「再忍一下。」
許珝察覺到他語氣緩和,立即吸了吸鼻子用哭腔道:「真的很痛,你讓道具老師來解行不行?人家專業對口你不對口,況且人家還有工具呢……」
站在旁邊後場多時的道具老師眼睛一亮,舉起工具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