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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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

刑嘉樂聽到這個詞就頭皮一麻,心裡咯噔一聲,但與此同時,他竟升起了一股微妙的快意。

把那三個氣得他血壓狀況堪憂的傻逼糊弄得團團轉的快意。

不過刑嘉樂嘴上還是逞強:「你搞清楚,我隻是大局為重,不想那幾個家夥過來把事情鬧大,所以替你遮掩一下而已。」

「你反而不識好歹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要真想魚死網破,那你就打電話戳穿我吧。」

「說我刑嘉樂剛剛在撒謊,實際上你跟你姐妹在拿錢引誘三個小白臉做拋棄自尊和人格的事呢。」

「到時候誠然我會被三個傻逼指責,但你收了那麼多錢,有挑出事端來,你的他們父母會善罷甘休?」

沈迎聳了聳肩:「他們不善罷甘休也隻能修理鍾沉他們,對我可不會輕易下手,你說呢?」

刑嘉樂突然想起這家夥是怎麼把那十幾億誑過來的,確實裡麵除了分手交易,更大的也是看在她挽回了遠超五億的損失上。

就沖這點,三家父母的立場在沈迎麵前也不可能是單純高高在上的買家。

刑嘉樂想到這裡,臉色頓時有些憋屈。

還真就拿這家夥沒辦法了。

見沈迎轉身往回走,他連忙攔下道:「你去哪兒?還想回那房間玩換盤子呢?」

沈迎理所當然道:「我現在有錢有人,當然得好好享受,你既然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了,就別多事。」

刑嘉樂雖然不想乾了,但多少還是有底線的使命感在的。

身體擋在沈迎麵前:「今天我站在這裡,你就別想回那裡。」

「隨你要做什麼,我話放在這裡了,這是底線。」

沈迎的眼神在他身上瞟過,他的上衣還有些濕,作為男主之一比起一般人碾壓性的外表條件展露無疑。

沈迎道:「反正我今天一定要看人玩盪秋千的,既然不讓我看別人,那就你自己上了。」

刑嘉樂跟被燙著一樣,猛的看向沈迎,臉色轉為緋紅——

「你,你——"

他憋了半天,不可置信的指著沈迎控訴道:「你是不是早盯上我了?」

刑嘉樂自覺這家夥應該對自己沒意思的,畢竟到了現在,兩個人互相什麼底細什麼德行一清二楚。

對方絲毫不避諱在他麵前展示種種險惡,裝都不裝,但凡拿他當目標,也不會是這樣。

可瞪了半天,居然沒從對方口中得到否定地回答。

刑嘉樂懵了,直到被拉進了一個空房間他都沒反應過來。

星期一回到學校的時候,刑嘉樂還沉浸在對事態的茫然之中。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那家夥哪來的自信?怎麼敢有這種打算?又是何等不可理喻的做法?

他正恍惚的走進教室,一進去就被一隻胳膊攬住了脖子。

宮朝夕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你傻啦?進a班教室乾嘛?忘了你現在是c班的人了?」

鍾沉走過來:「你懂個屁,嘉樂當然是來匯報周末的事。」

「他跟你這種辜負重任的叛徒可不同,嘉樂可是既仗義又靠譜。」

接著問刑嘉樂道:「周末還有什麼事嗎?」

「昨天打你電話也沒接,你家裡說你在房間關了一天,怎麼了?」

刑嘉樂隨口編了個理由:「有點感冒了,不舒服。」

宮朝夕了然道:「我就說,這家夥肯定是拍濕身照裝逼著涼了。」

說著拍了拍刑嘉樂的月匈膛:「是誰成天對我們指指點點來著?輪到自己照樣蠢事沒少乾——咦?」

宮朝夕說著,瞥到刑嘉樂的脖子下麵道若隱若現的痕跡。

他直接將領子拉開一些,赫然發現不是自己看錯了,是真的對方鎖骨處有條紅痕。

刑嘉樂一驚,趕緊打開宮朝夕的手,將襯衣扣到最上麵一顆扣子,將領帶整了回去。

宮朝夕指著那地方問道:「這玩意兒怎麼回事?」

刑嘉樂心裡慌得一批,但自覺智商碾壓這三個戀愛腦的他臉上還是維持著鎮定自若。

「能怎麼回事?他們盪秋千的繩子不結實,怕出意外,隻能我代替先調試一下,結果果然不怎麼安全。」

鍾沉:「所以你被勒了?」

刑嘉樂看向他,眼神深處仿佛藏有無盡的委屈∶「可不是?勒得我好慘。」

說著他竟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鍾沉鬆了口氣:「那就好,幸好你檢查了,要被勒的是她——」

刑嘉樂當即震怒了:「憑什麼我勒得她就勒不得?」

鍾沉聞言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不地道,好在肖允和宮朝夕連連出來打圓場。

肖允:「阿沉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一直以為以你和她的關係,你會什麼都冷眼旁觀。」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有風度,還擔憂女孩子們的安全隱患。」

宮朝夕:「對啊,不愧是我兄弟,大度。」

說著欠兮兮開玩笑轉移話題:「不過這勒的可真不是地方,讓人看見了還以為你被侮辱了。」

刑嘉樂有點期待的看著他:「那我要是真被那家夥侮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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