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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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澤被雲褚真人打出了內傷,眼下他被關在水牢之中,內傷無人醫治,導致傷口發炎,發起了高燒。

薑襲月扌莫著霍寒澤滾燙的額頭,心裡焦急萬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自覺,薑襲月知道自己不能再給妹妹和藍瑤神女招惹麻煩了,又暗自慶幸自己跟著霍寒澤來了水牢。

薑襲月身體還未痊愈,施展治愈之術不能很好的運轉靈力,他才試了一會兒,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麵色潮紅。

「怎麼會這樣……」薑襲月喃喃自語,他探查了一下霍寒澤的內傷,發覺方才自己治愈的那幾下,沒起多大作用,可見雲褚真人是下了死手想要打殘霍寒澤。

霍寒澤已經燒得開始迷迷糊糊說起了胡話,甚至還越發的黏糊起了薑襲月,他的身體緩緩滑落,最後躺在薑襲月的懷裡,腦袋還輕輕蹭了蹭,低聲喃喃。

「師兄……我熱……我好難受……」

薑襲月心疼萬分,他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著霍寒澤的肩膀,像母親安撫著孩子一般哄著霍寒澤。

薑襲月的目光忽然落在手腕上那色澤翠綠的,花紋冰萃一般精致漂亮的手鐲上。

「我怎麼就忘了呢,這乾坤鐲裡我可存了不少好東西呀。」薑襲月心下一喜,連忙打開乾坤鐲的空間翻找。

乾坤鐲裡都是楚稷慈亦或是薑襲淵送給他的寶貝,天材地寶跟不要錢似的送給他,就連楚稷慈送給霍寒澤的也都被他一並裝了進去。

如今霍寒澤身受重傷,這乾坤鐲裡東西倒是正好可以代替治愈之術,治好了霍寒澤被雲褚真人打出的內傷。

被關在水牢裡,薑襲月慶幸他和霍寒澤早已辟穀,就算是無水無糧也能長久的生存下去,減少了很多麻煩。

薑襲月和霍寒澤這一關就是大半個月,期間薑襲淵來送過幾次藥和補品,還帶著蘇決幾人來探望過薑襲月,之後便再也沒什麼人來看過他們。

薑襲淵再一次來的時候,告訴他倆雲褚真人集結了宗門裡德高望重的長老和峰主,不斷向藍瑤神女施壓,要她趕緊交出霍寒澤,免得宗門弟子再受魔種殘害。

藍瑤神女堅持要等著楚稷慈回來定奪,卻不想被失心瘋的弟子趁亂偷襲,受了輕傷。

如今,撫雪峰已經到處布下了結界,非重要事情,撫雪峰弟子不得外出,也不許外麵的弟子進來。

「哥哥,你放心,宗主大人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他很快就能帶你們出去。」薑襲淵在離開之前還不忘安撫薑襲月二人。

可薑襲淵這一走,又是好幾天沒人來探望他們。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水牢裡隻有長明不滅鮫燭火帶來的唯一光明,他們不知道外麵現在是什麼樣子,薑襲月越發的焦躁起來。

「係統,係統,你還在嗎?能不能幫我探查一下外麵現在是什麼狀況?」薑襲月在腦海裡呼喚著沉睡許久的係統001,可喊了許久也沒得到回應。

就在薑襲月以為係統還沒蘇醒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冰冷機械聲在他腦海裡響起:「我隻不過是睡了一覺,宿主怎麼就被關到水牢裡了?」

薑襲月大喜,趕忙催促這係統幫他看看外麵的情況。

係統呆板的機械聲報道:「有人來了,還帶了一大波人過來。」

說完,係統又沒了聲響,薑襲月估扌莫著他又是沉睡恢復能量了。

漆黑的甬道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薑襲月連忙叫醒了霍寒澤。

他已經決定了,如果外麵是雲褚真人那群老不死的,他就和他們同歸於盡。

「月兒!」一道熟悉的聲音從甬道裡傳來,一盞明亮的燈籠破開黑暗,扶爻仙尊楚稷慈一席藍衣翩然而至。

薑襲月看著大汗淋漓,神情緊張萬分的楚稷慈,他再也忍不住了,壓抑在心中多日的委屈和難過都一並爆發了出來。

「師尊!」薑襲月帶著哭腔叫了一聲,牢門被楚稷慈打開之後,他飛撲過去,絲毫不顧形象撲進了楚稷慈的懷中。

悲傷難過的情緒自心底蔓延開來,薑襲月把自己埋進楚稷慈的懷裡,把這些日子來受的委屈都給楚稷慈說了一遍,順帶還提起了藍瑤神女保護他們的事情。

「為師知道了。」楚稷慈的聲音清清冷冷,就如無涯峰上寒冷沁骨的冰雪,「沈綰給為師千裡傳音,為師收到消息立馬就趕了回來。」

薑襲月還是覺得難過,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在楚稷慈懷裡哭得十分狼狽又可憐。

「師尊,現在能讓藍瑤神女把師弟身上的禁魂鎖給解開了嘛?他被雲褚真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成了重傷,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水牢裡,差點沒了命!」薑襲月添油加醋的說道。

說道這裡,楚稷慈才緩緩將目光移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霍寒澤。

「為師和月兒一樣,是相信你的。」楚稷慈對霍寒澤並沒有說太多安撫的話,隻是這一句就已經足夠了。

隨後,楚稷慈施法撤去了禁錮住霍寒澤的禁魂鎖,帶著兩個受苦受累的少年出了水牢。

外麵的世界,陽光刺眼而溫暖,近乎一個月的時間,撫雪峰上大半的冰雪已經融化,露出嫩綠的地皮,還有星星點點的小花朵點綴在上麵。

扶爻仙尊回宗門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紫極宗上上下下,以雲褚真人為首的峰主長老們紛紛在撫雪峰聚集。

紫極宗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他們一等到楚稷慈出來,每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洛銘瑄慘死一事說了一遍,不講證據,直說人就是霍寒澤殺的。

「諸位的話本尊都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也知了一二。」楚稷慈聲音清冷毫無波瀾。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雲褚真人輕輕推了推葉盛,示意他趕緊說幾句。

葉盛毫無防備被人推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葉盛也隻能硬著頭皮開口了。

「宗主大人,我們都知道霍寒澤是您的愛徒,可他犯下這樣的滔天大錯,您不覺得您身為一宗之主,應該大義滅親,將這個仙魔混種就地正法嗎?」葉盛抬頭看著楚稷慈的雙眼,隻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

楚稷慈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仿佛這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路過的看客。

「所以呢?」楚稷慈沉默良久,最終還是開口了,「他們說了這麼多,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洛銘瑄就是本尊的徒兒殺的嗎?」

「宗主大人,您都看見了呀,那塊殘破的木片上還有殘留的魔氣,整個紫極宗除了霍寒澤有魔族血脈,能夠使用魔功殺人,且還與洛銘瑄有過節,說人不是他殺的,誰會信?」葉盛壯著膽子補充道。

楚稷慈淡淡的瞧了一眼一名弟子放在茶盤中捧上來的殘破木片,又移開了目光,不慢不緊道:「隻有這些了嗎?」

眾人疑惑,他們不太明白楚稷慈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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