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通怒火中的電話(1 / 2)
屋內的氣氛霎時緊張起來。
「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波本舉起雙手,佯裝無辜地說道。
他自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一個小時以前,他還跟赤井秀一在跨江大橋上追逐著竊取了警察廳臥底名單的庫拉索。
本以為能順利攔截,沒想到赤井秀一這個多事的家夥居然一槍擊中了庫拉索的車胎,導致她跌落進江水之中生死不知。
更為不巧的是,那份被竊取的名單上正好有他和基爾的名字。
他不敢保證庫拉索是否已經給朗姆發送了臥底名單,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他隻能佯裝無事地驅車趕到了開會地點。
原以為自己成功過關,沒想到朗姆居然會到現在才給貝爾摩德發送消息。
這一個小時裡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讓他耽誤了麼?
波本心中思緒流轉,但目前最為要緊的還是抵在他頭上的伯萊、塔。
琴酒這一關可不好過。
「琴酒,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忠心耿耿地為組織賣命。現在因為庫拉索發給朗姆的一份不知真假的名單,你就要把我處決嗎?」
屋內的氣氛霎時緊張起來。
「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安室透舉起雙手,佯裝無辜地說道。
他自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一個小時以前,他還跟赤井秀一在跨江大橋上追逐著竊取了警察廳臥底名單的庫拉索。
本以為能順利攔截,沒想到赤井秀一這個多事的家夥居然一槍擊中了庫拉索的車胎,導致她跌落進江水之中生死不知。
更為不巧的是,那份被竊取的名單上正好有他和基爾的名字。
他不敢保證庫拉索是否已經給朗姆發送了臥底名單,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他隻能佯裝無事地驅車趕到了開會地點。
原以為自己成功過關,沒想到朗姆居然會到現在才給貝爾摩德發送消息。
這一個小時裡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讓他耽誤了麼?
他的心中各種思緒流轉,但目前最為要緊的還是這把抵在頭上的伯萊、塔。
琴酒這一關可不好過。
「琴酒,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忠心耿耿地為組織賣命。現在因為庫拉索發給朗姆的一份不知真假的名單,你就要把我處決嗎?」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瞳望著琴酒,聲音中沒有絲毫慌張。
「嗯哼??」琴酒嗤笑了一聲。
一個公安警察對黑衣組織忠心耿耿?
他扣住扳機的左手穩穩不動,右手從衣袋中扌莫出了煙盒,用食指蹭起一根煙,熟練地叼進嘴中。
伏特加很懂眼色地上前用打火機為他點燃了香煙。
琴酒閒適地吸了一口,又在波本的酒杯中抖了抖煙灰,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
「你應該不會指望這個理由能夠說服我吧。」
房間的另一頭,同樣被貝爾摩德製住的基爾向琴酒喊道:「琴酒,你知道我不是臥底。前陣子我的表現還不足以證明嗎?」
「啊,這倒沒錯,我好像還誇過你來著。」琴酒看向基爾。
基爾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但當貝爾摩德正要把槍挪開的時候,琴酒又補了一句。
「這和我現在懷疑你是臥底可不沖突。」
基爾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琴酒一向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的。
所幸安室透早就為這一天做好了準備。
「你可真是無情。」他無奈地聳了聳肩,「聽著,你知道我們情報人員總喜歡留下一些退路。如果你非要把我當成臥底,那我也隻能做出一些對不起組織的事情來了。」
他露出一個放肆的壞笑,無視太陽穴上的木倉口,舉起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然後繼續說道。
「一直以來,我都設置好了一份郵件,裡麵有著不少秘密。一旦我性命不保,或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無法及時聯網取消發送,那麼它就可能導致一些對組織不太好的後果。你們應該不發生些什麼吧。」
他轉頭向貝爾摩德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貝爾摩德。」
「琴酒,放下槍。」貝爾摩德一聽,立即命令道。
「終於露出真麵目了嗎?波本。」琴酒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阻攔,「就算我這次放過你,你不會以為自己在組織裡還能安然地待下去吧?」
「不不不,這隻是我為了保命,不得已使出的殺手鐧。相信我,我並不想和組織作對。」安室透扶住了黑色的木倉筒,「更何況,隻要我還對組織有價值,boss就不會在意我這點小伎倆。」
琴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沒有繼續和他掰扯,而是利落地收回了伯萊、塔。
「希望你這套說辭在朗姆那裡也能過得了關。」
他抬眸望向基爾,基爾立即向他表明忠心,「給我一個機會。」
他可有可無地點了一下頭。
今天的琴酒似乎與以往處決叛徒時有所不同?
逃過一劫的基爾在腦海中莫名浮現這個奇怪的想法。
劍拔弩張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下來。
琴酒繼續倚著吧台抽著那支還未燃盡的煙。
貝爾摩德將波本拉出房間,似乎在進行著什麼秘密談話。
基爾揉著被貝爾摩德鉗製時扭到的手腕。
曾今因為話多被琴酒給過教訓的伏特加不敢再亂出聲,呆呆地坐回沙發上。
房間中突然沉寂下來。
這一根煙的時間似乎格外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