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工藤新一突兀心悸!
他正在氣鼓鼓的靠在浴室外的牆壁上,等待著初步死亡原因的推斷。
而。
就在這時。
──好似案發凶器被原地銷毀,犯人抹除一切證據,蘭專門去京都看沖田這種事情發生了一般。
心中燥亂不安。
一小隻眯起眸子,開始思索,或許是他錯過了什麼?
他再次以俯瞰視角回溯這次案件──
死者兩名。
臥室的女性與浴室中的男性,經由方才從床下取出來的照片驗證,應該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浴室中的血跡,牆上的以及洗漱台處的,來自女性。
其中,後腦勺是致命傷。
而。
浴室中的男性,死於咽喉穿刺,凶器已經被取出來,是尖尾梳。
應該不是長期預謀殺人,否則不會留下這般多的痕跡。
線索齊全真相明朗。
除去凶手還存在些許不確定性,基本可以結案。
工藤新一皺起小眉頭。
──所以,他究竟心慌慌些什麼?
顯然沒人可以知會他。
妃竹實死死地捂著她圓滾滾的倉鼠耳朵。
這一小隻在體會失而復得的驚喜之前,就不得不被迫焦慮自己的現狀。
她正被琴酒,柯南片場知名反派擔當,酒廠大佬抱著。
而。
倉鼠的小耳朵方才抖了抖。
它抖了抖!
就在大佬的眼皮子底下!
嚶!
倉鼠瞳孔地震!
感嘆號在她竹青澤的眸子中閃爍,慌亂與驚懼幾乎溢出來。
──先前不止一次言述過。
妃竹實對於自己的倉鼠小body朝思暮想。
前世被套麻袋後,轉生初始,妃竹實是沒有自己作為倉鼠妖怪的記憶的。
由是。
嬰兒床上,這隻生而為人的倉鼠實,在還不可以自由活動的那段時間中,除去睡覺,就是思考人生。
「親愛的,你看。」
妃英理戳戳一小隻軟軟的臉頰,「竹實似乎在思考什麼深奧的事情呢。」
「好可愛!」
「她這麼小能思考些什麼?大不了就是明天想出去曬曬太陽,或者躺的累了要坐會。」
毛利小五郎口嫌體正直的扒拉扒拉一小隻的手。
妃竹實乖巧可愛大人大量,不與他計較。
她這時候才出生,天天渾渾噩噩醒了吃,吃了睡。
──倉鼠十分不習慣,甚至於些許煩躁。
她瞅瞅一旁睡得十分踏實的毛利蘭,實在不知曉自己的姐姐如何這般無憂無慮,而她無聊的快長蘑菇!
不過。
蘑菇是什麼?
或許是記憶中的潛意識告知妃竹實,裝做乖寶寶總是可以得到好處的,由是,這隻倉鼠在裝乖的路上一往無前!
而。
倉鼠亦在暗中觀察毛利蘭。
她隱約知曉自己不應該暴露出自己的異常,比如會說話,會走路。
隻好學毛利蘭,抱了兔子玩偶融入一眾幼生仔中。
可是。
這加深了妃竹實對於自己異常的認識。
她發現自己幾近癡狂的鍾情於嗑瓜子,至死不渝,路過寵物店時,目光定格在跑輪上移不開。
妃竹實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是生錯了物種。
找回記憶時,是在櫻花爛漫的午後。
妃竹實正與毛利蘭在公園中,與一眾小夥伴玩耍。
四歲的幼生仔卻如何也無法融入那般幼稚的遊戲,隻好到一旁去進行自己的經典項目──
──思考人生。
記憶在她被秒速五厘米的櫻花碰撞後,無征兆的,突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