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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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被冰冷的鑷子生生扯下,劇烈的疼痛宛如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將她徹底吞噬。

幾個穿著囚服的女人,壓著一個掙紮的女人,女人身子枯瘦,同樣的穿著一身囚服。

淩依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指甲一個接一個生生的與皮肉剝離,血不斷在指尖處流淌,混合著牢房裡那撲鼻的黴味,令人作嘔。

「當年的最佳新人律師,現在也不過是一坨爛泥而已。」冰冷而刻薄的聲音,響起在了淩依然的頭頂。

她拚了命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張嬌媚的臉,誰能想到,影視圈裡的當紅明星,在別人眼中猶如清純白蓮一般的女人,卻是這般的毒辣。

「郝以夢,為什麼?」她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害死了我姐姐,還有臉問為什麼?」郝以夢冷笑著道,唇角泛著刺骨的冷意,眼神陰毒至極。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她艱澀的說著,不斷的搖著頭,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她身上冒出來,那清秀可人的麵龐,因為痛苦幾乎變了形。

郝以夢卻隻是淡淡地吩咐著動手的人,「繼續拔。」

她話音剛落,動手的人便加快了速度。

不過短短一分鍾,淩依然的指甲,便被全部拔下,鮮紅的液體不斷從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奔湧而出,染紅了監獄的水泥地。

淩依然痛得痙攣,但是卻還是想要努力的伸直身子,那雙黑眸,死死的望著站在郝以夢身邊的男人。

那是她曾經的男朋友!當年曾經說過會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曾經,她的手指不小心被針紮一下,他都要心疼上半天,但是現在,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指甲被人一片片的拔掉。

「子子期」她幾乎是用著全部的喊著對方,「求求你相信我」

他依然和以前一樣,一身的西裝革履,隻是那雙墨色的眸子,望著她的時候,卻隻剩下了陰霾和冷漠。

「子期,你不會是想要同情這個女人吧,她可是害死了我姐姐的殺人犯!我這麼做,隻是要讓我姐姐瞑目。」

郝以夢親昵的挽著男人的胳膊,那陰狠的表情在麵對著男人的時候,又變成了一種惹人憐惜的楚楚動人。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沒必要同情。」蕭子期溫柔的撫了撫郝以夢那一頭精心保養的秀發,「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就好像地上那個指尖血跡斑斑的女人,不過是個物件而已。

淩依然猛地瞪大了眼睛!

自作自受?!

嗬!

這個曾經把她捧在掌心中的男人,如今對她,卻隻有一句自作自受而已。

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她猛地掙開了按著她身子的人,掙紮著往前爬,努力的想要去靠近男人。

「子期,我不知道那場車禍是怎麼回事,我那天真的沒有醉酒駕駛,是郝梅語的車子朝著我撞來」

啪!

她那已經沒了指甲的左手,被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地上,手背上是徹骨的痛。

可是這些,都及不上淩依然此刻心中的那份劇痛。

她艱難的仰起頭,看著用皮鞋踩著她左手的蕭子期,怎麼也無法置信,他會絕到這種程度。

手上傳來陣陣鑽心的痛,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就像是被沙子碾過似的,「你有愛過我嗎?」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找了你當我女朋友。」蕭子期用著無比冰冷的聲音說著。

「子期,把她這雙手廢了吧,就是她這雙手開著車,撞死了我姐姐的。」郝以夢的聲音響了起來。

下一刻,她聽到了他說了一聲「好!」

接著,便是骨頭斷裂地聲音,裹挾著劇烈的疼痛,在她的身體中宛若炸開一般

————

「啊!」淩依然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剛才她又夢到了當年牢裡發生的事情。

她低頭看著自己已經長滿了繭子的手,三年的牢獄之災,讓她的手再也不像當年那樣細膩柔滑。

雖然十根手指的指甲已經長出來了,但是她的手,卻還是被傷到了。

當年手指骨頭被一根根的折斷,隻是靠著骨頭的自愈才算是沒有徹底廢了,但是手指關節看上去卻有些扭曲,而且很多精細的動作,她也沒辦法很好的去完成。

每逢天寒、濕冷的時候,手指更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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