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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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玥說完陸靳翀卻一扯韁繩,身下的馬駒驟然掉了個,往營地相反的方向走。

他的這番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齊玥有些措手不及,嚇得雙手抓緊住馬鞍,「乾什麼?」

陸靳翀察覺以後,一手圈住他的月要,讓齊玥穩穩窩在懷裡,語氣有些強勢的說,「既然還能走回去,那便是無礙,跟我去打獵。」

如果趙鍾賀回去了,營地鐵定要熱鬧起來,畢竟那頭熊確實難得,說不定他還會跑來找自己炫耀,如此一來便失了先機。陸靳翀決定晚些再回去,還是讓他多得意一陣吧。

齊玥:……

「生氣了?為什麼?」陸靳翀微微前傾,看向齊玥的側臉問。

其實剛才他便察覺齊玥神色不對了,似乎有些不悅,隻是在瑞王跟前時隱藏得深些,出了後山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齊玥倒是有些驚訝,陸靳翀竟然發現了。抿了抿唇猶豫片刻,伸手從月要帶中取出一張紙來,遞到陸靳翀麵前,「那敢問陸將軍,這是何意。」

陸靳翀空出一隻手接過,看到上麵熟悉的字跡跟最後一個翀字,笑意瞬間僵在臉上。

原來齊玥以為約他去後山的人,就是他陸靳翀,難怪看到他出現時,齊玥臉上沒有驚訝。

等等,如果齊玥以為是自己約他去的後山,那剛才他跟瑞王說的話,聽起來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所以齊玥懷疑自己在利用他,想讓他當誘餌去拿捏五皇子,打擊瑞王?想到這裡,陸靳翀不禁汗顏。

「這字跡確實像我的,但不是我寫的,我署名習慣在後麵加一點。」陸靳翀附在齊玥耳旁,盯著耳垂上針孔大小的耳洞,低沉著嗓音解釋。

那人應該是故意忽略這一點的,如果字條曝光,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真不是?」齊玥狐疑的皺眉,但抿緊的嘴唇卻已經鬆開了。

陸靳翀應該不會騙他,也沒必要,隻是這樣一來,「傳信的人又是誰?」

「估計是跟瑞王不對付的人吧。」陸靳翀聳了聳肩,卻沒有直接道出是誰。

不過他還是對齊玥提醒道,「總之除了我跟陸玖,不要相信任何人,知道嗎?」

齊玥想起那日陸靳翀還特地叮囑,讓他不要離開營地,倒是自己食言了,險些被人鑽了空子給他惹麻煩。

「在想什麼?」陸靳翀看他泛紅的耳垂,忍住想咬一口的沖動。

「你怎麼知道我在後山。」齊玥這會是真的好奇了,為什麼他能出現得那麼及時。

可能因為氣短,齊玥向來清冷的聲音軟了下來,竟似一陣暖風從陸靳翀心頭吹過。

聽到他把稱呼從陸將軍變成你,陸靳翀笑了,「夫人有難,為夫福臨心至啊。」

陸靳翀說話時,熱氣盡數灑在他耳朵上,聲音說不出的模糊曖昧,既像玩笑又似認真,讓齊玥都跟著迷糊恍惚。

但下一瞬卻又想起什麼,清冷的哼一聲,「陸將軍似乎很懂這一套,那次京街上的女子,手中之物是陸將軍送的吧,想必也是陸將軍心尖上的人。」

陸靳翀聽得這微酸語氣,冷不丁挑了下眉,隨即月匈腔震動的笑了起來,坦然點頭,「沒錯,那墜子可是定情信物呢。」

他故意加重了「定情信物」四個字,果然齊玥剛剛鬆開的唇,一下又抿緊起來,甚至因為用力而發白,他發現這是齊玥不高興時會有的習慣。

「這樣的定情信物不知將軍送了幾個,該不會滿街都是。」齊玥冷笑一聲,又像是賭氣的說道。

陸靳翀故意沉吟片刻,等吊足了胃口才低沉認真的說,「那是我八歲時親手刻的,隻此一個。」

齊玥還未說話,陸靳翀又接著道,「隻不過她手上那塊,跟這信件一樣,都是假的。」

蕭啟弘替他找了這麼多年,毫無頭緒,估計認定那個人不會出現了,才敢讓襄靈冒充。

這下齊玥是真的驚訝了,忍不住扭頭跟他對視,想從陸靳翀眼裡看出點什麼,卻對上一雙具有侵略性的灰褐色眼瞳。他一直覺得陸靳翀的眼睛跟狼很像,如今近看更是如此,不禁讓人想退縮。

齊玥整理了一下情緒,才沉悶開口,「原來是假的嗎?那如果是真的,對將軍來說重要嗎?」

重要嗎?陸靳翀不知道,但其實早在齊玥撕了休書,陪他一起下大牢時,他心裡便有了這個人,信物不過是讓他感到遺憾罷了。

「重要的從來不是物,而是人。」陸靳翀說著把掛在馬鞍上的披風拿出來,給齊玥罩在身上,隨即踢了踢馬腹,開始加快速度。

他這匹是北原名駒,哪怕承載兩個成年男子,跑起來也絲毫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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