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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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皇上與陸家的態度,內務府也越發精心的準備婚禮,隨著大婚日子臨近,陸府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喜慶的味道越來越濃了。

不僅整個陸府被裝點一遍,就連附近街道的樹木,都綁上了紅色布條。路過的人每每看見,都忍不住被這份喜氣感染會心一笑。

畢竟陸少將軍寵妻之名,還未成婚就已傳遍京都了。也因這樁婚事太過惹人注目,沉寂已久的永安伯府,也不可避免被人常常提起。

隨著眾人聊得多了,許多塵封往事也逐漸的被翻出來,成了津津樂道的談資。

無論是在街市鬧區,還是世族宅院,亦或酒樓茶館,都時常能夠聽到少將軍與齊府的話題。

寅時剛到茶樓已經高朋滿座,見說書的還沒來,便有茶客三三兩兩的聊了起來。

「最近京都可真熱鬧喜慶,不知婚禮當日會是什麼情景。」

「娶個男妻有啥好高興的,又不能傳宗接代。」

「這你就不懂了,管他什麼妻,人家少將軍喜歡就行,沒看前幾日還為了男妻,在朝堂上舌戰群儒。」

「可我以前怎沒聽說齊府有大公子,難道是庶出?」

「非也非也,人家齊大少爺可是正經的嫡子,他母親林氏還是永安伯的發妻呢。」

「你來京都時日不長難怪不知曉,當年永安伯娶親的時候,場麵那叫一個壯觀,什麼珍珠瑪瑙,琉璃翡翠,千年人參,珍貴香料,還有出自名仕雕刻的金楠屏風,江南才有的印花錦緞,宋河居士的字畫,好多都是珍品。」

此人剛一說完,立即引得旁邊好友大笑,「瞧你記得這般清楚,當年可是眼饞壞了。」

「能不眼饞嗎?這些嫁妝可是好些人家幾輩子都湊不出來的。可惜啊,成婚不到兩年,齊夫人生下一子便去世了。」

「永安伯居然把發妻留下的兒子嫁出去,誒,那如此一來,當年齊夫人的嫁妝……」

「這還用說,如今齊家這位夫人可是書香門第出身,族中嫡長女又是瑞王側妃,還能瞧上那些嫁妝私吞了去。」

「徐兄說得有理,看來這次大婚咱們又能一飽眼福了。」

這時隔壁聽他們談話的客人,卻忍不住插嘴說道,「我一直以為如今的齊夫人是原配呢,從來沒聽永安伯娶了繼室。」

「發妻去世一月便續弦,的確不是什麼光彩事,別說娶繼室沒人知道,就連二子也是到了三歲生辰,齊伯府才草草擺了幾桌宴請親朋。」

「這麼急著續弦,難道二人早有什麼?否則田家怎會同意女兒嫁得這般委屈。」

眾人聊得正濃時,說書台上卻有撫尺聲落,原來是聽戲時候到了,閒聊的話語也就此打斷。

但就是這麼湊巧,今日說書先生選了一段潘美的故事,說這潘美自幼有個青梅竹馬,進京趕考時被富家女的繡球砸中,入贅做了夫婿。

可潘美忘不了青梅,二人暗度陳倉,還謀害潘美懷孕的妻子,霸占產業,發妻屍骨未寒青梅登堂入室。

茶樓裡,說書人聲音鏗鏘有力跌宕起伏,說到激動處時還會一拍撫尺,發出一聲震人心神的悶響,好引起在座聽眾的共鳴。

這樣的民間故事,眾人早就聽過八百遍不止,但從說書的嘴裡出來,還是叫人聽得津津有味,義憤填膺。

奇怪的是從這天以後,永安伯府的傳聞開始變了味,被人越傳越邪乎,等陸靳翀聽見下人交耳時,已經改了諸多版本,倒像那個姓潘乾的。

這讓陸靳翀都忍不住意外,他隻是讓人多提一提嫁妝的事情,先給齊銘文夫婦上點眼藥,好再尋個日子上門去討。

但消息傳到現在,好像齊家不把東西吐出來都不好交代了,這倒少了他不少麻煩。

「陸兄為何約我來此?」單翼來到陸靳翀說的酒樓包間,打開門時見裡頭隻有陸靳翀一人,冷硬的臉閃過一許訝異。

這幾日與陸靳翀相處下來,單翼著實敬佩這個鎮北少將軍,也是有心要與他相交的。

不過今日他突然相邀,地點還是這種酒肉場所,單翼以為會有其他人來,已經想好過了今日,便漸漸與他疏遠些的,但意外的是,包間裡竟然沒有雍王的身影。

「沒什麼,就是過些日子陸某便要娶親了,想跟單兄弟商量,能否幫我個忙。」陸靳翀說到成婚,嘴角不由自主的裂開。

單翼見狀愣了片刻,隨即忍不住笑了一聲,有人說陸靳翀在朝堂上,是故意做給皇上看的,現在看來,他倒是真心在意那位「夫人」,兩情相悅,無論是男是女,總是讓人羨慕。

「陸兄但說無妨。」既然是為了成親的事情,單翼便也大方的坐下。

「你也知道,我在京都沒認得幾個人,不知單兄到時能否幫忙撐撐場麵。」陸靳翀笑著說道。

這個角色本該是由趙鍾賀擔任,不過他人還在床上躺著,陸靳翀也能名正言順的宴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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