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七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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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有預料,可聽這幫文臣數落齊玥,陸靳翀臉上還是不可抑製的染上慍怒。

「回聖上,去年臘月二十六,內子發現生母是被繼母田氏所害,永安伯包庇維護,最後才決意斷親。」

陸靳翀的話仿佛又是一記響雷,大殿頓時響起一陣喧嘩。

「看來不止永安伯父子,齊夫人田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陷害發妻登堂入室,這…這還真是蛇鼠一窩。」

慶康帝打斷大臣竊竊私語,指向陸靳翀發問,「真有此事?你細細道來。」

原本他對血書的內容還心存猶疑,可聽完陸靳翀所言,關於田氏珠胎暗結一說又信了幾分。

陸靳翀就等這一刻,當即詳細解釋道,「當日微臣在京外救下一女子,正是齊家小妾陳氏,聞其是因身孕遭齊夫人妒忌,為保永安伯子嗣,微臣帶內子前往伯府好言相勸,卻無意撞見永安伯夫妻爭吵,二人還提到齊玥生母當年難產,是田氏收買穩婆所致。」

「微臣同齊玥進去當麵對質,田氏矢口否認,永安伯更以長輩的身份施壓,叫臣與內子一時無可奈何,隻能先斷親再做打算。」

說到這裡陸靳翀話語一轉,聲音冷冽的說道,「這位大人說斷親乃不孝,父是孝,母亦是孝,若明知對方乃殺母仇人,卻還繼續認做父親,又是什麼。」

方才指責齊玥不孝不義的官員,被陸靳翀銳利似箭的目光一掃,頓覺不寒而栗,竟不自覺的倒退一步。

「既,既然知曉永安伯與田氏惡行,為何知情不報,莫不是齊大公子顧及名聲,也想為二人掩蓋罪行。」

陸靳翀深懂被群毆時,要抓住最弱的那一個反擊,於是不等其他人開口,繼續朝他一人開轟,「依照大人所言,當初內子就該不管不顧,直接上衙門擊鼓鳴冤,到那時大人是否又該說內子空口無憑,汙蔑親父與繼母乃不孝了。」

「齊玥出生便喪母,又在田氏手下長大身世可憐,這位大人不質疑惡人,反而開口閉口指責我妻轉移視線,是何居心。」陸靳翀眸光森冷渾身煞氣,朝著對方劈頭蓋臉一通質問。

麵對陸少將軍這副駭人的模樣,言官難得有些啞口無言,總覺再說一句便要血灑金鑾殿了,既沒有利益沖突,他又何必想不開找死呢。

其他人也算看出來了,齊玥就是陸少將軍的逆鱗,碰不得,碰不得。

旁觀的陸將軍,直到這時才慢悠悠的起身,對皇上行禮說道,「齊玥人品貴重,成婚後夫夫二人感情甚篤,臣與拙荊也已將他視為親子,這樁婚事陸家甚是滿意,無論永安伯如何,我陸家都隻認這一個兒媳。」

陸將軍已經如此表態,殷大人無話可說,看了雍王一眼便默默退下了。

慶康帝見狀臉色也才有了緩和,「陸將軍請起。」

他自然不想解除賜婚,畢竟聖旨一下君無戲言,哪怕後悔也不能輕易收回。

慶康帝也不再給人轉移話題的機會了,目光落在翰林院副掌院身上,「永安伯繼室可是你田家的女兒。」

田大人一聽皇上竟然提到自己,身形猛然僵住,卻也無法逃避腳步沉重的走了出來,「回稟聖上,確是微臣的庶妹。」

眾大臣聞言,看著田大人的目光都不禁變了,有同情亦有幸災樂禍。

「在所有事情查清之前,田柏孫暫時停職,田家眾人留守府邸不得擅離。」慶康帝對其發落道。

若隻是永安伯父子的行徑,自然與田家沒有關聯,但田氏如果真害死齊銘文發妻,這就跟她母族有些關係了。

不過慶康帝真正在意的,是田柏孫最近私下的動作,科考消息一出,田柏孫就與一幫考生眉來眼去,現在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

瑞王這回終於坐不住了,上前勸說道,「父皇,田氏所為還未有實證,更何況那也是她自己惡毒,不該牽連田大人。」

科考臨近,一個翰林院副掌院對他來說何其重要,絕對不能在此時被停職。

瑞王話音剛落,立即有官員出來幫腔,替田大人說情開脫。

慶康帝卻隻冷哼一聲,把奏折跟血書都扔到瑞王腳邊,「你自己好好看看。」

女子未婚有孕可是大罪,這種事不管發生在哪個家族,名聲都會受其連累,更別說,田氏為了正妻的身份,害人性命。

若是普通家族或官員,田家頂多被戳脊梁骨,可翰林院副掌院不僅是朝中要職,還是掌管科考的官員,要麵對天下眾多學子,怎能任用有汙點的大臣。

再者,田氏所作所為,田家人到底知不知情,又有沒有參與其中還未可知。

瑞王低頭看著奏折,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暗罵田柏孫無用,竟然在這種緊要關頭被人抓到把柄。

慶康帝冷眼看著底下,又對禦史台的官員囑咐幾句,便下朝離去了。

早朝剛一結束,永安伯府就被重兵把守,齊銘文父子也被禦史台的侍衛捉拿下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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