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九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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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兗州附近全是官兵,陸靳翀也決定先去徐州落腳,留下陸玖與兩個手下隨行,其他人全打發去兗徐兩地打探消息。

馬車出發徐州路上,陸靳翀見單翼沒有醒來的意思,這才拉起齊玥的腳,脫去鞋襪查看。

齊玥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等看到自己紅腫厲害的腳裸後,也有些驚訝。

「怎傷得這麼嚴重。」陸靳翀剛才便察覺他走路不對,果然。

「我也不知道。」齊玥搖了搖頭,之前要麼被官兵追趕,要麼擔心陸靳翀,倒沒發現腳傷的事情。

陸靳翀扌莫了扌莫他的腳,見沒傷到骨頭才放心,又在箱裡翻出一瓶藥給齊玥輕柔傷處,「害怕嗎?」

是他把齊玥帶出來的,遇到危險卻沒有在齊玥身邊護他,陸靳翀盯著齊玥高腫的腳,臉色變得越發冷硬,聲音卻極盡溫和。

「不怕,很好玩。」齊玥抿了抿唇,微微露出一抹笑來。

這話倒不是為了安慰陸靳翀,他確實覺得這一趟很新鮮,至少是他從前未曾經歷過的。

陸靳翀卻愣了一下,再看齊玥閃爍著光彩的眼眸,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惜兩人也沒高興太久,才剛上完藥單翼就醒了,平穩的車廂突然不停搖晃起來。

騎馬跟隨在馬車兩旁的夜驍與錢三見狀,都輕咳著撇開臉去,心裡卻佩服起自家主子,奔波一日還能有這精力。

在車廂外的陸玖,一臉生無可戀的趕著馬車,想不明白他家少爺怎就突然獸性大發,單少還在裡麵呢。

卻沒人知道,獸性大發的陸少將軍,此刻壓著的正是六親不認的單指揮。

陸靳翀花了不少力氣,才把單翼再次打暈,車廂也終於恢復平靜,陸玖心裡卻還奇怪,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車廂角落的齊玥探出頭來,見單翼又昏了過去還心有餘悸,從前怎看不出來單翼竟然這般生猛,陸靳翀都險些製不住他。

不過經歷兩次折騰,單翼月匈口的傷還是裂開了,連外衣都被染紅,齊玥趕忙找了金瘡藥出來。

「你做什麼?」陸靳翀看他要脫單翼的衣服,有些不爽的阻止。

「上藥。」齊玥被抓住手腕還不明就裡,歪著頭看向陸靳翀。

「上什麼藥,你先給我上。」陸靳翀說完就自己脫了衣服。

齊玥看他幼稚的舉動,簡直哭笑不得,「你別鬧,傷口裂開了。」

「我傷口也裂開了。」陸靳翀理直氣壯道,手上的動作仍舊未停。

聽到陸靳翀也受傷了,齊玥這才開始擔憂起來,自從單翼進來後,整個車廂都是一股刺鼻的藥味,根本聞不出來血腥氣,便也沒在意。

可等陸靳翀脫完衣服,齊玥卻隻看到一處小小的擦傷,上麵掛著細小的血絲,藥上得晚一些估計就愈合了。

「這麼點哪算傷。」齊玥嘟噥一聲。

「怎麼就不算了,我不管,夫人你得負責。」陸靳翀把胳膊伸過去,不依不饒道。

齊玥臉色怪異的給他上了藥,陸靳翀這才心滿意足,搶過傷藥自己給單翼處理。

其實單翼身上的傷陸靳翀已經查看過,沒有傷及心脈,隻是普通的皮外傷,如果不是今晚這番打鬥,估計過兩天就能長好。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家夥一醒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每次都要打一架這傷還怎麼好。

就在陸靳翀一行人連夜趕路時,單總指揮也一夜未合眼。

「總指揮,無名山的村民已經被帶到山下安頓。」副指揮趙謙拉開帳簾入內稟報。

單衡沒有回應,負手在營帳中來回踱步。

趙謙見狀接著道,「今日屬下搜查客棧時,倒是發現一個人很像陸家少君,可惜那人從二樓跳窗逃了,最後也沒能抓到。」

如果抓到那人,或許一切就能水落石出,現在說不定已經找到單翼,趙謙臉上有些自責。

單衡終於轉身與他對視,開口說的卻是,「讓陳千戶留下一支隊伍看守村民,暫時不要讓他們離開,特別是那個姓白的女人。」

「總指揮是懷疑那幫村民。」趙謙聞言不禁皺眉問道。

「換做是你,從村裡帶走一個人,需要半夜燒山引開村民嗎?」單衡對自己的副手反問道。

趙謙突然明白過來,「的確不需要,如此不僅大張旗鼓,還多此一舉。」

「以陸家少將軍的能力,想必也不需要。」單衡點了點頭。

「此事確有古怪,而且山火也燒得太快了,我們發現時隻有山頂起火,不到一個時辰竟然燒了半個山頭。」趙謙說出心中的疑惑。

單衡自然也注意到了,聲音深沉的道,「這個村莊疑點頗多,等天亮再重新帶人上去看看。」

「屬下領命。」趙謙抱拳回道。

但看總指揮此時冷靜的神色,趙謙還是沒忍住問,「如果帶走單公子的人真是陸靳翀,總指揮就不擔心……」

之前傳出陸靳翀勾結兗州,出賣單翼的消息,可如今看來總指揮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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