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老馬識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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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高將軍奉命在此公乾,我特地前來相助,」劉鈞上前樂嗬嗬的道。

「是奉主公之命?」高順板著臉問。

「那倒沒有。」

「既然如此,本將這裡沒有你能幫上忙的地方,也沒有時間照料你們,」高順冷冰冰的伸手一指道:「請回吧,不要妨礙本將公乾,要不然別怪本將不客氣。」

說完便不再理睬劉鈞,前去跟麾下幾個親兵低聲商議事情去了。

見高順對自己態度不善,劉鈞當即愕然無語。

可是等回憶起往事,也就明白原因了。

原來此前這具身體的本主作為並州少年軍,曾經接受過高順訓練。

高順為人清白有威嚴,善於治軍練兵,訓練非常嚴苛殘酷。

要不然他也訓練不出陷陣營那樣戰鬥力非凡的強兵了。

麵對如此高強度的訓練,劉鈞第一個就受不了,偷偷跑去找呂布訴苦。

呂布也不忍心故人之子接受如此魔鬼訓練,於是開口把劉鈞調去守糧倉,成為一名後勤兵。

而高順作為一位性情堅毅的將領,當然看不起這等偷奸耍滑,不肯吃苦受累之徒。

可是此時,高順對劉鈞的不滿,卻把呂綺也牽連了。

呂綺不滿的上前一步道:「高將軍,我們好心來幫忙,你不道聲謝也就罷了,還如此冷眼相看,難道我們幫忙還幫錯了?」

高順道:「末將不是針對小娘。」

「那就是針對阿鈞了?」

呂綺實力護夫,氣惱道:「阿鈞前來也是出於好意,又怎麼得罪你了?」

高順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此前呂琦與劉鈞雖然青梅竹馬,可是兩人從小打到大,關係似乎不怎麼親密的。

可是沒想到現在呂小娘竟會公然袒護劉鈞。

「綺兒,算了,」這時候劉鈞拉了拉呂琦衣袖道:「咱們還是去別處看看吧,不要妨礙高將軍公乾。」

呂琦抿了抿嘴,跟著劉鈞走到一旁,詫異的低聲道:「那高順如此敵視你,你都忍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脾氣?」

「他也是奉世叔之命行事,難道這個時候,我還要跟他鬧起來不成?」

「原來你也隻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脾氣大,」呂綺撇了撇嘴。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劉鈞無奈的聳了聳肩。

其實他真的不想跟高順產生沖突。

若說對呂布忠心之人,高順說第二,便沒人敢說第一。

正因為如此,在白門樓上曹操才毫不猶豫的把高順殺了。

當然,高順之所以被殺另一個原因是,他曾經擊敗過夏侯惇,並弄瞎了對方一隻眼睛,也沒人敢為他求情。

不管怎麼說,劉鈞都不懷疑高順的為人。

他帶著呂綺站到不遠處旁觀。

隻見高順擺了擺手,命令軍兵把人帶上來。

此前糜竺的主公劉備與高順的主公呂布乃是盟友,高順總要顧忌一些,所以並沒有對留在糜府的奴仆動手。

如今呂布與劉備已經撕破了臉皮,也沒有沒有必要顧忌什麼了,所以高順要直接對府中下人嚴刑逼問。

其實近兩年來,這座府邸高順曾經無數次派人進來探查過。

尤其是跟劉備撕破臉皮以後,高順乾脆派人把所有奴仆都抓了起來,並在府中掘地三尺,但是卻一無所獲。

不多時,就有軍兵把一個奴婢押送過來。

那奴婢約二十來歲,生的皮膚白皙,風情萬種,見到這麼多軍兵卻絲毫不懼,扭捏著對高順拋著媚眼笑道:「將軍,奴家是這府裡舞姬,姓白。

將軍有什麼吩咐,奴家一定照辦。

任何吩咐都行。」

高順冷得跟一截木頭,麵無表情道:「說,這糜府存糧在哪裡?」

「糧倉不就在那裡嘍?聽說已經沒有存糧了,奴家現在還餓呢,」那婦人楚楚可憐的看著高順。

她口中說的,乃是糜府明麵上的糧倉,跟高順問的不是一回事。

「裝傻是吧?」高順咬了咬牙道:「本將沒時間跟你打啞謎,動手,打!」

一聲令下,旁邊他的親兵當即揮起馬鞭,向那白姬身上抽過去。

這一鞭就抽裂了衣服,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那白姬也顧不上賣弄風騷了,疼的殺豬般驚聲尖叫,「奴家隻是舞姬,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她下意識的要躲,可是旁邊早有軍兵把她兩臂架住。

揮鞭的軍兵毫不憐香惜玉,一鞭一鞭的抽在白姬身上。

很快女人就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

高順作為一員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武將,見慣了屍山血海,早已練的心狠手辣,鐵石心腸,豈會被一個婦人所迷惑?

見這女人爛肉一樣癱在地下,馬鞭抽在身上沒有任何反應,眼看就要斷氣了,高順這才揮了揮手,冷聲道:「下一個!」

不多時,又被拖來一個老者,看到地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舞姬,顫聲道:「老奴姓秦,是這裡的門房。」

高順簡單的問了幾句,感覺答非所問,便立即下令動刑。

不過盞茶工夫,那秦大爺也已經癱在地下,生死不知。

如此接下來輪番拽上奴仆,都被高順以殘酷手段打的血肉橫飛,不知死活。

「繼續,」高順咬牙大聲道:「這府中尚有兩千餘仆,本將就算一天打死兩百個,尚要打十幾天,太慢了,加快速度。」

這時在旁邊觀戰的劉鈞低聲對呂綺道:「看來高順這段日子就準備在這裡殺人玩兒了。」

「大概如此吧。」

「可是那糜竺又不是傻子,這府中留下的必然都是一眾低等奴仆,根本不知糧倉所在,就算高順把他們全都殺光,恐怕也得不到有用消息。」

「可是不逼問這些人,又能逼問誰呢?」

劉鈞捏著下巴,沉吟片刻道:「糜竺知道世叔盯著他的糧倉,可他回下邳之時,還邀請世叔來此飲酒,這是何等的自信?

所以我懷疑,這糧倉或許根本就不在糜府之內。」

「莫不是根本就不在城內吧?」呂琦沮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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