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幫葉天出頭(1 / 2)
說話的女子長相不是特別好看那種。
但月匈是真的大。
陸北安還是第一次見到葉天師兄的道侶,果然是挑了一個月匈大的。
旁邊於倩柔看到這些,表情已經有些不自然了。
向前走了一步,擋在陸北安的麵前,不讓他再看。
師尊這個小女生模樣的舉動,弄得陸北安有些想笑。
「葉天,緣分這件事情是強求不來的,你我這一世緣分已盡,還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若是被少門主看見,他一生氣,你遭殃也就罷了,還要連累我」
這個女子說話的語氣中已經帶著絲絲怒氣,責怪葉天前來找她。
「趁著少門主不在,你還是快些走吧。」
話音落下,周圍圍觀的女子笑著插話。
「現在想走可能就有些晚了,我們已經派人去稟告少門主,進來容易,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
張雪情,上一次你這個情人來找你,我記得少門主關了你七天禁閉。
這一次怕是要關你一個月哦~」
同為乾天門少門主的女人,一個個爭風吃醋,巴不得對方去死。
有這種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聽到旁人這般說,張雪情的臉上已經多了幾分惱怒。
「聽到了嗎,葉天,都是因為你,我又要受處罰!
你要是想死,自己找個山崖往下跳,不要再靠近我!遇到你真是倒黴!」
張雪情把心中的不滿全都罵到了葉天身上。
罵完之後,才注意到葉天旁邊還站著兩個人。
她也是流雲仙宗出身,已經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弟子。
但是也見到過於倩柔和陸北安。
「你還去流雲仙宗找了幫手?可是又有什麼用處呢?
你不會以為靠著一個流雲仙宗的峰主,就能在這乾天門作威作福嗎?
乾天門最末流的長老,可都比望虛真人強上數倍。」
一邊說著,張雪情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覺得葉天腦子已經傻了,竟然去找流雲仙宗的人幫忙。
陸北安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裡已經氣得不行。
這個葉天現在真是慫爆了,被指著鼻子罵,竟然都不知道還口。
「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還好意思大放厥詞?
葉天費盡苦心賺取資源,讓你有機會進入乾天門修行,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沒點廉恥,沒點自知,想來也隻有乾天門這種宗門才會要你!
要是放在其他宗門,你這種品性修士,早就被滅掉,哪還有機會讓你在這裡放厥詞!」
葉天不敢罵,陸北安來罵。
無論男女,這種人陸北安都十分厭惡。
周圍人聽到陸北安這樣罵,都愣了一下。
若是罵張雪情,沒人在意,那些女的說不定還會覺得陸北安罵的好。
可陸北安剛剛的話裡,竟然說隻有乾天門這種宗門才會要她。
這話裡的意思是在貶低乾天門嗎?
周圍少門主的女主都暗自把這些話記下,等會報給少門主聽,這張雪情受到的懲罰肯定會非常嚴厲。
「陸北安!這是我和葉天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
這裡是乾天門,不是流雲仙宗,別以為你在仙宗被稱為天才就以為所有人都會捧著你,由著你!
在這裡,你連當一個雜役的資格都沒有!」
張雪情出言貶低著陸北安。
她隻能用貶低陸北安的方式還擊,卻沒辦法反駁。
一語說完,張雪情再度看向葉天。
「葉天,你與我的緣分已盡,如果你真的為我好,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這是我最後一個要求。」
看著張雪情沒皮沒臉的說道,於倩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現在說是緣分已盡,當初缺資源,等著葉天供養你的時候,為什麼不說緣分已盡?」
於倩柔這種性子的人,很少出言質問別人。
但是今日,著實讓她都看不下去了。
「於峰主,這又關你什麼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說不定今日命都要落在這裡!」
被這般質問,張雪晴根本找不出話為自己辯駁,隻能厲聲嗬斥。
「今日我們來,就是給葉天討一個公道!
當初他供給你那麼多資源,既然你要離開,那自然要把給出資源一一還回來。」
陸北安提出的這個條件,張雪情又怎麼可能同意。
「憑什麼,他給我資源都是他自願的,憑什麼要我還!」
陸北安輕笑了一聲:「沒錯,葉天確實是自願的,但是自願送出資源的前提,是你作為他要相伴一世的道侶。
現如今你水性楊花找到了其他男子,這份前提都沒有了,那當然不是自願給你的。
要我們不再糾纏也簡單啊,把資源全部還回來!」
張雪情本就沒多少腦子,被這般懟,卻根本想不出什麼話的反擊。
乾天門少門主的一眾女人們,倒是看得興致勃勃。
這些時日張雪情靠著自己傲岸的身材,奪了好些恩寵。
這些女人正想看她吃癟了。
遠處,一個年輕男子踏著一個怪異的法器飛來。
身後還跟著三兩個隨從。
負手而立,年輕男子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多半就是的乾天門的少門主。
片刻,年輕男子落到院子中。
葉天似乎在他手裡吃過大虧,見到他整個人的脊梁都躬了幾分。
「又是你?上一次給你教訓還不夠?還想嘗嘗本人的炎襲?」
說話間,他身後的幾個狗腿子已經向前走了幾步,似乎想要對葉天動手。
不等葉天說話,周圍的一群鶯鶯燕燕便撲向了年輕男子。
「麒麟你終於來了,雪情妹妹的這個情人這次可是帶了幫手來的,我們都怕得很」
話語中,著重強調葉天是張雪情的情人。
「姐姐說得沒錯,雪情妹妹也不知道去哪裡招惹的情人,竟然敢追到乾天門來」
一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停在孫麒麟耳邊說著。
片刻,孫麒麟推開眾人,走向張雪情。
「麒麟少門主,他不是雪情的情人,我已經和他一刀兩斷根本沒有任何聯係了
今日他們來,就是想討要一些錢財其他真的沒有什麼的」
張雪情委屈巴巴地望著孫麒麟,語氣也是一種哀求,委屈。
能攀上孫麒麟的高枝,她靠得就是這種撒嬌的手段。
聽完張雪情的辯駁,孫麒麟再一次抬頭望向旁邊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