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輸啦(1 / 2)
衛雋在下馬以後,感受到脖頸後源源不斷的酥麻疼痛,忍不了地一腳給罪魁禍首踹過去。
灰色的腳印烙在裴鋒的褲子上。
盡管對方沒躲,衛雋心裡的氣也沒消去多少,他忍這人忍很久了。
新仇舊恨,估計還有那點子求而不得的怨憤,他衛雋真差勁到找不到男人,非吊在你身上不可麼!
反正是遷怒了。
「這麼生氣?」裴鋒受著他的踹,眼睛半點都不眨一下,特別不解地問道。
衛雋咬牙:「你說呢?」
裴鋒沒什麼好說的,他今天辦的事就是往人底線踩,惹炸毛很正常:「你不想搭理我,我隻好主動理你。」
「我哪裡不搭理你了?」衛雋。
裴鋒:「你拍開我的手。」
衛雋無語:合著你騎馬離開,越想越氣,回頭見到我,就要嚇嚇我?
「你現在……」裴鋒專注地注視他,欲言又止。
衛雋語氣煩躁:「我現在怎麼了?」
「是真實的。」裴鋒嘴邊滑過淺淡的笑意,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衛雋沒好氣:「你以為我以前全是機器人假扮的?」
裴鋒:「我倒想這麼以為。」
衛雋心裡一個咯噔,對方是發現點啥了嗎?
裴鋒捕捉到他微變的臉,佯裝無事地走近,直到僅隔半步的距離。
衛雋條件反射地防備起來。
「回去?」裴鋒。
衛雋感受到自己發軟的腿腳:「走不動。」
「我背……」裴鋒的話被中斷,馬師到達,激動地上前和他們交流。
回去是以馬代步。
發生了那樣的意外,雖然原因是他們自找的,馬場這邊還是做出了道歉補償的姿態。
馬師牽著馬,送他們回的酒店。
晚餐已備齊。
在裝飾高雅的頂樓,周圍都是落地窗的地方,玻璃上折射出金星閃耀的城市。
酒店安排的燭光晚餐,浪漫地鋪滿繽紛的花瓣。
衛雋指尖沿著長桌碾過,神態自若地坐到支架細長的椅子上。
七分熟的牛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擺放在左側的葡萄紅酒斜身立著,擦拭乾淨的高腳杯映射起搖曳的燭光。
中間安置的如鳥籠構造的器皿,盛放著一種種滿腹心思的小菜。
還有他喜歡的甜品。
鮮紅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中,淌出明顯的彎月,骨節分明的手圈住杯底,挪至衛雋麵前。
衛雋受著另一人的照顧,還要得更多:「牛排分好。」
裴鋒切好自己的牛排,便將其與衛雋的交換。
「……」
衛雋覺得自己一拳打棉花上,對方一副心甘情願的作態,看得他牙酸。
「你……」衛雋憋悶著嗓音,「今晚有什麼好事發生?」
要不然,怎麼毫無脾氣的樣子。
裴鋒理了理起皺褶的袖口,燭光中顯得他眼睫更加黝黑,幽邃的眸子浮躍起楓色焰火:「不習慣?」
衛雋擰眉。
裴鋒:「或者,換種你習慣的模式,可以一類一類的試。」
「不需要。」衛雋。
裴鋒意味深長地勾起唇:「不用拒絕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