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能揚眉吐氣,還得多謝沈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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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芝跟著夏予心一起,出了宴會大廳,直接搭乘電梯,來到了酒店的一間客房。

「夏小姐果然是個細心的人,竟然還準備了備用的禮服,我就失策了,沒有考慮這麼周全。」進了客房,林芝芝笑著對身後正在關門的夏予心道。

夏予心關上門,原本一路上都笑盈盈的一張臉,立刻便垮了下來,轉身雙手環月匈,十二分不屑地看向林芝芝。

林芝芝打量整個客房一眼,聽不到夏予心的回應,她扭頭,往門口的方向看去,當看到夏予心突然變以張臉,雙手環月匈對她擺出一副十足的傲慢甚至是蔑視的神情時,她不禁眉心一蹙,立刻便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妙。

一切,隻不過是夏予心自導自演的一個全套而已。

「夏小姐,我們之前,見過嗎?」見夏予心滿臉蔑視地審視著自己不說話,林芝芝率先開口。

如果夏予心和她之前都沒有見過,又哪裡來這麼強烈的敵意?

夏予心看著林芝芝,忽地揚唇一聲嗤笑,語氣更是無比輕蔑地道,「林芝芝,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有這個資格?!」

夏予心話裡的敵意這麼明顯,林芝芝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但林芝芝倒是一點兒也不慌亂,看著夏予心,微微揚唇一笑,再優雅又大氣不過地道,「我倒是真不明白,我和夏小姐有什麼仇什麼恨,不如夏小姐明示?!」

身在這個圈子裡,以她竄紅的迅速,無形之中得罪了人,那肯定的事,而且,應該還不少吧。

夏予心眉毛十二分不屑地一揚,「林芝芝,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芝芝亦是柳眉微揚一下,不答反問,拉長尾音,以同樣不屑的姿態回敬道,「哦,夏小姐是誰?」

一句話,夏予心瞬間被氣的個半死,當即便陰沉了臉色,不屑的聲音裡掩飾不住地帶了一絲憤怒道,「林芝芝,我告訴你,我才是陸豐澤的正牌女朋友,我十三歲認識陸豐澤,叫他『豐澤哥哥』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如果不是三年前我出國學習,主動跟豐澤分手,又怎麼可能讓你有機會爬上他的床!像你這種離過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低賤女人,如果傳出去,讓別人知道豐澤睡過你,實在是豐澤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林芝芝聽著,在夏予心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便低下頭去,揚起唇角低低地笑了,笑聲裡的不以為然,足以蔑視一切。

「哦,是麼,原本你才是豐澤的女朋友。」笑過之後,林芝芝抬起頭來,一雙明明溫柔又澄亮的無害雙眼,卻透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女王氣場,微微優雅地揚著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夏予心道,「我跟阿澤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從來沒跟他提起過。」

夏予心看著林芝芝那風情萬千的優雅又從容的模樣,月匈口的位置,有團火,開始不斷熊熊地燃燒起來,徹底陰沉了臉色,趾高氣昂地道,「林芝芝,豐澤會降低品味去找你,隻不過是因為我不在他的身邊,三年前我沒有出國去學習的時候,他對我不知道有多好多溫柔!現在我回來了,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是麼,我沒有機會了麼?!」林芝芝笑,娉婷玉立在那兒,笑的優雅又雲淡風輕,「那不如我們拭目以待,看看誰的機會更大。」

話落,林芝芝再不想和夏予心多任半個字的廢話,抬腿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卻在越過夏予心的時候,被她一把拽住,狠狠用力,猛地一下拉了回來。

「啊!」

因為夏予心拽住的,剛才是林芝芝的左手,當她猛地用力把她往回拉的時候,力道過大,拉扯到了她左後肩的傷口,同時,她整個人被夏予心拽了回來,「砰」的一聲輕響,後背撞到了牆壁上。

一陣劇烈的刺痛,瞬間從後背,迅速地傳遍全身,讓林芝芝痛苦地皺緊了眉頭。

「林芝芝,你知道為什麼我才一回國,就知道你不擇手段的爬上了豐澤的床嗎?」看著滿臉痛苦的林芝芝,夏予心卻是得意地笑,像睥睨一隻螻蟻一樣,無比傲慢輕蔑地繼續道,「我告訴你吧,是豐澤的父親告訴我的,陸伯父說,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就算去給陸家刷馬桶,都不配!所以陸伯父來找我,希望我能重新回到豐澤的身邊,和豐澤在一起,然後,會給我們舉行盛大的婚禮。」

林芝芝抬起右手,輕撫上自己的左後肩的位置,那裡,刺痛一陣緊接著一陣,拉扯著她的心髒,都跟被針紮了般的痛。

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看向夏予心的時候,她的臉上,又恢復了剛才優雅與雲淡風輕,揚起唇角,笑容再明麗不過地對夏予心道,「是麼,那在你和阿澤大婚的那一天,我一定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話落,林芝芝毫不客氣,忽然便伸手過去猛地用力,一把將擋在自己麵前的夏予心推開。

夏予心完全沒料到林芝芝竟然會推她,猝不及防,再加上腳上的鞋跟太高,身子一歪,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毯上。

林芝芝卻是半眼也不再多看她,徑直越過她,一把拉開門,大步出去,然後「砰」的一聲,將門甩上。

就在門被甩上的這一剎那,有淚水,毫無獄警,從她的眼眶裡砸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又這麼脆弱,林芝芝趕緊仰起頭來,一邊將眼角的眼淚擦乾,一邊將眼裡還沒有落下的淚水,逼退回去。

一切都不過是夏予心的一麵之詞罷了,陸豐澤還是什麼都還沒有說嗎?她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

擦乾淚水,她昂首闊步,大步往電梯口走去。

進了電梯,當電梯開始下行的時候,林芝芝拿出手機,撥通了肖以笑的電話。

電話那頭正在和沈鈺軒他們幾個月說有笑的肖以笑感覺到手機震動,拿出來看到是林芝芝的電話,立刻便感覺到了不妙,所以趕緊便跟大家說了一聲「失陪」,大步走出宴會大廳,來到安靜的陽台,接通了電話。

「笑笑,你回一下保姆車上,我現在過去。」

「芝芝,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電話裡不方便說,到了車上再告訴你。」

「好。」

掛斷電話,肖以笑趕緊便找了個側門,出了宴會大廳,搭乘電梯往酒店的地下停車庫而去。

當肖以笑來到保姆車旁,拉開車門上車的時候,林芝芝已經坐在了車裡,蘇艾正拉開了她身上禮服後背的拉鏈,露出了光潔的後背,還有背上蓋住那道傷口的白色紗布。

隻是一眼,肖以笑便明顯的看到,白色的紗布上滲出了血絲。

她微驚一下,立刻上車,關上了車門。

因為接下來已經沒唐小暖和明明什麼事了,所以林芝芝已經讓她們倆個先走了,隻留下了肖以笑陪著她,蘇艾和傅哥則等在車裡。

「你不是跟夏予心去換衣服了嗎,傷口怎麼出血了?」來到林芝芝的身邊,看著她左後肩的位置,肖以笑困惑地問她。

林芝芝忍著痛,看肖以笑一眼,直接問道,「你知道夏予心和阿澤的關係嗎?」

肖以笑看著她,懵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夏家跟陸家的關係確實不錯。」

林芝芝深吸口氣。

這麼說,夏予心說的,也並非全然是假,也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怎麼啦?你和夏予心到底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見林芝芝沉默著不說話,肖以笑急死了,又追問她道。

林芝芝瑤瑤道,「沒事了,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傷口而已。」

既然肖以笑也不知道夏予心跟陸豐澤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那她又何必讓肖以笑知道她剛才和夏予心之間發生的事情。

肖以笑看著林芝芝,知道她和夏予心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既然現在她不願意說,肖以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隻深籲口氣,去查看她背上的傷口。

因為車上有備用的藥箱,此刻,蘇艾正拿了棉簽和酒精,幫林芝芝處理傷口,看著她那在往外冒血絲的傷口,蘇艾皺緊眉頭,心疼地道,「芝芝,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萬一發炎了怎麼辦?」

「還是去醫院吧。」肖以笑也提議。

林芝芝卻是搖了搖頭,「沒事,你們幫我清理一下,擦點藥就好,如果實在是不行,晚點再去醫院,也不在乎這兩個小時。」

「那你這禮服呢?」看著林芝芝身上月匈口處被紅酒染了色的禮服。

「沒關係,就這樣穿,也挺好。」

當肖以笑陪著林芝芝回到慈善拍賣的宴會大廳的時候,拍賣會,顯然已經開始了。

雖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被拍賣的慈善品上,但是林芝芝的重新入場,還是難免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原本之前她的禮服被夏予心潑酒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來參加這場慈善拍賣晚宴的人,基本都知道了,而且,都知道她和夏予心一起,去處理禮服上的紅酒了。

此刻,大家看到她仍舊穿著剛才那件被潑了紅酒的禮服回來,絲毫都沒有被處理過的痕跡,心裡便紛紛猜測起來,有些,甚至是小聲起了議論。

和幾個朋友站在最前麵的夏予心聽到動靜,回頭望了過去。

當看到就穿著原來那件被她潑髒了的禮服再次隆重出場的林芝芝時,她垂在身側的手,五指漸漸收攏,情不自禁地便握緊了成了拳頭。

她原本以為,林芝芝已經落荒而逃,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有勇氣,穿著被她潑髒的衣服,再次登場。

還真是,

「你不是說林芝芝走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那位富二代帥哥看到回來的林芝芝,質問夏予心道。

夏予心看到自己的朋友居然還向著林芝芝,一肚子的火氣,劈頭蓋腦就道,「腦子長在她頭上,她走還是不走,我怎麼管得了,你問我乾嘛,神經病呀!」

「夏予心,你」那帥哥莫名其妙被夏予心罵,自然很火,但是因為是在公眾場合,他生生忍了。

林芝芝走進宴會大廳,也不張揚,在和幾個相熟的人簡單地打過招呼之後,便安靜地站到了宴會大廳靠後的位置,不去跟任何人搶風頭。

「沒事吧?」

當她才停下,耳邊,便響起一道有些熟悉的關切聲音來,林芝芝側頭看去,原來是沈鈺軒走了過來。

林芝芝淺淺一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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