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影龍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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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白玉棠立刻闔上了古籍,好在雨後的長袍厚重,即便將古籍放入月匈口也看不出什麼輪廓。

這本來自仙域的古籍,記載的內容雖然現在看起來高深難測,觸不可及,但白玉棠相信日後一定會有大用。

更重要的是,裡麵有前身的手記,甚至有關於和隨月生的隻言片語,不宜被其他人知道。

白玉棠走出廢墟,回頭看著殘垣斷瓦,乾欽宮被毀就像一個征兆,提醒自己要盡快離開皇宮這座龍潭虎穴。

更別說自己師父,金丹境的高手,屍體就橫陳在不遠處,死的如此蹊蹺。

白玉棠明白,若非自己今夜下山,肯定是要被波及的,碧空的死和自己必然有所關聯,否則為什麼會恰好在此地激戰死鬥呢。

但目前白玉棠還猜不透這其中一切,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珍惜時間,趕緊出宮找到那朵名為紅壽海棠的神花。

既是完成那魔教教主的考驗,也是摘取之後為自己開化神體,根據描述,這花還能為凡人延年益壽,梁帝得之則朝局穩當,總之是迫在眉睫。

再拖下去,等皇上駕崩,五皇子叛亂奪朝,屆時天下大亂,自己再想行動麵對的必然是更艱辛的局麵。

就在白玉棠思考時,遠處的甲士讓開了一條道,一些內臣也趕到了乾欽宮,劉公公隔著老遠就大喊道:「小主誒!」

「您怎麼跑回來了。」

劉公公喘著粗氣,連手中的佛塵都跑不見了:

「方才聽說乾欽宮出事,到處找您都找不到,老奴就猜到您會回來。」

白玉棠看了眼劉公公,從蘇醒到現在,好像就隻有眼前的劉公公一直是真心關心自己,否則也不會什麼都告訴,還如此維護,倒是值得信任。

「公公,你可知道今夜之事的緣由?」

劉公公輕嘆一聲,看向碧空屍體的方向,那裡影龍府的高手們已經不見,估計是四散開來去尋找無麵鬼了,如果無麵鬼受傷在附近的話,這正是誅殺的好時機。

碧空雖敗亡,但身為四大宗師的高手,無麵鬼必然也付出了代價。

「殿下,碧空的死既然是無麵鬼所為,便交給影龍府的血衣處理吧,勞煩殿下跟老奴走一趟,陛下想見您。」

白玉棠頷首,便和劉公公一同下山走去,沿途是無數的甲士擁簇,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整座皇城都因為無麵鬼的出現而惶惶不安。

再次下山來到皇宮時,天已經微微亮了,白玉棠在劉公公的目送中獨自走入了梁帝的寢宮。

殿內孤寂,那些侍從早已被遣了出去,梁帝此刻靠在龍床上,月匈膛微微起伏,透過薄紗可以看到梁帝雙眼緊閉,眉頭也深深鎖著。

來到床邊,白玉棠作揖道:「父皇,您找我。」

這時,白玉棠注意到床邊有一道濕潤的腳印,似乎不久前也有人在這兒站過。

梁帝睜開一絲縫,看著白玉棠,艱澀開口:「你來了,玉棠。」

他的聲音沙啞,兩日不見,白玉棠感覺眼前的老人似乎更憔悴了幾分,連最後一點威嚴都化為了疲態。

「唉,梁國的末日要到了,朕卻隻能坐在這床榻上,看著天一天天變得晦暗,玉棠,你說這算不算一種悲哀?」

「」

白玉棠沒有接話,想必是五皇子所為傷了老皇上的心,又或者是護城二十年的碧空身死,讓皇上感覺到了事情不再受他掌控。

似乎是察覺到白玉棠心中所想,皇帝再次開口:

「玉棠,月生日落,人有盡時,朕這一生什麼風浪都已經歷,早已看慣。」

「隻是很多事直到大限將至,才慢慢看開。」

白玉棠這才開口:

「父皇不要多慮,隻要您在,梁國不會倒的。」

梁帝笑了笑:「玉棠,朕問你,為何你那些皇兄都爭著當皇上,你明白,什麼是皇上嗎。」

白玉棠一愣,腦海中浮現出前身的手記,也有些自己的感觸,道:

「梁國之所以在,是因為有百姓,而非我們白家,若有一天父皇不在了,國破山河,百姓也將流離失所,皇上是百姓的庇護,可若是因為那張龍椅,引狼入室以致於生靈塗炭便稱不得仁君。」

梁帝麵色不變,隻是慈祥的看著白玉棠。

不知為何,白玉棠覺得自己好像猜錯了,眼前的老皇帝似乎心裡並不難過,絲毫沒有因為碧空剛剛身死的消息而驚怒。

「玉棠,自你大哥死後,朕一直沒來得及問你,你為什麼突然要習武。」

白玉棠眨了眨眼,回答道:「孩兒想習武練體,成為和師父一樣的高手。」

梁帝搖了搖頭,卻說出了一個讓白玉棠愕然的事:

「朕明白,你是想報仇。」

報仇?

白玉棠有些懵,接著梁帝的話更是讓白玉棠大吃一驚。

「你是想殺那無麵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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