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從龍騰穀結束到新的啟程的總章(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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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白羽澤想了想,決定第二天就解決大棚的問題,這段時間有張昕睿給自己分擔職務自己少歹能閒下來,但現在任務已經明確接下來隻需要安心過好每一天就行了。

但俗話說「緊前不緊後」,早點把必要的事解決了以後就能更閒。

明確新的任務後白羽澤和司慕商量了下路線,兩人稍稍談了下,司慕會幫自己在宣陽市的範圍內尋找幾處專門用來種植作物的蔬菜大棚及溫室,這是一方麵,雖然張昕睿說了差個大棚,但其他用來耕作的工具也不能少了,一般專門負責上門安裝溫室大棚的公司同時也會出售相關的農業器具,在地圖上多標記幾處,到時候如果時間足夠,可以考慮把那裡的資源全都帶回來用。

交代好後司慕便先一步去搜集資料了,白羽澤靜靜的躺在沙發上思考和誰組隊,這段時間每個人都挺忙的,之前大動員幾乎能充當體力的都雇上去修建新棟宿舍了,現在那些本不是專門乾體力活職位的人都好不容易閒了下來,張磊他們走了,剩下的趙勇那夥人都還在林峰那特訓,目前來看還真沒什麼閒人。

白羽澤聳了聳肩,癱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閉目深思。

「這次…任務量不大,但要捎的東西可能還有點多,都是重量級的,嗯……用上重卡吧,一會問下看他們要不要去。」白羽澤正自言自語的說著,突然拍了下腦門,發出一聲萬般的長嘆:「啊——,突然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了,張磊他們今天就回來了,我竟然還考慮的這麼多。」

「既然他們今天就回來那麼問題就不大了,等明天司慕把信息湊齊了再考慮要帶多少人去。」

說罷,白羽澤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副銀白色的耳機插在了司慕送的3上倒在一旁迷糊過去。

周圍或坐或站著的眾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大家都剛剛吃過晚飯,有些出去吹風散步,有些不想動的就趴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當樹懶,時不時的喝其他人碰幾杯,斟幾杯酒,氛圍甚是活躍。

外麵天色不久便完全暗了下來,現在才快八時,冬天黑的早。

不知過去了多久,咯吱一聲刺響,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瞬時一股冷風呼呼的從外麵湧了進來,站在最靠近門的那一側的幾個人吸溜一聲打了個寒顫,朝著門口看去。

此時門口站著的,是幾幅可能有過一麵之緣的生麵孔,眾人數目相對,一時間氣氛尷尬起來。

「怎麼不進去?」

門外一道聲音傳來,催促著站在門口的人往進走。

「哎呀別推我啊,容易絆倒!」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在她身後的則是一個有些急躁的小夥子。

兩人一唱一和,頓時吸引了休息室裡所有人的目光。

「呃……你好,需要幫忙嗎?」楊厲天走上前問道。

等兩人完全進來後,站在最前麵的姑娘一愣,半天沒有說話,身後的小夥子走到她前麵,開口說:「呃……你們好,我叫石豫雷,這是我朋友叫風鈴,那個……」石豫雷說話的同時眼神不忘四處掃視。但眼前能看到的地方並沒有他想要找的人在,「我想找下我師傅……呃,隊長也行,他們不在嗎?」

楊厲天微微一愣,回頭看了看,見所有人都搖了搖頭然後問:「你師傅,或者說你隊長是誰?他們是同一個人?」

「不是,我師傅姓典,隊長姓白,叫白澤羽好像,他們好像不在。」

話說到這份上了,大家也都明白了過來,楊厲天笑了笑:「不是白澤羽,是白羽澤,你師傅呢叫典莽,莽撞的莽,不過很可惜,他今天出任務了,現在並不在樂園裡。」

「哦,那行吧,那我等他們回來再找他們吧。」

見石豫雷剛轉身要走,楊厲天又把他攔了下來:「哈哈雖然你典師傅不在,但羽澤他還在呢。」

聽到這話,石豫雷剛忙回頭四處張望,又略有小失望。

楊厲天轉身喊了聲白羽澤的名字,沒人回應,接著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回應。

正當他納悶的時候,程永成卻笑了起來:「他戴耳機著呢,所以聽不到。」

說罷,他叫醒了剛剛入睡的白羽澤,告訴他有人找他。

「啊?啥?」

睜開迷糊的雙眼,白羽澤懶散的取下耳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在程永成的說明下朝門口看去。

兩人四目相對,他揉了揉雙眼,疑惑的問:「石豫雷?」

「隊長!」

石豫雷喊了聲,朝著白羽澤小跑過去,身後的風鈴緊跟著,楊厲天走過去關上了門……

幾分鍾後,白羽澤清醒了不少,也是弄清了石豫雷的來意。

他之前答應過石豫雷讓他加入自己的隊伍,還說讓典莽來幫他特訓,但典莽出任務去了,這小子看著一兩天沒什麼消息還以為他們忘了,於是才有了現在的這麼一出。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還有隊伍了?」趙勇好奇的問道。

「哦那事挺好懂的,我之後會說明。」白羽澤答道,然後麵向石豫雷解釋道:「就是這樣,等莽子回來後就讓他給你特訓,我又不是忘了,到時候會通知你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又被騙了,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隊長你們嘮嗑了,我就先回去鍛煉了。」

說罷,石豫雷轉身就要離開,前腳剛踏出一步又讓白羽澤給叫住了。

「等等!」

「怎麼了隊長?還有事要交代嗎?」

說時遲那時快,在他剛要離開的那一刻,白羽澤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挺不錯的想法,他看著石豫雷,淡淡的說道:「明天我出任務,你跟著我一起,帶你出去適應適應。」

「真的?」石豫雷眼冒精光,激動的問道。

「沒事騙你乾啥,明天先來這集合,或者你明早直接八點十分左右在門口停車位那等我,到時候給你發下裝備。今晚想好你喜歡用啥,明天看能不能直接給你取。」

「臥槽那真是謝謝隊長;了,我一定努力歷練,爭取達到你們的水平,不說了我要回去鍛煉了,各位再見。」

擺了擺手後石豫雷便飛奔出休息室,留下風鈴一個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才發現他還帶了個姑娘來,嗬,還挺漂亮,聽他說還很勇敢,真是難得。」

所有人的目光全全落在了風鈴一個人身上,此時的她頭發綁著一小撮細長的辮子,皮膚看上去稚嫩許多,常年的勞作讓她的肌膚風吹日曬,但絲毫不減她原本的模樣,眼神也比來時更有活力,穿著一件灰白相間的羽絨服,可愛的麵孔搭配服飾的點綴讓她一眼看過去就會讓人產生保護欲,這一點也的確吸引著每個人的眼球。

白羽澤腦袋撘攏在沙發靠背上打量著風鈴慢悠悠的說道。

見風鈴半天沒有動靜,眾人還以為她見這麼多人嚇著了,想上去問下她。

可是風鈴隻是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然後轉身麵朝眾人,尤其是白羽澤鞠了一下躬,語氣稚嫩的說:「謝謝大家願意幫助我們,如果不是你們到來恐怕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我特別特別感謝你們,這份恩情我們不會忘記。」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麼一出倒是不被其他人所預知。

「不用太這麼恭敬了,有苦難互相幫助嘛。」楊厲天回應著說。

「那個,除了感謝之外,我還想拜托大家一件事情,尤其是白…羽澤哥哥。」

風鈴先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表情真摯的盯著白羽澤一字一句說:「石豫雷他性格可能確實有點莽撞,但他是個好人,有時候可能會在某些地方上得罪白羽澤哥哥,還希望你能包容一下,實在不行…就算在我頭上吧,拜托了。」

說完,風鈴緊閉著眼,心裡有些緊張,在陌生人麵前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要求可能有些過分了,見白羽澤半天沒有回應,剛想要改口,他又說話了。

「我當啥,隻要他不坑我,或者我正走的好好突然給我腦門上來一下我就不會太問罪他。」

「絕對不會,絕對不會!」

「那不就成了,我會照顧他的,隻要你信得過我。」

「白羽澤哥哥的為人我絕對信得過,你既然能同意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就怕他會出岔子才跟了過來,那我就先走了?」

「嗯,記得把門關上。」

「哦好的好的。」

說罷,風鈴小碎步的離開了休息室,臨走時把門小心翼翼的關上了。

楊厲天跟了上去,見她走了又關上了門。

「那孩子走了。」

「好家夥,白羽澤哥哥,嘿嘿。」張誌遠突然止不住笑道。

「去你的,你個變態。」白羽澤給了他個白眼說道。

「羽澤你明天還要出任務嗎?」楊厲天接著問。

「是啊,我想搞個蔬菜大棚溫室,已經讓司慕去給我弄位置去了,明天就出發了。」

「這段時間都辛苦呢。」

「哎,那姑娘,明明人都不認識我就敢說絕對信得過,該說她傻呢還是單純呢?」

「所以石豫雷你打算怎麼說呢?」

「都是咱隊伍的人了肯定得照顧,他也挺進取的我覺得不錯,以後應該能派上用場。」

白羽澤繼續躺下翻了個身。

「她說石豫雷和典莽是一個性子,那以後聊起來應該挺順利的。」

「順利嗎?乾脆以後一個叫石莽,一個叫典莽得了。」

「哈哈哈要是典莽現在在這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可不嘛,典莽典莽,能不莽嗎?我當初都是直接叫他『莽撞』的。」

…………

與此同時,在距樂園數公裡遠的荒野上。

「阿———嚏—!」

一聲渾厚的噴嚏聲忽然響起。

「哎呀媽呀,我咋感覺有人剛罵我呢?」

典莽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子,不住的吐槽道。

「不是白哥罵你吧?」張磊在一旁也跟著吐槽道。

「怎麼可能?老大想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罵我?一定是那些嫉妒我的人罵我的,對,一定是他們!」

「噗哈哈哈。」

歡快的笑聲響起,在轟鳴的車聲中眾人即將抵達他們的目的地。

傍晚十時左右,張磊一行人平安回到樂園。

此行並不順利,屍潮還是爆發了,典莽以引爆一輛車作為代價換來所有人的逃離,在火中燒毀的,還有堆積如山的生活用品。

但所幸所有人都平安無事,盡管被迫舍棄了部分物資,眾人還是滿載而歸,帶回了不少生活用品,棉被、枕頭、鐵鍋、毛巾都包含在內,這仍然算是一次值得慶祝的事。

傍晚,所有人熬夜加班搬完了每輛車上存留的物資,最後確定數量和類別,依次記在了儲物單上,時至淩晨三時左右,所有人終於能去休息了。

睡前,白羽澤跟典莽講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並把石豫雷引薦給了典莽,希望他能幫助特訓,磨練自己,典莽想都沒想當場應下,石豫雷的事就算暫時結束了。

…………

第二天早,司慕早早的就把已經查找到的位置信息打印出來交給了白羽澤,宣陽市內及邊緣地帶一共有十幾家做這種生意的,每一處的路線及該廠的商用名稱都記錄在了上麵,包括那附近某些顯眼能確認坐標的建築物或景觀都在上麵進行了詳細批注。

去目的地的路可由車上安裝的導航係統確認行程規劃,挑選出一條方便快捷的路段。

考慮到這次可能會帶的東西有點多,所以白羽澤準備了三輛十六輪運載卡車,前去的有三人,即典莽、白羽澤,以及新加入的石豫雷。

早晨吃完早餐後眾人先去了一趟軍火庫,準備好隨身要攜帶的槍支彈藥以及自己平時用的近戰兵器,裝配好後就去停車位找石豫雷了。

如每個人所料,他早早的就在那裡等候,和風鈴她們坐在那裡聊天。

「我怎麼感覺每次就她們四個人在一起,他在羊角村就那點朋友?」白羽澤站在遠處觀望道。

「好像是因為那次躲避追殺的時候他幾乎跟所有人鬧掰了,甚至打起來了,然後就不怎麼跟其他人往來了。」典莽想了想說。

「為啥?」

「那些原本的朋友好像要把風鈴推出去給審判軍作為活著的籌碼,本來那女的也做好準備就差走出去了,然後石豫雷不同意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就是不知道下手怎麼樣,嘿,如果我當時在的話就能看場好戲了。」

「嗯……還是這樣啊,最後咋樣了?風鈴還乾淨著?」

「是的,聽別人說他們被一個挺厲害的人救了,那個人把一下子圍在那裡的十幾個審判軍全宰了,不過好像也傷得挺嚴重的,人差點沒了。」

白羽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感覺他咋樣?」

「我不道啊,我幾乎沒怎麼跟他說過話,平常碰也碰不著,老大,你鍾意他?」

「我也不知道,當時反應過來時就把他拉進來了,看他接下來的表現咯。」白羽澤風輕雲淡的答說。拍一拍典莽的後背:「走,時間也差不多了,給他找找自己的武器,早點讓他見見世麵好。」

石豫雷一邊和風鈴他們聊著天,一邊時不時的抬頭四處張望,生怕錯過了行程的時間,耽誤了他們的計劃。

不久,他在不遠處的建築物旁看到了白羽澤和典莽的身影,喊了一聲就朝著他們跑去。

「隊長好!師傅好!」石豫雷擺出了個敬禮的姿勢道。

典莽嘿嘿一笑,一股莫名的自豪感湧上心頭,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白羽澤擺了擺手:「叫白隊就行,隊長太沒人味了。」

「明白白隊!所以我們現在出發?」石豫雷急切的想要出去體驗他們作戰時的感覺,實戰經驗對提高他的實力有著不小的作用,自從上次他意識到自己如此弱小的時候就拚命的想要把自己的實力抬高,可能是出於勝負心,也可能是想保護別人,這點沒聽他提起過。

「先給你挑件趁手的武器再說,走。」

「我們去哪?」

「武器庫。」

…………

十幾分鍾後,石豫雷激動的從武器庫走出,此時他的手裡多了件比較趁手的武器——一個短柄的狼牙棒。

本來典莽打算推薦一支矛給他,但他並不大會用,尤其是這種長柄武器,攻擊距離比一般武器要遠些,靈活性也就越大,像他這種初學者難上手,而且他也並不是很喜歡長柄類武器,刀劍類的他又覺得威力不夠,最後他在所有圖紙中看到了一個最鍾意的,就是現在手上拿的這個狼牙棒。

整體長度為一米左右,其中錘頭長約三四十厘米,其上布滿尖銳的鐵釘,攻擊時不僅能依靠錘頭本身的重量,還能通過上麵植入的鐵釘對敵人起到威懾作用,殺傷效果顯著,如果麵對沒有穿戴防具的敵人,它能輕易的刺穿皮膚和血肉,甚至鈎扯出來,增加其心理上的負擔。

錘柄兩端為鮮艷的金黃色,中間則是塗上了漆黑的顏料,清晰反光,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明顯。

石豫雷邊走邊揮,看得出來他的確很喜歡這把直覺選擇的武器。

也是辛苦楊厲天了,這段時間沒少製作兵器,雖說隻是對兵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局部改造或增加實用性,但細微的操作仍能讓它們在每時每刻都發揮出不小的作用,甚至分毫之差決生死。

除了武器庫,風鈴她們仍跟在後麵,和石豫雷有說有笑,為他高興而高興,喝彩而喝彩,直到一行人走到了大門口。

「會開車不?」白羽澤問。

「呃…勉強。」石豫雷猶豫了會說道。

「那行,給你鑰匙,準備開車上路。」

「呃…那個,我沒駕照。」

白羽澤一愣,才反應過來:「要個der駕照,會開車就行,要是給你,趕緊開你的車去。」說著,白羽澤丟給了石豫雷一個鑰匙,上麵寫著車輛的編號,他們先行一步去開車了。

「你什麼時候會開車的?」風鈴問道。

「我開過拖拉機,幫別人乾活的時候,應該差不多。」石豫雷想了想,低頭看一下鑰匙上麵的編號:「023,我記得這類編號區域是在……那邊。」

說罷,石豫雷便跑過去找車了,其他人站在原地等著他回來。

幾分鍾後,三輛多輪運載卡車發出震耳的轟鳴,逐一從車隊中緩緩駛出,停到了大門口處。

「走了,估計晚上才回來,記得自己照顧好,梅姨朱村長你們也是,要是被那些人說閒話還是欺負了別憋在心裡,一定要告訴我,絕不能再讓著他們了。」

「好好好,知道了,你趕緊執行任務吧,白羽澤哥哥他們似乎等的有點急了。」風鈴催促道。

石豫雷點了點頭,交代完畢後和白羽澤應了聲,隨著一聲震響,監獄的大門再次打開,三輛車依次啟動引擎,準備離開。

「對了,這是你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一定要小心啊,千萬不能輕視自己的生命。」

「嗯。」

「…路途安全。」

風鈴幾人駐足在原地看著三輛車遠去的背影在風沙中越來越小,不禁都嘆了口氣。

「希望他不會出意外,如果可以,我當時不太想讓他加入這支隊伍的。」風鈴有些失落的說道。

朱刻勤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梁梅走上前,梁梅輕輕的握著風鈴嬌小的手,感嘆:「那個孩子很勇敢,那時候他會不顧他人的反對站出來保護你,甚至對他們大打出手,這不隻是對你的關心,更是他心底的那股正義感在引導著他,這種寶貴的品質即使放在現在也很難得,我想,那個叫白羽澤的應該就是看上他這種品質才同意讓他加入自己的隊伍的,他為了保護我們而不斷努力奮鬥,我們也應該默默的支持他,幫助他,而不是反對他。」

「可是…如果他死了,如果意外真的發生,那我們…」

「哈哈傻孩子,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或者他真的有一天倒在了血泊中,我想,他應該不會後悔當初這個選擇。」

這時,朱刻勤也跟著感慨起來:「我聽說他加入的是白羽澤的這支隊伍,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我們既要相信他,也要相信白羽澤,磨煉不可少,就看他能不能撐下去,哈說起來,如果那天白羽澤也在場的話,水果和蔬菜也會砸在他的頭上,如果是那樣的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讓我安穩的呆在這裡。」

「白羽澤嗎?鈴兒啊,你那天見過他了,你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呢?」梁梅問道。

「欸?我也不知道,不,我可能知道,但說不上來,白羽澤哥哥他很神秘,我有種感覺,那個我並不是在說他不好,隻是……」風鈴猶豫了會,樂園的門再次關閉,梁梅和朱刻勤的目光此刻正匯聚在她的身上,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把它說出來,「隻是我覺得…他一直在說謊。」

白羽澤想著這一趟應該能拉到一些耕作的工具,如果用大型的犁地車那就再好不過,最好能路過一些農場,雖然那裡的食物多半都已經壞死,要麼腐爛蚊蟲遍布,但那裡的工具也依然是能用的。

這次他們前去的位置位於樂園的後方,即西南位置,與鄰省的邊緣地帶,那裡是一片杳無人煙的荒地,雖然隻有一小塊,但依然有廠家選擇在那種沒人管得到的地方修建廠房,開辟土地,修建道路。

白羽澤看了看,這家廠房是某個公司名下的財產,他們在這裡購買了這片沒人要的土地,然後進行修建,通過對外出售農業生產工具及上門安裝大棚等服務盈利,規模一般,不大不小,但聽說工作人員服務態度好,熱情,所以也是受到許多好評。

而且雖然該地處於荒野地段,但距離城市較近,所以實際也算是個偏遠一點的半個市區。

車輛很快就駛出了城市中心,沒有了街道上密集且雜亂的阻擋物阻攔,卡車的速度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

關於為什麼白羽澤會從眾多廠家中挑選出這麼一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避開與實驗體一號的碰麵,根據上次的情報,實驗體一號應該是徘徊於樂園的北麵城市與郊區的接壤地段,少數已經進入到了城市的內部但還沒到達市中心,相反,南麵的情況會少很多,至少從表象上來看如此,而且樂園整體也處於宣陽市的南部,距離這個廠家的距離不算太遠,一兩個小時就到了。

三輛長車在布滿沙子和屍體的道路上疾馳而過,碾壓著路麵上出現的一切,身後的塵土飛揚,車輪帶走了許多黏在地麵上的東西,聞起來或許會有些臭。

從離開樂園到現在,除了城市中遇到的幾十隻東張西望的喪屍外,一路上還並沒有出現喪屍的影子,可能數量太少被略過了,但眾人的心情卻不會因此而太過高興,越是安靜越容易讓人懷疑。

並且現在每次出去都是用性命在賭,喪屍不算事,屍潮才算,實驗體更算,遇到就隻能感嘆命不好。

一路駛過,離開了城市,除了道路上的風沙,郊區似乎沒有過太大變化。

石豫雷回想一路上看到的景象,心裡很不是滋味,更確切地說是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成噸的傷害,以至於他竟然有過一絲害怕和退出的欲望。

卡車高速行駛,兩個小時左右後,廠房的輪廓出現在三個人的眼中,白羽澤的車開在最前麵帶路,典莽開在最後麵,又過了幾分鍾,開過一小段被雜草覆蓋了的路段,三人正式抵達了目的地,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白羽澤還拿出照片對比了下,確認是目標後招呼所有人下車準備。

這裡顯然比城裡要更冷些,伴有呼嘯的風冷冷的吹過,刺激著每個人的肌膚,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眼前的景象著實荒涼。

鏽跡斑斑的鐵門外殼、搖搖欲墜的告示牌、雜草叢生的廠子,以及淒涼的風,沒有了人的養護,這個地方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無時無刻都在向外界表達它的悲傷,但沒有人會聽見。

「白隊你們一直以來就是和他們廝殺的嗎?」石豫雷捂著嘴說道,樣子並不好受。

「不然呢?」

「他們……你們不感到惡心嗎?」

「是個人都會覺得惡心,但並不意味著你不去戰鬥,隻要你去戰鬥,就不得不接受這些玩意兒。」

見石豫雷還是有些狐疑,白羽澤想了想說:「剛才我們趕時間,遇到的那些都被車給碾過去了,如果這裡還有人的話倒是可以抓幾隻讓你試試手。」

「這……」

正猶豫的時候白羽澤和典莽兩人就已經架起武器朝著裡麵走了。

「哎,等等我白隊、白隊!」從上往下看,整個廠房的麵積是個方形,最外側是一排排高大的鐵欄,外麵則是荒野,三人小心翼翼的穿過微微閉著的大鐵門,即使是水泥地麵,雜草也能以頑強的生命力在這裡各個角落、各個地方突破枷鎖,肆意的生長、蔓延,現在已經有一米多高了,估計再過一陣子,整個廠房都會被瘋狂生長的雜草包圍,成為一片真正意義上的植物園。

看過了地圖,白羽澤大概知道裡麵的路怎麼走,一進門裡麵有三個獨立的廠房,但入口都不在一個平麵,眾人最關心的大棚溫室製作材料應該是在第二廠房,即靠近右側鐵欄的那個地方。

擺了擺手勢,典莽心領神會,抄起家夥直接朝著第二廠房小步跑去,石豫雷見狀也學著他的樣子跟了上去。

事發的時候這裡應該是有人的,但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該廠的工作人員不多,最多的話應該也就二十多個,一個人費點時間可以完全解決。

來到第二廠房門口,大門朝著外側打開了一部分,露出了點縫隙,三個人緊貼著大門外側輕聲移動。

來到邊緣,白羽澤一邊慢慢從身後取出已久的唐刀,一邊從身上取出了個小鏡子,緩緩伸出去,就鏡麵斜對著廠房內部照射,光線經過鏡麵被折射到廠房裡麵,提供了點光亮,白羽澤就拿著鏡子上下翻轉,觀察裡麵的情況。

不久,他緩緩收回鏡子,輕聲道:「前側無人,分三側進入,我走最中間那條道。」

說罷,白羽澤一個側身,擠進了大門,典莽、石豫雷依次跟上。

進去後除了那道縫隙照射進來的光能提供點視野外其餘一片黑暗,但勉強能扌莫得清路,和計劃好的一樣,白羽澤走最中間,另外兩人走在兩側,裡麵兩條過道上各擺放著幾張較大的平麵貨架,上麵堆放著許多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地上亂糟糟的一片,垃圾遍地都是,紙屑隨風而吹,飄在了每個角落、空氣中。

石豫雷的眼神緊盯著正前方,留意著那些在物體邊緣處突出的部分,手中的狼牙棒時刻準備揮出,步伐和其他兩人較慢些。

正當他在黑暗中屏息凝神時,突然一個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似乎是一塊倒地的木材,不過形狀有些奇怪,他向前伸長脖子想要看個清楚但又猛然一驚,因為那個形狀越發變得詭異起來,當他的視線能完全把那塊凸起包裹起來時猛然發現那是一具斷了頭的屍體。

他不敢這麼肯定,但那個形狀很像,即使在看不太清的黑暗裡也能憑自己的感覺扌莫索到。

盡管屍體他已經見多了,但在外麵這麼令人膽寒的地方遇到一具屍體多少會讓人有些不好受,而且如果那是喪屍的話就會更讓人深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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