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1 / 2)
「那……」唐肆又向那唇靠近幾分,「熙熙喜歡三哥嗎?」
雲熙輕笑「三哥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呀?」
她的呼吸裡還有幾分酒氣,陳年佳釀的花雕酒,特意加過桂花提香。
沒有讓人討厭的酒味,反而裹著幾絲桂花的香甜。
兩人實在是靠得太近,近到她說話時,唇角都不經意地擦過他的唇。
輕輕一觸,便如一顆石頭入湖,瞬間驚皺一池春水。
男人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心下,一個聲音在狂叫。
哪怕,隻是一下。
哪怕,隻是輕輕一觸。
唐肆再也控製不住的情緒,低頭噙住她的唇瓣。
原本隻是想要淺嘗即止,可是那唇太過甜美,腦海裡的理智瞬間被情緒吞噬,他隻是本能地壓下去,手掌穿過女孩子微絲的發絲抵住她的後腦,將那個口勿加深加重。
許久。
如果不是因為雲熙幾乎要不能呼吸,本能地掙紮著將他推開,唐肆隻怕還不會結束。
注視著椅背上頭發淩亂,上衣都被他推得皺成一團的雲熙,唐肆瞬間理智回歸,忙著幫她把衣服拉好。
「熙熙,三哥不是……」
「別……吵!」雲熙側臉將頭歪到一邊,語氣含糊,「我要睡……覺。」
她是真的醉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剛剛發生什麼。
唐肆暗鬆口氣,解開西裝蓋到她身上,他彎下身將她調整一下座椅角落,抬起手指幫女孩子理理被他揉亂的頭發。
「好,你睡,三哥帶你回家。」
雲熙閉著眼縮在他的西裝裡,沒有再出聲。
幫她關好車門,唐肆繞過車子坐進駕駛座。
側眸,注視著副駕駛座上,被他口勿得雙頰通紅,嘴唇充血的雲熙,他伸手幫她把外套向上拉了拉,凝視她片刻,唐肆坐直身子將汽車啟動。
因為昨晚宿醉,第二天雲熙起床時頭還有些悶疼。
被鬧鍾吵醒,她打著哈欠走進浴室,洗澡之後站到洗手台前刷牙,不經意地抬起臉,立刻就捕捉到頸側有一處暗紅色的印記。
她隻當是洗澡沒洗乾淨,用毛巾用力擦了一把,頸側上的痕跡依舊還在,並沒有消失。
心下疑惑,雲熙湊近鏡子。
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汙漬,而是皮膚上有一處皮下瘀血,呈現出玫瑰紅的印跡。
奇怪?
她不記得受過傷,怎麼會有瘀血呢?
難道是昨天晚上喝多自己弄傷的?
她仔細回憶,卻隻是想到一些零星的片刻。
記得她從雲家出來和唐肆一起上車,然後……
記憶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隻是隱約記得她好像捏著他的下巴……
想到這個片斷,雲熙心裡咯噔一下。
她不會是酒後吐真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雲熙胡亂抹一把臉,睡衣都沒換,一路小跑著沖出房門。
「三……哥?!」
廊道裡,站著剛從房間出來的唐肆。
今天他沒有穿西裝,而是套著航空公司製造的春季機長服,左手裡橫捧著製服帽子。
黑色製服,白色襯衫,黑色領帶扣得一絲不苟,月匈口處盛唐航空的金色lo,在廊窗透進來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多年的軍營生涯,讓男人擁有挺拔的身姿,挺括的製服外套越顯得他肩寬腿長。
站在廊道裡的唐肆,耀眼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卻又不敢逼視。
「我要飛一趟國際航班,這幾天你一個在家要乖乖聽話。」
當年,唐肆之所以退役,完全是因為家事。
在心裡,他其實是舍不得那一片藍天的。
因此,退役後,他依舊在公司兼任著機長的職務,隔幾天就會飛上一兩次,滿足一下內心裡對飛行的渴望。
「三哥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對了……」想起他的藥,雲熙急急轉身,「冰箱裡有我熬好的藥。」
唐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我已經帶上了,這次最多三天便回來,藥足夠用。」
「那就好。」雲熙抬眸看他一眼,又掩飾地垂下睫毛,「對了,三哥,昨天晚上我喝醉之後,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