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悲痛（2 / 2）
「狼叔，你見過她最後一麵，她的屍體在哪裡，我要去看看。」
「估計已經燒成骨灰，被她家人帶回老家了吧。」
「曉雨姐……」小山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小山，不要再悲傷了，你應該振作起來，你可要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是我，你也許會和你的曉雨姐姐在天堂見麵了。」
「那也許更好。」小山喃喃道。
「胡說什麼？！你這個混小子！你爺爺把你從山下撿來，和我們一起養活你十七年，竟然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要是死了，對得起我們嗎！」他搖頭道：「你啊，越來越像那個大流氓風叔了。」
風叔，也不知道在外麵招惹了多少風流債，一聽哪位女子出了事就痛不欲生，借酒消愁，好不惆悵。
好久，小山才漸漸平復了內心悲痛，緩緩道：「爺爺他們都在哪裡？都還好嗎？」
「他們在另一個地方，都很好，挺掛念你，讓我來暗中保護你，幸虧我來，否則你今天就死翹翹了。」
「狼叔，那位狙擊手打我的一槍，是不是你用飛刀改變了子彈的線路？」
「不是我是誰？還有，你去救人，明知道他們撒網等你，怎麼不先觀察一下周圍形勢，廠房裡的攝像頭應該破壞掉，還有暗中的狙擊手不止一個，共三個，我幫你去除了兩個，另外一個想看看你能不能即時應對，結果你仍然慢了一步，真是讓人無語又後怕！」
「我當時報仇心切，亂了方寸。」
「越是這樣越要冷靜，你亂了不但救不了人，連自己也搭進去，這樣豈不正好讓他們得逞！」
「我知道錯了。」
「你錯的多了！你既然要假扮我，可知我的行事風格，老子手下可沒有活口，你倒好，留下活口不說，還留下了聲音，破綻百出，讓那些警察和劉家對你產生了懷疑，你被警察帶走的那天，要不是我故意做了一起案件，你估計還在警察局呆著呢。」
「我沒殺過人，所以想把那些人交給警察處理，法律會製裁他們的。」
「製裁？沒見他們都活的好好的，要是你那天把劉奇他們殺死，他今天晚上能再來這一出？你的曉雨姐也許不會死了。」
「我難道錯了？」小山眼中射出深深的迷惑，爺爺從小告訴他一心向善，可是結果並不好。
「你沒有完全錯，隻不過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是不能對他們心軟的，你的心軟可能造成更多人死亡，所以你要救人，就必須要殺死那些危害他們的人，不要總指望那些警察，在炎黃國，有些警察是為那些上流社會有錢有勢的人服務的。」
「有的警察很好。」小山想到了葉嫣然。
「是那葉嫣然嗎？」
這狼叔什麼都知道啊。
「她再好現在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刑警副隊長，根本無法掌握大局，真正的掌權者都是有權勢的人指定的，當然這不能一概而論，也有的省市的最高局長是真正為百姓著想的。」
小山嘆了一口氣，狼叔又道：「今天晚上死了這麼多人，還有那位劉鎮長的兒子劉奇，必然會引起震動，所以你仍然會被警察懷疑，因此，我還得繼續作案，讓他們永遠不會把目光轉向你。」
「也隻能這樣了。」
「以後再想做好事不要再打著黑衣狼麵人的旗號出來了，這樣讓他們不再懷疑你。」
「狼叔，你的意思是讓我以真人的形象出來？水伯不是讓我低調嗎？」
「有時候太低調不一定是好事，你可以顯露出一部分實力，這樣就會被人賞識，從而接觸到更高層的生活，充分充實你的閱歷，隻有這樣你才能成長，如果有些事你真不能顯露身份時，可以嘗試易容。」他掏出一個小盒，「這是你萬爺爺給你做的特別麵具，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必要時，你可以化成另外一個樣子去做事。」
「這真是好東西。」小山接過盒子。
「還有，如果別人問你的本事跟誰學來的，你可不能提起我們，就說是你在山上住時一位隱居高人教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這樣說，對你也是一種保護，就像我一樣，他們如果知道咱倆的關係，難免對你不利。」
小山想起以前山裡遇到的那位老道，他真的隱藏的很好，爺爺他們都不知道，以後看來真要打著他的旗號了。
「我記住了狼叔，還有，防彈披風還給你吧。」
「你還說這事，這次你回山裡拿了他們這麼多東西，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這你們也知道啊！難道你們又回山裡了？」
「沒……沒有。」蒼狼乾咳了一聲，仿佛說漏了嘴一樣，「我回去過一次，替他們拿些東西，結果發現少了不少東西，他們都斷定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