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末世木香花(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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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憐還沒說話,冉渢就道:「他帶走喪屍病毒是為了什麼,不人不鬼的,做人不好嗎?」

「也許並不是他自願的。」江辭插話,「總之現在都是猜測,得先找到趙鳴,對方十有八九了解當年的事情。」

冉渢:「那幾個老東西也不知道把人藏哪兒啊,咱們對這地方不熟,怎麼找?」

楚憐驚訝道:「藏?」

「我剛才去實驗室附近溜達了一圈,沒在值班表上看見他的名字。」冉渢露出鄙夷的表情,「按照那幾個老東西的尿性,估計是藏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那就說得通了。」顏雪繼續道,「不過又是囚禁又是爆炸,當年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

冉渢:「說不定殺人滅口唄。」

顏雪:「那為什麼還要把趙鳴藏著而不是直接殺了?」

「大概是有什麼秘密需要從他嘴裡挖出來吧。」江辭說完,朝楚憐看了眼,「你對謝妄然很熟,連他有什麼朋友都知道?」

話裡酸味很重。

他這話一說,其餘兩個男人也停下思考,不約而同朝楚憐看去。

少年剛洗完澡,頭發擦的半乾,尾部帶著濕氣,看上去要比平時顏色深一些——這麼一看,如果是黑發,會襯得皮膚更為冷白。

他的臉也帶著潮氣,大概是視線都落過來,眼神裡帶著無措。

看起來漂亮極了。

身上穿的是厲封的衣服,尺碼大出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有意而為之,給的衣服特意挑了件很寬鬆的白襯衫和短褲。

白襯衫正好到腿根,露出一點短褲的邊,兩條腿纖細修長。

然而這樣的一個漂亮美人,心裡裝的卻是一個遠在天邊的男人。還不算男人,隻是個病變的喪屍。

三人不由都繃緊了臉色,為了一個不在現場的爭風吃醋。

顏雪:「……」

她好像挺多餘,但又很想待在這裡。

吃醋歸吃醋,幾人都算是比較顧大局的人,迅速商量了對策後又分配了任務,顏雪和冉渢去實驗室打探口風,兩人都是比較隨和熱鬧的人,這個活交給他們也合適,厲封和江辭和總部幾個上級比較熟悉,出入辦公室也方便,負責查趙鳴可能被關押的地方。

幾人陸續離開,厲封臨走時囑咐:「晚上將門窗關好,別讓植物進來了。」

楚憐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還是覺得對方多想了:「那其實就是藤蔓的汁液,不是……」他有些說不出口,抿了抿嘴,耳垂也變紅了。

厲封反問:「不是什麼?」

他本想故意逼迫少年說出那兩個字,就算不開口,也能看見少年被羞紅到無處可放的眼睛,然而對方反而抬起那雙清棱棱的眼,直直看出來。

用撒嬌的語氣埋怨道:「就算是,你不也弄過麼……」

厲封眼皮跳了下:「……什麼?」

楚憐垂下眼,不再去看男人,聲音越來越小:「我是說……」

「你不也把那些,弄到過我身上。還是在我暈——唔——」

他還沒說完,手腕就被狠狠攥住,接著壓在牆上。厲封的呼吸都打過來,炙熱、攢動。

「你說的對,我是個混蛋。」

男人的聲音啞得不像話,一雙眼也有些紅,像隻狼似的盯過來。

楚憐下意識覺得危險,可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退。

「可我也很他這樣對你的時候,你很高興的嗎?」厲封將嘴唇靠近楚憐的耳垂,那塊軟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他如願以償看見少年的後月要軟了下來,眼睛也潮濕了一片。

真是很敏感的體質。

這樣的人,隻能被他一個人碰。他甚至起了個黑暗的念頭——將少年藏在一個精致的籠子裡,腳上拷住細細的銀鏈。

籠子是金屬質地,配上少年皎白的皮膚,他會忍不住狠狠抱他。

以少年的脾性,肯定會哭得喘不上氣,掙紮時也會剮蹭到周圍。

留下一些淺色的紅痕。

楚憐對於男人這些想法並不知情,還在十分老實地回答問題:「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沒有高興。」

溫軟的聲音讓厲封從那些綺麗的夢境中蘇醒過來,他緊緊盯著楚憐的臉,開口:「剛才想了下,無論是我,還是那些植物,這樣對你很不公平。」

「不過我也是因為你親了我兩次,我才親回來的。」

楚憐本來就困,這麼一繞都快被繞暈了。

什、什麼意思?

然而對方並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下一秒。他感覺身體就被男人打橫抱起,低啞的聲音傳過來:「所以現在,你也可以弄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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