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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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秦硯北許久,撕破偽裝,眯眼問:「堂堂秦氏的太子,是車能撞死的?難道不是一個女人,三言兩語就能把你置於死地嗎?」

在隔間裡的雲織猛地攥緊手。

秦震儒雅的臉上露出狠意,精準捅到秦硯北鮮血橫流的傷口上:「硯北,你是不是從小就缺愛,這段時間沒讓秦家的心理醫生去看你,你的妄想症應該又嚴重了不少,聽說把人家姑娘想象成什麼眼線,還把她對你的那點好,全當成愛情了?」

秦硯北的指節在陰影裡發出艱澀的異響。

秦震計劃了秦硯北會出手,但沒想到養傷期間,秦硯北暗地裡已經做了這麼多。

他的羽翼臂膀在一天之間被折斷,他措手不及,一腳邁進死路,現在徹底撕破了臉,打定主意咬死秦硯北。

他步步緊逼,要推著秦硯北往崩潰邊緣跳,最好在集團裡發作,最好在所有人麵前,把所謂太子爺的臉麵聲譽毀得一文不值。

最後在發病期再弄出一個權威的精神鑒定,把秦硯北釘死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病人,趕出秦氏核心。

再加上江家那個小子主動來找他合作的內容,他就能直接逼死秦硯北,扭回局麵,占穩繼承權。

「獨角戲的滋味兒好受嗎?」秦震條斯理問,句句都在撕扯,「知道人家沒喜歡過你,是什麼心情?現在她應該想方設法要逃離你吧?雲織那樣的姑娘可不缺好男人追,不管喜歡誰,都不會是一個喜怒無常,精神問題嚴重,動不動就發作的病人,你說是嗎?」

「尤其,」他放慢語速,「所謂的太子爺不過是秦家放養在外麵的一頭野獸,哪有什麼光環,硯北,你不會還異想天開,以為人家哪天能回心轉意,接受你這樣的精神病患者?還敢大張旗鼓說什麼跟她訂婚?你這樣的人,也能奢求婚姻?」

沒有人比秦硯北更清楚,雲織就在一門之隔親耳聽著,親眼看著,他月匈口被貫穿,想象得到她看他的表情。

一個精神病患者。

一個連那個「太子爺」的身份都不夠純粹的野狗。

昨天把她鎖在了南山院。

她現在應該就準備奪門而逃。

秦硯北太陽穴裡被千萬隻手翻攪,齒間咬出淡淡腥氣,他手裡最後一份密封的文件袋,就是把秦震送進監獄的籌碼,隻是現在還有些早。

不過有什麼關係。

早或者晚,秦震拿雲織做圈套,他都是萬劫不復。

秦硯北筋絡暴起的手拾起了文件袋,隔間的那扇小門卻驟然間被人從裡麵推開,他心一墜,沒有回頭。

女孩子的腳步很輕,但極穩,一步一步目標明確地走向秦硯北。

秦硯北麵無表情,手指卻已經僵冷,秦震口中的置於死地,不止是一句故意刺激的諷刺。

雲織真的能夠做到。

雲織的體溫在靠近,她身上很淺的暖香無孔不入,刺著秦硯北岌岌可危的防線,下一秒,他冰凍似的手就被柔軟地握住。

一切雜音戛然而止。

雲織雙手一起抓著秦硯北,把他扣在掌心,等給他暖過一點,又徐徐向上,挽在他臂彎上,抬起頭彎眉淺笑:「四叔,是不是硯北沒給您發訂婚請柬,您才惱羞成怒的?」

她聲音輕綿,乖巧地護著秦硯北,語氣卻並不客氣:「我看四叔的精神狀況倒是很不穩定,硯北,你看要不要叫個救護車,就像剛才送走那位副總一樣,把他也送去看看。」

秦震不能相信地瞪著雲織,一臉鐵青。

秦硯北低聲說:「不用叫救護車,有件事,比這個更有用。」

雲織茫然,不禁仰頭注視他。

她近距離看到他眼裡傾瀉的墨色,緊接著下巴就被他箍住。

當著秦震的麵,他低頭在她泛紅的鼻尖上親了親,把她攔月要抱起,指腹深陷進她衣服裡,要穿透皮肉,在她骨頭上烙下印。

雲織出來之前,沒工夫考慮對錯得失,這麼做接下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她隻知道,無論如何也受不了秦硯北被人拿她做借口來逼迫。

她決不能成為他的弱點。

雲織以為在公司裡,秦硯北會有所收斂,用她打擊完秦震之後,就會把她放開,她再跟他解釋清楚她的想法,無關情感隻是出於對恩人的維護,他總不至於鬧得太大。

但秦硯北按在她月要上的手根本就沒有再鬆,她甚至沒看清秦震怎麼從會議室出去的,一件男款大衣就兜頭罩在她身上,差不多把她從頭到腳裹住。

她抗議了一聲:「……秦硯北!這是公司,你別發瘋!」

秦硯北沉默得讓人心慌,力氣在不斷加重,似乎抱著她進了沒有人的私用電梯裡,按步數大約是回到了十六層他的辦公室,進門他卻沒停,繼續往裡麵走,直到推開一扇門。

大衣蓋到雲織的鼻梁上,她從邊緣隱約看到是套間的臥室,裡麵光線昏暗,大床和浴室應有盡有。

雲織這才覺得危險感爬上脊背,她揪緊衣服,脈搏飛速加快,彈跳著對她昭示著遠遠超過預料的軌跡偏離。

他把她關在南山院已經是偏激了。

現在要做什麼?!

雲織這時候突然失重,大衣掀開的同時,她身體下陷進床裡。

秦硯北輕輕扣著她咽喉,把她抵在枕頭上,雲織努力抬起身要下去,想跟他澄清剛才的事,他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隻看到她要一門心思要逃開。

他一言不發,伸手扯下襯衫領口的黑色領帶,摁住她手腕,三兩下纏住,綁在床頭的金屬欄杆上。

雲織一急,眼裡透出水紋,秦硯北不想聽她的疾言厲色,被她焐熱的手蒙住她嘴唇。

雲織下意識張口咬了一下,馬上就顫巍巍鬆開。

秦硯北卻把嵌著牙印的手指壓在她唇間,垂眼在昏暗的光線裡描摹她的五官,她衣領的扣子散了,向旁邊扯開,露出大片白皙。

他著魔似的誘哄:「織織乖,再咬,見血才好。」

雲織怔住,他指腹重重磨著她滾燙的唇。

「咬破了,你如果內疚,說不定還會對我好,多給我一點被愛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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