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純良的憤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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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不是人中之龍天之驕子,個個在商界律師屆那都是赫赫有名的精英,現如今卻齊齊的頹廢在這酒吧裡,有多少人做夢都可能見不到這一幕吧。

可純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都是為了那個女人!那個早就被她打敗了的女人!

「你們兩個人!這樣做就為了商竹衣,都值得嗎?拋下公司拋下親人天天泡在酒吧裡,你們和鹹魚有區別嗎?」純良撕心裂肺的喊道,可她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嘈雜的人聲中,南宮俊和季牧爵更是已經喝到神誌不清,完全聽不見她說話了。

「純良?!你怎麼來了,來呀一起喝呀!」

季牧爵吐出酒氣暈乎的抬頭,便看到了純良,滿嘴酒氣有些戲謔的拉扯到,純良一把甩開了季牧爵想要拉她的胳膊。

望著他眼中那般調戲不羈的神韻,純良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將兩個人都拖上了車,強忍著淚水咬著牙,沒有將他們送回家,而是心事重重的來到了紹育市。

在去往紹育市的路上,純良留心從後視鏡中觀察著後座兩個醉酒的男人,仍然是糊裡糊塗的,並沒有清醒的跡象。

純良難免有些悲哀的苦笑著,想不到商竹衣都已陰陽相隔,還這樣陰魂不散的糾纏著自己的生活,她竟看不出那個姿色平平又不堪一擊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能把這樣兩個如精英般的男人,迷惑得神魂顛倒的。

她一路都沒消停,心裡都在暗自數落著商竹衣,倘若說僅是南宮俊為其癡迷也罷,可如今就連季牧爵,也心心念念著放不下她的話,純良豈能允許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更不允許這樣悲劇的情況出現在自己身上。

早已安排了人手調查,很快就將商竹衣墓碑的地址發到了純良的手機上,她一刻也不停歇,徑直開往後山,她此刻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純良有些想不通,怎麼墓碑會建在這荒郊野嶺,恰好此刻又是晚上,雖說車上又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可卻隻她一人清醒著。

獨自開著車,沿路黑漆漆的,她難免有些心裡發毛,可她為了讓這兩個男人振作起來,強憋著一口氣,一鼓作氣的將車開了過來。

待純良歷經千萬精神鬥爭,終於是來到了商竹衣的墓前,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將車停穩後,純良動作麻利的下車,打開了後車門望著這兩個男人。

季牧爵和南宮俊不知何時就已經呼呼大睡了,想他們也是千杯不醉的人,走過多少應酬,如今喝成了這副落魄樣兒,真讓她有些心靈,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其中百般滋味,也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純良意味深長的暗想著,將季牧爵和南宮俊從車裡拖了出來,便不管不顧的直接放倒在了地上,山上不如城市裡,尤其是夜晚到清晨這個時間段,格外的陰冷。

冷風嗖嗖的吹著,本來還在睡夢中的季牧爵和南宮俊,也被這突然降低的溫度給凍醒了,二人從地上掙紮著坐起。

南宮俊揉了揉朦朧惺忪的雙眼,剛睜開眼,有些訝異此地的陌生,晃了晃頭打量周圍的環境,引入眼簾的,便是那商竹衣的墳墓。

他整個人隨即楞在了原地,先前隻是聽季牧爵說商竹衣離世的消息,就已經讓他撕心裂肺,可現如今,如此真實的看到她的墓碑矗立在眼前,心頭才更加的肝腸寸斷。

這冰冷的墓碑,便是曾經那個眉眼彎彎的人兒?是曾經那個即使似被全世界背叛卻依舊挺直月要杆,堅強麵對的人兒嗎?這真的是他心心念念難以忘懷的姑娘嗎?

直至此刻,南宮俊才終於理解了那句話,也如此真實的感受到了那句話:誰也說不準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

分明那日還活蹦亂跳在自己麵前,昔日一同工作的畫麵還歷歷在目,此時此刻,卻獨留一塊兒冰冷的墓碑給他,商竹衣!你怎能如此狠心棄我!

在這荒無人煙的後山,僅此一座孤墳,多淒涼多冷漠,多讓人鼻酸至極。

南宮俊怎也是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許是酒精刺激著神經,又或許是此情此景的確讓人觸景生情。他眼睛卻有些發酸了,自己那樣寶貝著的女人,卻因為一場突發蹊蹺的意外離去,突然的讓他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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