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軟妹A 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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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馨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很難受, 既不痛,也不癢,但就是一股無名的焦躁和熱在血液裡麵翻滾著。

唯一緩解的辦法, 就是靠近身邊的oga。似乎隻有他身上的信息素才可以勉強緩解她的躁動。

但這卻更像是飲鴆止渴,因為每當她覺得躁動稍微平息一些,就會有更深的渴望從身體裡湧上來。

嚴馨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無處釋放的□□, 整個人都要炸了。

而且,她的身上的某處也似乎出現了很奇怪的反應。

微涼的手心貼上了她的臉頰,讓她勉強從無法逃脫的困倦與不安中找到了出路。

她的手也不知道抓著什麼, 隻能夠憑借本能蹭上身邊的身體,然後向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尋求幫助。

「好難受。」她的聲音像是從鼻腔中哼出來一般:「寧先生,我怎麼了?」

寧靖遠貼在她臉上的手被女孩抓住,女孩的手心也是薄薄的汗,白嫩的手指劃過青年的手背, 留下淺淡蜿蜒的水跡。

青年的手指動了動,然後抹去了女孩眼角的淚意。

他當然知道女孩在難受什麼,卻意外於女孩純粹的茫然。

就算是一個十八歲的alha,都不可能不知道現在身體上的變化意味著什麼。

但是不管怎麼說, 小alha的無知帶給他的卻是全然的愉悅。

他原本以為alha連臨時標記都害羞已經夠可愛了, 結果卻發現他的小alha這麼多年, 或許連……都沒有經歷過。

所以他輕笑了一聲:「要幫馨馨嗎?」

這句話好像讓女孩抓住了救命稻草, 急切地回復:「要,幫我……」

「這可是馨馨自己說的……」

青年的尾音如同嘆息一般在衣服摩擦的窸窣中隱去。

然後他就感覺到女孩一瞬間繃緊了身體,然後試圖後退擺脫他。卻被青年一下子按住了月要。

無法逃脫,女孩的聲音裡頓時滿是無措:「寧先生……」

女孩的腿動了動,試圖擺脫因為接觸而產生的劇烈怪異感。

然而她的無措卻讓青年的眸色變得更加深沉。

「怎麼了?」

「難受……而且,嗚, 很奇怪。」

「沒事。」青年溫聲安撫:「我幫馨馨。」

女孩此刻卻無暇回答他。

她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感覺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聚攏在了一處,然後無比地緊繃著,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寧靖遠笑了笑,順勢低頭口勿上了女孩的唇。

青年身上的酒香再次迷醉了女孩的神經,輕而易舉地讓女孩暫放軟了月要肢。

女孩的裙擺如同風吹過的窗簾,來回擺動著,更像是一支將開未開的苦橙花,因為蝴蝶的降落而嬌柔地顫動。

隨著花朵的顫動,女孩開始有些抵抗地推拒著青年,卻因為被禁錮而隻能委屈地發出嗚咽。

她離開了青年的唇,開始尋找能夠更加迷醉她的事物,所以她慌亂地沿著青年的唇角,臉頰和下巴,然後把唇落到了青年的後頸,用尖齒刺進了那片玉白色的肌膚。

這讓蝴蝶也拍打起了翅膀。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隻是在一瞬間,花朵綻放開來,一瞬間便讓室內溢滿了橙花的香味。

而在同一時間,女孩的信息素也注入了青年的腺體之中。

空氣中的alha信息素與oga信息素糾纏著,或許從來都沒有如此熱烈過。

嚴馨的神誌終於在刺激下清醒了大半。

她離開了青年的後頸,滿臉紅暈,脫力地靠在軟墊上,小小地喘息著。

而青年的喘息顯然比她更加粗重,嚴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倚著的月匈口,此刻正在劇烈起伏,甚至能夠聽見寧靖遠急促的心髒敲擊聲。

然後她終於回想起了在她醉酒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破廉恥的事情。

略微的休息之後,她十分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又頓住,然後聽到了青年低低的笑聲。

嚴馨:……

「寧先生……」女孩咬了咬下唇,半晌才從喉嚨口擠出了一句話,聲音卻有些乾澀:「你放開啊……」

青年垂眸看著女孩,隻看到女孩的睫毛上掛著細碎的水珠,就連臉頰上,都帶著淺淺的淚痕。

明明剛才咬得這麼用力,結果哭的還是她。

好像什麼事情都是最委屈了她似的,總讓人覺得可憐極了。

他鬆了鬆手。

女孩這才帶著十足羞意轉動了身體,忙背對著寧靖遠把自己團成了一團,然後顫抖著手把內褲穿了回去。

她原本想接著整理裙擺,結果感覺到裙子上的濕意,讓她猛地收回了手,然後尷尬到想直接昏迷。

從穿越以來,嚴馨一直試圖忽略自己身上多餘的器官,那裡連她自己都,都沒有……的,結果今天……

嚴馨默默拉起了毯子,試圖掩蓋自己身上的一塌糊塗。

她以為背對著寧靖遠就可以掩飾自己的表情,卻不知道自己因為羞憤而引起的紅暈已經沿著脖子蔓延到她的耳朵,以至於青年完全可以憑借她通紅的耳垂推測她此刻的心緒。

青年從後麵攏住了女孩的月要,然後輕聲開口:「馨馨,這是第一次?」

然後他就感覺女孩呼吸一窒,然後更加把自己團成了一團,卻並不肯說話。

青年的手於是攬過了女孩的月要,然後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了一下裙擺,頗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是不是?」

嚴馨:……

嚴馨抓住了青年落在她腹部的手,簡直羞憤欲死,卻不得不回答:「嗯!」

她別說……了,平日裡洗澡都不怎麼看那裡的qaq

要不是今天這一回,她都,她都要忘記自己還有這麼個東西了!

不然剛剛也不會連自己身體的異常都反應不過來啊。

女孩的回答顯然大大取悅了青年,不過見女孩團成一團什麼也不肯在說的樣子,他也沒再刺激她什麼,而是起身簡單地給自己和女孩清理了一下。

然後躺下來依舊抱著女孩,把頭擱在了女孩的頸窩。

剛剛這麼一番鬧騰,就算是他也覺得有些累了,而且空氣中彌漫的alha信息素也讓他覺得有種安心的疲倦。

「馨馨陪我睡一會。」寧靖遠的聲音難得因為疲憊而溫軟得過分:「我有點累。」

嚴馨心裡滿是羞憤和無語。

她其實也記得,就在剛剛這段時間裡,她可以說是毫無理智地咬了寧靖遠兩次,注入了極大量的信息素。

費程對她說過的,這段時間不能進行標記的,所以這標記對於寧靖遠的身體來說肯定影響很大。

但這是寧靖遠自己招惹的啊!!!他明明也知道自己不能被標記的,結果硬是亂來。

要不是他故意咬她激怒她,她根本沒打算標記的。

萬一寧靖遠這下生病了怎麼辦?

嚴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上次費程離開那會告訴她要小心寧靖遠亂來,她還不高興,她還幫寧靖遠講話了。

結果事實證明,費程才是對的,寧靖遠根本一點也不爭氣qaq

嚴馨是真的有些擔心寧靖遠發燒,想忍住羞憤查看一下寧靖遠的狀況,然而她月要間的手臂卻把她箍得死緊,好像生怕她跑掉一樣。

而且她耳邊漸漸放緩的呼吸也表明了青年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

或者寧靖遠現在確實更需要休息。

嚴馨雖然也有些困,但是她現在心裡卻亂糟糟的,非常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然而因為怕打擾寧靖遠的睡夢,最終隻好強行忽略腦子裡的念頭,閉上了眼睛。

在酒香的圍繞之中,她也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等嚴馨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也已經黑了。

她的身上蓋著一整床毯子,身邊卻是空無一人。

嚴馨揉了揉眼睛,聽到屋子裡傳來了腳步聲。她抬頭一看,寧靖遠披著浴袍,懶散地擦著頭發,正朝她走了過來。

見嚴馨醒了,他坐到了床邊,溫聲道:「睡夠了麼?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嚴馨點點頭:「……嗯。」

等嚴馨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寧靖遠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窗邊等著她。

他一貫是喜歡穿黑色襯衫的,此時正微微低頭,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扣上了袖扣,端是一派清俊疏朗。

在他低頭的時候,嚴馨恰好就能看到他後頸衣領下兩圈淡紅色的牙印,在玉白色肌膚襯托下,顯得頗為醒目。

見女孩走出來,青年放下了已經整理好的袖口,朝著她招了招手。

嚴馨看了看青年的臉色,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然後鬆了一口氣。

還好,寧靖遠看起來並沒有發燒。

她又問:「寧先生,你的傷口怎麼辦?」

如果這樣走出去,很容易會被別人看到標記的痕跡的。

也不知道要怎麼遮一遮比較好。

「沒事。」寧靖遠說著從一邊拿起了一條絲巾,然後係在領上。

純黑的絲巾隨著青年的手指簡單地繞了一個結。原本有些嬌柔的飾物在他身上卻顯出了幾分散漫的矜貴。

見嚴馨盯著他的手指,寧靖遠輕輕笑了笑:「馨馨想幫我係?」

嚴馨連忙撇開了臉。

她隻是覺得青年的手指映著緞光的絲巾,耀眼得有些刺目。

寧靖遠也沒有多說什麼,係好了絲巾之後穿上了外套,然後低頭親了親女孩的額頭,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我們回去。」

嚴馨:「那回去我幫你塗藥。」

寧靖遠:「好。」

……

嚴馨回到家之後,就急匆匆地翻出了藥箱然後幫寧靖遠給傷口消炎殺菌,還讓他吃了費程之前留下的藥。

等到晚上臨睡前還不忘要再次檢查寧靖遠的傷口。

嚴馨用指尖輕輕地在傷口周圍探了探,感覺到屬於後頸皮膚正常的溫度,也沒有紅腫,這才放心之餘又忍不住小聲警告道:「你以後不能再這樣啦。」

「我,我又不是不……標記。」最後那兩個字女孩咬得很輕,顯然是有些羞意:「但是現在不行的。」

她抬眼看了一下寧靖遠,認真地告誡道:「生病了這麼辦啊?寧先生以後不能這樣了。」

總不該拿身體開玩笑的。

寧靖遠認真地聽著,含笑看了她一會,然後低聲道:「好,都聽馨馨的。」

因為已經臨睡,所以房間裡隻留著一盞床頭燈,散發著溫柔的黃光。青年斜倚著床背,光落在他的眸子裡,暖了他的瞳孔,讓他的神色此刻看起來柔和得不可思議。

嚴馨:……

「那你記得不要忘啊。」她的臉有些微紅,她偏開頭,嘟囔了一句:「再亂來不幫你說好話了。」

寧靖遠:「嗯?」

嚴馨連忙開啟了下一個話題:「很晚了,寧先生我們睡覺吧?」

她也沒等寧靖遠回答,拍了拍枕頭,然後轉進了被窩睡覺:「晚安啊寧先生。」

「嗯,晚安。」寧靖遠放緩了眉眼,低頭親了親女孩的唇角,然後關上了燈,也躺了下來。

很快,嚴馨就感覺到寧靖遠變得平緩的呼吸聲。

他大概是已經睡著了。

然而嚴馨卻有些難以入睡。

剛剛醒著的時候還好,她還能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然而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所有紛亂的,被壓下的思緒就都湧了上來。

說真的,光是想到白天發生的那種事,她的臉就開始有些發燙。

她居然是這種喝了點米酒就會酒後亂性的人嗎?

而且,而且寧靖遠居然還幫她,幫她……

想到當時的場景,嚴馨忍不住團起了身體,然後默默捂住了臉。

好像隻是想想當時的場景,她的身體就有了些許的反應。

實在是太沒節操了。

從穿越以來,或許是因為她內心的抗拒,所以她的身體其實一直都沒有起過反應,就算之後幫寧靖遠臨時標記,也隻是神誌上的迷亂,身體卻一直保持著沉默。

這還是,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來自身體的**。

明明她是個女孩子,居然會產生那種反應,真的太讓人羞恥了。

更讓人羞恥的是,她那個時候,居然還有些喜歡。

或者,不止有些。

她還喜歡寧靖遠的手,那麼漂亮的手,然後……

不行,不能再細想了。

嚴馨甩了甩頭,抓緊了枕頭,試圖清空腦子,然後忽略自己身體些許的異常,準備強行入睡。

然而因為懷有心事,嚴馨睡得很不安穩,一直都淺眠狀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睡著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了身邊想起了窸窣的聲音,然後眼皮外落下一道幾近於無的光。

等到細微的腳步響起的時候,嚴馨就睜開了眼睛。

然後她就看見寧靖遠點著一盞極暗的床頭燈,剛下床似乎準備往門外走。

她揉了揉眼睛:「寧先生?」

寧靖遠的聲音很輕:「吵醒你了?」

嚴馨搖了搖頭:「沒怎麼睡著。」

然後她微微仰起頭,軟乎乎地問道:「你去哪裡啊?」

「有點事要處理。」寧靖遠哄道:「繼續睡吧。」

「好哦。」嚴馨應了一聲,原本想繼續睡,卻覺得有些口渴。

所以她從床上爬了起來:「那我也去喝點水。」

「我給你拿進來。」

「不用啦,寧先生你去忙吧。」

寧靖遠頓了頓,也隻能讓她跟著出了門。

嚴馨隨意地披了一件寬大的袍子,然後一出門就聽見了門鈴的響聲。

嚴馨有些訝異地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快一點了,有誰會到訪呢?

更何況,他們這裡是極少有訪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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