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情歸何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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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蝶繼續疑惑地追問著:「你是認為餘沙華來了?你的心來了?你讓我帶著劍找到他。」

「是呀!我確定他來了,隻是花葉永世不得相見,他始終不可能來到這裡的。」

佘曼珠的話,說到了這裡,將劍再度遞到了穆蝶的麵前:「現在你該帶著劍離開這裡了。」

穆蝶點點頭,這一次沒有拒絕佘曼珠,從她手中接過那把青銅劍,這把劍很輕,根本沒有一點重量。

穆蝶試圖將青銅劍放回玉鐲中,但是,她的腦海中傳出來了一個冰冷地聲音:「對不起!鎖定物品,無法放進裝具!」

穆蝶苦笑著站起身,對著佘曼珠揮了揮手,沿著這條「S」形的路繼續朝前前行著,僅僅走出了幾步,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佘曼珠無聲的哭泣著,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淚水,這兩行淚水竟然是血淚,那張漂亮的臉上掛著發黑得血淚。

佘曼珠看著穆蝶越走越遠,幽幽地發出了一聲嘆息:「唉!情歸何處?她真得可以帶著我的青銅劍離開這片花海嗎?」

穆蝶永遠都聽不到佘曼珠的話了,這對於穆蝶而言,才是真正的提示,她雖然提起過那個人,但是,她沒有告訴那個人到底在什麼位置?

穆蝶越走越覺得奇怪,前方路上的彼岸花,竟然出現了枯萎的情況,陰氣已經消耗殆盡了,而前方,就在「S」形路的出口處的位置,出現了一座古色古香的石拱橋。

張張凡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用難以置信的看了穆蝶一眼,詫異道:「這麼容易就能出來了?」

「是的!」

穆蝶意興闌珊的應了一句,目光自然落在前方的出口處,而出口處站著一人,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穆蝶和張凡都是悚然一驚,朝前的腳步驟然停了下來,忍不住開始打量起來那個人。

全身被黑義包裹著的人,就連臉都被一塊黑布遮住,發絲淩亂的散落在他的後腳跟的位置,無風自動、很難分不清男女,而他手中握著得卻是一把迸射著森冷寒光的巨大鐮刀,和死神握著得那把鐮刀實在是太像了,傲然地屹立在那裡,身上不斷散發出攝人的氣勢,這氣勢完全不輸佘曼珠。

穆蝶和張凡和黑衣人對峙著,穆蝶和張凡開始在玉鐲中翻看起了符紙,準備對擋在出口外置的那人根本不敢輕鬆的對那人輕易發動攻擊。

那人沒有看穆蝶和張凡,但是,一股強橫的陰氣冷冷地打在了他們的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就跟他們第一次進入死亡遊戲時的感覺到的恐懼是一樣的,那種無力抗衡的感覺油然而生。

穆蝶和張凡畢竟是經歷過三次遊戲的老玩家,很快就把心中那份恐懼感壓製住了,取出一根繩子、把青銅劍往月要間一束,雙手持著兩把短劍,

「咯咯!又兩個微不足道的活人,有多少年沒有見過活人了,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

一個冰冷帶著不屑的聲音響了起來,更像是摩擦空氣時發出得,那份敵意重重落在穆蝶和張凡的心坎上,掀起了驚濤駭浪。

穆蝶和張凡互望了彼此一眼,在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全身的毛孔都炸開了,不寒而栗的感覺讓穆蝶和張凡全身心戒備了起來,隨時準備發動反擊。

而等待讓人感覺到了焦急,這份焦急讓穆蝶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那個人依舊站在出口那裡,根本沒有動彈半分,而那些枯萎的彼岸花和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極度的不協調。

之前發生的事情讓張凡感覺十分的錯愕,隻是現在的情形根本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

「蝶兒,怎麼辦?戰嗎?」

穆蝶無奈的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幽幽地嘆息:「唉!」其實她很想說:「麵對他,我們恐怕就是雞蛋撞石頭,不堪一擊罷了,拿什麼和他戰?」不過,佘曼珠既然給了自己青銅劍,那麼就意味著還是有可能走出花海、踏上那個石拱橋的。

穆蝶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努力將情緒平復了下來,對著那個人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佘曼珠,給了我這把劍,讓我帶給餘沙華,請您給我們一次機會。」

拿任務物品和那個人溝通,往往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在穆蝶的聲音在花海之中回盪著,轉而恢復到了死一般的寂靜。

「佘曼珠?花魂?那個可憐的女人。」

那個摩擦空氣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像是來自於九幽地獄般,就像是懸在穆蝶和張凡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無情的收割人的生命,沉淪到永恆的黑暗之中。

無論響起多少次,都會讓人不寒而栗,恐懼也會加重幾分,隻是如此人性化的表達,讓穆蝶和張凡感覺到非常不舒服,隻是,現在的情況、真得避無可避的地步。

穆蝶和張凡到底會遭遇怎樣恐怖的事情?那座拱橋上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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