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終章（1 / 2）
惡眼又問：「他們任誰出來，虛空都會為此崩塌吧？」
幽化道：「不至於，這個虛空雖然即將毀滅，卻也是前所未有最廣闊，最堅固，最活性，他們就算再強大，還無法做到如此。」
惡眼道：「你一向比我靈性，我信了……若是如此，我便等那一刻到來，沉眠的老怪物們出來，這將是無數紀元史無前例的大事，我便是死了，也要見識一下的。」
永望祈福是無數閃著白色光芒的古怪文字，漂浮在虛空中，它所在空域，所有生命都會有小小受益，氣運為之漲一些。隻是不能惹它，不然就會像妖鬼一般，被無形文字困住，難以脫身。
虛空聖寶甚可能會誕生靈識，就如大乘佛經，也可能是如永望祈福和墮命碟一般，沒有靈識。這就象李頑的專屬寶物們，搜刮就無法誕生出靈識，卻是它的強大能力毋庸置疑，現在是再多的物體，它都能做到井井有條地分配。
妖鬼是一個妖和鬼結合的奇異生命，頭長兩角，兔目馬嘴，身軀象幽靈般半隱半現。現在被桎梏地一動不動，頗為可憐，眨巴著兔目望向周圍散落的本源大聖尊們，不停地請求救他。
本源大聖尊們自然沒好心真去解救他，隻是望向永望祈福，尋思著是鎮壓它，還是虔心乞求它的祝福。
一個半隱在虛空中，身軀萬丈高，全身放射青青光芒的巨人，是為二十個紀元本源大聖尊元極，粗聲道：「李頑為何還沒來，他是不敢了嗎？」
另一個長著一副尖尖耳朵，俊美麵貌，是為二十個紀元本源大聖尊骨玉，說話很是陰柔，道：「元極，當時此子很狂囂，而且他膽大地敢於挑戰十八個本源大聖尊，看著不像膽小之人！」
元極不屑地道：「那又如何，他以為能殺了十八個本源大聖尊，就能與我較力了嗎！自不量力啊！」
骨玉陰陰一笑，望向一個麵容削瘦中年人，是為十五個紀元本源大聖尊帝明，道：「帝明，這個李頑的前世空間，在上個紀元中，我倒是有所耳聞，雖是聖孽，卻沒這般強，那天族就這般奇異，能孕育出這麼強悍的人嗎？」
帝明道：「據說天族孕育出的人，修煉的力量體係很是奇異，可以在體內修出空間，進化成世界和宇宙，可以大力加持本身力量。那李頑更是奇詭，力量匪夷所思，還有什麼好處賜給李家之人，使得他們個個修煉速度飛快，聽說已有許多人修成一個紀元本源大聖尊了。」
周圍的本源大聖尊聞聽，俱是好奇不已，紛紛詢問，為此又雙目放光，這等好處太讓人心動了，勢必要奪取才好。
這般，本是無心對付李頑的本源大聖尊也是心動，欲要對他不利。
骨玉目光掃動，向著帝明輕輕點頭，看來他是刻意為之，欲要挑起更多本源大聖尊對付李頑。
此時，妖鬼又在那裡喊道：「諸位聖駕，求你們救救我……」
一個麵容似水流淌的青年人，正是十五個紀元本源大聖尊上昔，沙啞著聲音，喝道：「閉嘴，你還死不了，不要再呱躁了。」
妖鬼流淚，憤恨不已，真是舉目皆是無情，沒誰在乎他的死活啊！
突然，有個本源大聖尊道：「你們想沒想過，這個空域平淡無奇，永望祈福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這話，又是引起一番爭論，眾說紛紜。
有說上一次永望祈福出現就很突然，沒什麼稀奇；有說虛空聖寶是極其靈性的寶物，它能出現在這空域，或許是在這裡等待有緣人；還有說永望祈福現世，是這一紀元的福利，說明這次能度過虛空毀滅劫難的本源大聖尊會更多……
說來說去地，就聽一道酷聲傳來：「永望祈福現世，是為了讓我能殺更多跳梁小醜。」
空間陡地安靜，眾目所向處，李頑昂然飄立。
「李頑。」元極的巨目成針。
「元極。」李頑的目光如炬。
「你真敢來送死，我……們可以成全你。」元極本想說我可以成全你，卻是李頑如淵不見底的氣息，讓他心凜，這才知自己太小覷對手。
李頑冷笑，掃目四周，道：「不願與我為敵者離開，免得我傷及無辜。」
本源大聖尊們互覷，竟是沒一個離開，顯見不是心忌李頑吸本源，就是對他的好處有著強烈貪戀。
李頑見此，怒笑道：「好，既然都想送死，我便全殺了。」
「殺了他……」元極厲吼。
「砰砰砰……」一連串急驟爆聲響起，十三個本源大聖尊爆滅，俱是十個紀元以下的本源大聖尊。
其餘的本源大聖尊巨駭，他竟是一動念，就讓十三個本源大聖尊爆滅，這太恐怖了吧！
李頑狂吸而去，吸了十三處精元氣血，目光狠厲狂掃，道：「這隻是我的殺生盛宴開始，你們俱要化為我的體內氣血，誰也不例外。」
「一……一起動手，不殺了他，我……我們都要死……」骨玉顫抖著聲音狂喊，他知道李頑的力量已是遠遠超越自己，太可怕了。
混戰，血戰，隕落，恐懼，虛空剝落至盡。
「砰！」一聲，血肉模糊的李頑為元極擊到，身軀彎至極盡，就象已折斷似地，卻又詭異地至遠方，宇宙血芒轟暴射，讓一個十九個紀元本源大聖尊淒厲慘嚎，為洞穿而亡。
有此擁有虛妄力量的本源大聖尊精血疊加補充，他又是恢復一些，一出拳，帝明爆滅，再次為他所吸。
「此子太可怕，我們還是動手吧！」極為遙遠處，有個二十二個紀元本源大聖尊渾身戰栗。
不約而同，從四麵八方的遙遠空域擊來十五道力量，加持進此空域剩餘十三個本源大聖尊力量中，暴擊在李頑身軀上。
李頑沒有料及還有十五個強大本源大聖尊會出手，為擊的身軀碎裂，飛射遠方，直直投進永望祈福的光圈中。
一股強大力量桎梏全身，讓他無法動彈，正與妖鬼麵對麵。
妖鬼看著如此之近，分不清四肢五官的一團血肉，小心髒不停地狂蹦。好恐怖的人，竟是殺了三十五個本源大聖尊，而且個個都比自己強悍的啊！
戰紅眼的元極，又是對著李頑狂擊而去，卻是他的力量方一觸及永望祈福的光圈，反彈之力傳來，反而被震的暴吐一口血，無可奈何地望著漂浮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血肉。
此處空域所剩的十三個本源大聖尊瞪眼望著，俱是沒有辦法，除非他們能擊散光圈，不然無法徹底毀滅李頑。可是元極方才已是證明，便是他的力量也無法做到，一個個都是戰的力量衰弱太多，無能為力。
遙遠處，響起一道吟聲，滾滾力量拂來。
一個本源大聖尊叫道：「是虛靈的力量，他的大力可以穿透任何堅硬之物，或許能擊殺他……」
隨即，他就傻眼，虛靈的力量隻是穿進半寸，光芒反而為之一盛，滾滾力量反彈回去，遙遠處傳來一聲悶哼，竟是離那麼遠都被反噬。
到底是虛空聖寶，太強大了，豈是二十三個紀元本源大聖尊能惹得起的啊！
「為何？這是為何？」又有一個本源大聖尊驚恐叫道。
眾目所望，無數閃著白色光芒的古怪文字，猶如飛蛾撲火之勢撲去，本是成一團血肉的李頑，正呈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生長。
每一個古怪文字化為他的軀體裡一個細胞，促進皮肉生成，骨頭愈合，經脈重連，使得他若為包裹在文字團中新生，進化。
一陣陣祈福之音隨之響起，響徹虛空，震撼心靈，幸運光芒射向更加遙遠空際，無數生命因此受惠，增加了一些氣運。
李頑已是生出人形，盤坐當中，全身泛射白色光芒，內蘊無數古怪文字，盤旋飛舞，又是一點點消失，逐漸地一筆一劃形成一個字——道。
直待最後一個古怪文字消失，完全恢復人形的李頑睜開眼睛，道：「道，為名，為天地，為虛空。萬象之生，陰陽蘊合，無極自然，盈滿玄牝。」
他站立起身，道光從他的身軀輻射無數萬裡，目中旋轉著無數道輪，宛若一個個輪回，一個個希望，一個個妙意。
他的麵容平和，蘊藏道意無限，道：「道之根，芸芸綿綿，昭昭遠遠，意生億物，無窮衍化，謂為心。」
他隻是隨手一揮，此空域的十三個本源大聖尊俱是無聲無息地煙灰飛滅，目光望向哪處，就有位麵層出不窮地新生，道：「心為道，滅則堅利，生則無量，無道不在，無窮無盡。」
他望向遙遠之方，伸出大手，穿破無數空間，一一捏爆驚恐萬狀的十五個本源大聖尊，道：「道，就是毀滅和新生，毀於無，生於有，以心為器，承載無限。」
他的目光又望向遙遠兩處，微微一笑，道：「永望祈福願意納入我身，讓我的氣運無窮無盡，創造奧妙悟出大半。從此後，我可以創造出你們，與你們戰鬥，自己都不用動手，可還願與我為敵？」
惡眼顫抖著，隱入虛空，懼怕無比。
另一處，一個滿麵滄桑，削瘦男人目光沉定，冷肅望著李頑。
李頑不屑地瞥了眼惡眼，目注削瘦男人，道：「我一定見過你，才會心生魔障，短暫創造出你，悠悠之心未可泯，蒼蒼之古絢無言……你很寂寞嗎？」
削瘦男人道：「我叫幽化，自你的前世空間出世，我就在觀察中，蘊育著能量，製造出魔蠱、水聖、掌控和異聖與你為敵，你擁有無與倫比的心感，這才在無形中知曉我的存在吧！」
李頑大喝：「說，為何如此做？」
幽化淡聲道：「為了培養你，你是虛空拯救者，我欲活命，就必須讓你真正成長……空。」
李頑目光如錐，問道：「你知曉我是空？」
幽化點頭道：「空間誕生後，我就在研究他，直至他轉世投胎，才斷了聯係，而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已是能參悟出他是為空，隻是還不知來歷而已。你殺了這麼多本源大聖尊，才讓我從深修中驚醒，知曉了你的存在。」
李頑冷笑，一拳轟去，轟破無數空間，轟至幽化的身軀。
幽化宛若無形，隻是身軀晃了一晃，就又顯出實體，竟是絲毫無傷。
李頑的目光一縮，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幽化淡然一笑，道：「我就是我，幽化。」
李頑平靜地道：「好，幽化，無倫你欲做什麼，都無法再次成為我的魔障，我會去殺你。」
幽化點頭，道：「好，我等你。」
李頑收回目光，隔絕空間，以防這個魔障幽化窺視，此人太過詭異，必然有大秘密，正如他所言，已是立下必殺其之心。
這次，一共殺了六十三個本源大聖尊，就有六十三個寶藏，獲取能量源可謂太龐大了。
等等，還有一個，李頑的目光轉向妖鬼，隻見其雖然已能自由活動，卻是身軀顫抖著，恐懼地未敢移動一下。
李頑笑問：「你也想殺我嗎？」
妖鬼拚命搖頭，撲通跪下，哭道：「我從沒這個心啊！求您饒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還要養活他們，不能死啊！」
李頑聽的發呆，隨後大笑不已，這妖鬼也是有趣，已是被嚇的胡言亂語。
他一腳踢去，就把妖鬼踢出無數裡之外，省得在這裡求饒著瞎說八道。
於此，他盤坐當地，修煉中。
現在悟出道的奧秘，虛空中無限道的奧妙盡納於心，已是完全超越了冥冥中。聖意一下，無數生命都必須謹聽聖言，不能違抗，不然他的懲罰降臨，比之冥冥中的懲罰更為有效。
以他現在的能量，甚至能在任意虛幻處，對冥冥中施以懲罰。
隻是隨著力量強大如斯，他對冥冥中這個機器有了饒恕之心，畢竟這是誕生之初的一個意念，從前所做一切都隻是按照程序處置，再去針對它，反而落得自己氣量狹小。
他現在的修煉，可謂神奇萬分，永望祈福甘願納入道的道意中，讓他擁有無限祈福之力，無意識地就有幸運福光照耀無數空域，讓無數生命承惠。這也間接地提升了整個虛空的幸
運度，不知終極影響如何，倒是能反饋給他更多力量修煉。
一百萬年，他陸續從各處抓來六十三個本源，融入自身，雖然滿眼都能望見漂浮的本源，卻是他不會去隨意獲取。生命存在就有自己的價值，任意去搶別的生命的本源，不是他的本心所為。
本源入道，創造奧妙又是一一悟出不少，現在的他心念一動，就能在遙遠處創造出一個個繁盛位麵，幽冥的無數靈魂會飛至其中，誕生出一個個生命。
三百萬年，他早已成為本源大聖尊，某日心中一動，向著極為遙遠處抓去，就從一個低級生命身軀裡抓來十塊墮命碟碎片。雖然他的聖意已能遍及虛空，卻是能在無數中尋獲墮命碟碎片也是不容易，畢竟他還不是真正的虛空主宰。
現在就剩下最後十塊墮命碟碎片了，也不知在何處，但是他有信心一定會尋獲。
六百萬年，他的軀體猛地大放光芒，一種強硬的氣體暴出，宣泄四方，讓所在虛空都是為此堅固異常。
自大鍛體大法終於修成，壽元猛漲至無極，按理說已是不死不滅，軀體至道，無限壽命功成，可是無形中，他終於感到了滯礙，壽元名義上無限，其實已為桎梏，這是虛空欲真正毀滅的原因。
空降臨虛空，誕出生命空間，就是為了阻止心的毀滅，也就是虛空的毀滅，這是早已注定的，可是這個桎梏來自於心魔，空的心魔，無法解釋的存在。
如何去打破桎梏？李頑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按捺下這個心思，繼續修煉中。
一千萬年，李頑的意念來至釋尊位麵，見到麵麵向善的沈月絲，還有麵麵相佛的自在，如今她們已成師徒。
沈月絲對著他的意念，口宣佛號，已是悟性真慧，妄念盡去，隻是感知意念離去，妙目中還是流露出一絲傷意。
他又去了某處，見到大乘佛經，攀談甚久。
大乘佛經與他道：「虛空本無寶，須彌才自生。一寶一世界，造化心本空。」
李頑心中回盪起道之箴言總綱——「若思非常道，生死性空見，緣至道存心，大千蘊其中。生本無塵埃，道亦有因果，緣心悟修真，回首三千夢。本來無一物，何須明異理，若欲知天命，造化為大道。」。
他由此大悟，一覺睡去，經歷三千夢幻，癡，妄，怒，恨等心魔撕噬著他的心，漸漸匯聚在一起，化為幽化的模樣。
他從沉睡中醒來，嘆道：「原來如此，他隻是空的一個意念，早已在虛空，經歷無數虛妄魔念，化為心魔，難怪會是我的魔障。我又何必去明白太多，現在的我，就是全新的我，這才是最真實的天命所在。」
一個個百萬年過去，李頑軀體裡的虛空已是成型，呈爆炸式進化，誕生無數奧妙，還有新生代誕生出來。這區別於外麵虛空的新生代，卻還是人類，隻不過是更加強大的超人類。
李頑又有所悟，空即是人，人即是空，也就是說空的真正雛形是為人態，無數人類都是以空為雛形誕生出來。
曾經進化為天人的陰陽體，也是空的意念所化，隻不過空間不知，曾經的他也不知而已。
他有此悟，隻是一動念，盤古們和女媧們同時有悟，創造出一個個虛空，自此虛空群誕生。
他軀體裡的虛空群蓬勃發展，盤古們和女媧們因此力量節節升高，而外麵的虛空已是快瀕臨毀滅，更多隱秘空間幻現，便是天方位麵也暴露出來。
某日，本已不穩定的虛空震顫，一個生命出世，一眼望盡無窮，道：「我無意沉眠一億三千五百個紀元，要不是心感虛空再也不存，也不會出來。」
無意望向李頑所在處，道：「一個能吸本源的怪胎，終究是個禍害，還是毀滅了吧！」
一道奇光射來，卻是觸及李頑，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在無意奇異之時，李頑睜眼，雙目射出咄咄光芒，照耀整個虛空，道：「你錯了，便死吧！」
他一拳轟去，無意驚恐著為轟滅，方出來就死亡，夠悲催的。
李頑的目光又是掃向三個渾蒙空間，淡然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隨著他的雙目閉上，虛空再度暗沉，睜眼是光明，閉眼是黑暗。
遙遠處的惡眼望著，也是一骨碌閉眼，滲出蒼黃液體，這是被嚇的。多少個紀元老怪物，氣運強至無邊，經歷了多少次的虛空毀滅，力量強至多麼可怕，卻還是被李頑一拳轟滅，太恐怖了。
又是某日，虛空再次巨顫不已，一個生命出世，一副蒼老之態，目光有些渾濁，道：「我噬心沉眠一兆個紀元，在這最後一刻，出來透口氣吧！」
噬心的意念一轉，就明白了許多事，道：「雖然你很厲害，可是我還想活下去，尋找突破壽命之法，不能讓你存活，對我有威脅。」
李頑又是睜眼，這次不待噬心向自己發動攻擊，便是一拳轟去。
噬心渾濁的眼睛，放射恐懼光芒，就被一拳轟滅。
待李頑閉眼之時，惡眼在那裡不停地震顫著，發出嘶嘶的聲音，這是被嚇的忍不住想要大叫，卻硬硬地憋了回去，難受之極啊！
再是某日，虛空猛地晃顫，無數空域出現裂紋，一個生命出世，軀體乾枯成骨架，雙目都睜不開了，道：「我啟尊沉眠三十兆個紀元……」
李頑猛地睜眼，暴喝：「煩不煩，都快沒有壽元的人也出來搗亂，還是去死吧！」
又是一拳轟去……
啟尊麵現茫然之色，無意識地一揮手，無極大力與李頑拳勢交擊，爆出無限氣流，在虛空造成無數塵暴，更是無數裂縫出現。
啟尊還是抗不住拳勢，為轟到身上，爆滅，死了都不知怎麼回事，糊裡糊塗的。
李頑皺眉，望著殘破的虛空，到底是瀕臨毀滅，看著堅固，卻已是花架子，這才經受不住如此爆力。
他的目光又轉向最後一個渾蒙空間，內裡又是沉眠多少紀元的本源大聖尊，心中猶豫著，是不是乾脆毀了它？
忽然，他明白了什麼，目光穿透進去，隻見內裡有一個削瘦之人，竟是幽化。
幽化淡然望著他，道：「你終於明白了，我是你的心魔，你無法毀滅我。」
李頑冷笑，道：「現在無法，不代表我想不出法子，而且……我是李頑，不是空間，也不是空，我是新生的生命。」
幽化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承認一個事實，待你拯救虛空之時，就是我取代你之時，而你不得不去做。」
李頑不再廢話，收回目光，尋索著虛空，要尋找出對付心魔幽化之法。
他的目光尋遍虛空每一個角落，再是奧秘，也是瞬間明了，這就聚焦在一處，那裡正有個美麗女人訓斥著白毛怪物。
幽蘭渡？為何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