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2 / 2)
唐小昭問她周六會不會去參加夏叔叔的五十大壽。
「應該會去。」
唐昭「那你家聞總呢?和你一起?」
雲喬「怎麼可能!」
和聞宴沉一起出席宴會,那肯定就會成為全場焦點,那樣也太高調了。
而且聞宴沉那麼忙,可能也沒時間和她一塊兒去。
唐昭「也是,聞二爺向來都不喜歡參加這類宴會,一般人也沒法兒請到他」
和唐昭聊了會兒,雲喬突然注意到了茶桌上還擺著一小盆綠植。
她懶得穿鞋下去,隻身子向前傾,努力伸手去拿,想看看那是什麼植物,但因為一不小心沒坐穩,身子失去了平衡,手耷拉下來,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少量茶水濺在她手背上,其餘的水全倒在了聞宴沉的書上。
那本《國富論》的書頁紙張,瞬間被茶水打濕了不少。
雲喬下意識的叫了聲,又趕緊把書拿起來,將上麵的水抖落,但書還是被浸濕了,總會留下印記。
聞宴沉從浴室出來,黑色睡袍的月要帶係的隨意,露出冷白的皮膚和紋理清楚的肌肉線條。頭發是濕的,發尾還滴著水,野性惑人。
男人眉頭緊鎖,快步走到外間,沉聲問:「怎麼了?」
此刻,雲喬知道自己犯了錯,她半蹲在沙發上,縮成小小一團,手裡拿著他的書,語氣卑微又可憐:「我把你的茶打倒了,書也弄濕了。」
聞宴沉掃了眼桌上的水漬,目光落在雲喬身上,嗓音微啞:「有沒有燙到?」
雲喬搖頭。
她見他蹙著眉頭,以為他在生氣,所以耷拉著腦袋,弱弱地補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聞宴沉無聲的嘆了口氣,將她手上的書拿走,放在旁邊。
他神情很淡,「嗯,我知道。」
雲喬這才緩緩抬眸看向他,鎖著他墨黑的眼眸,紅唇翕動:「那……我可以不抄家訓嗎?」
上次在南景別墅,沈漣漪就抄了家訓。
他說的,聞家家規,犯了錯就要受罰。
雲喬早就聽說聞家家規極嚴,聞宴沉接管聞家之後對家裡的小輩們更是嚴厲,說不準一會兒就會罰她抄家規。
聽見她這樣問,聞宴沉險些被她氣笑。
他看上去就那麼嚴格不近人情嗎?
聞宴沉拿了紙巾,擦拭著她手背上的茶漬,好在茶不燙,沒受傷。
見他不回答,雲喬抓著他的睡袍晃了晃,仰頭喊他:「聞宴沉。」
男人的睡袍月要帶本就係得鬆,被她這一折騰,刷的就鬆散開來,露出性感的腹肌……
雲喬懵了。
她羞得漲紅了臉,趕緊捂住眼睛轉過身去,結巴道:「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我去睡、睡覺了。」
她緊張得甚至連拖鞋都忘了穿,白嫩的小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溜煙兒的就爬上了床。
好尷尬呀。
老男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還有那個地方,鼓鼓的……不可言說。
雲喬平時雖然和朋友玩得開,但骨子裡還是個純情小姑娘,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大的尺度,連耳朵都羞紅了。
聞宴沉不緊不慢地係好月要帶,走進裡間。女孩兒背對他躺著,耳梢漲紅,蜷著身子,像隻可愛的蠶蛹寶寶。
男人眸中劃過淺淡的笑意,像是被她的反應取悅到了。
雲喬攥著柔軟的被角,閉上眼睛假裝睡覺,須臾,她感覺到床的另一側明顯塌陷,清冽冷香漸漸襲來,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眼睫輕顫,往外挪了挪。
雲喬太緊張了,本來就睡在床邊緣的位置,再往外挪了後,差點兒掉下去。
聞宴沉眼疾手快地將她攬住,剎那間,她額頭抵著他堅硬的月匈膛,被他擁在懷中,手足無措。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淡淡的香氣,如同本人一樣,衿冷惑人。
幾秒種後,雲喬聽見男人似輕嘆了聲,嗓音暗啞:「要盡快適應。」
適應他和他們的婚姻。
雲喬低低的應了聲,臉上的燥意卻久久無法消散。
忽而,下腹傳來一陣絞痛,她疼得皺眉,還想上廁所。
不是生理期,大抵是吃壞肚子了,她之前在樓下喝了幾杯冰鎮果汁。
疼得難受,沒法兒再堅持了,雲喬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那結實的手臂,望著他,語氣有幾分虛弱:「聞宴沉,我肚子疼。」
作者有話要說:小喬:就離譜啊家人們,新婚第一晚我竟然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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