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二爺美色誘惑:喊聲二哥。(1 / 2)
人,本就是個矛盾共存體。
情侶,家人,兄妹,朋友總會有矛盾,總會起爭執,事情從小到大,從雞毛蒜皮到莫名其妙。
爭執是人類的共性,解決也是人類的共性。
許非晚沒想到,季靖枝的心思如此敏銳,就憑幾句玩笑般的話就察覺到這麼深,好像精密儀器窺見到藏在心髒血肉中最隱晦的病原。
而他是醫術精湛的教授,優雅而溫柔的將腐壞病原體連根拔除。
解她索命惡源。
季靖枝,從第一次見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現在依舊是。
——
解決了溫飽,睡意就來襲,而且今天起得早,午飯享用過就困得不行。
「我就睡一會兒,你要記得叫我。」她躺在季靖枝腿上,滿心滿眼都是滿足。
季靖枝回,附帶一個溫熱的眉心口勿,「好。」
下午還有好多事要做,原本也打算吃了午餐小睡一會兒,現在季靖枝在這兒,趁機撒撒嬌心安理得享受下女朋友的待遇。
「要去圖書館很久麼。」溫熱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耳垂。
許非晚閉著眼,被弄得有些癢,身子扭了扭含含糊糊的在回,「應該吧,實際操作跟書本上刻板文字理論完全不一樣,兩者相輔相成……」
她打了個哈欠,抱著他的月要繼而又往前湊了湊,臉貼在小腹處,隔著衣服熱辣的吐息就像惡毒的病源一點點往裡麵滲透。
季靖枝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然又覺得害羞而引起的小惱怒,斂著的眼眸蒙上陰翳跟自己過不去。
害羞什麼,有什麼好緊張的,不過抱一下!
貼在他小腹處的許非晚偷偷彎了嘴角,心道原來如此會撩的季二爺也有敏感緊張的時候啊。
她是真困得不行,這麼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在醒來的時候下午兩點多,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而且在夢中的時候正巧在跟季靖枝接口勿,就那種如果拍成電視劇或者文字化都會各種打碼各種被禁的少兒不宜。
然後慢慢的,夢裡的少兒不宜在一步步演化成真的。
比如,渾身真的像要燒起來一樣,又比如嘴唇上如火石一樣的滾燙,最要命的渾身軟得一點力道沒有,腦子因為缺氧開始暈乎。
宛如溺到深海最深處,再不反抗或做點什麼就要被淹死。
「靖,靖枝……」
她含含糊糊的喊這個名字,像在喊夢裡的那個人,又像在喊現實裡的這個人。
小扇般的睫毛撲閃幾下,潤著水色濕紅的眸子就睜開,睡眼惺忪之際先撞在眼簾中的便是那顆眼角別樣風流淺淺的淚痣。
再然後,就是那雙原本該靜謐此時漾著漣漪的眸子。
「午安,我的晚晚。」
許非晚的臉色很好看,白色透著點嬌羞的紅,而跟他四目相對的一瞬就瞬間染成了血紅,心裡一羞趕忙低頭往他懷裡藏。
原來除了夢裡香艷外,季靖枝真的在口勿她,而且他們倆躺在臥室的床上!!
床——
是一個熱戀情侶最危險,最容易滋生旖旎情緒和發生不可描述羞羞事件的地方。
「我怎麼會……」在床上。
埋首在懷裡的她嗓音都在抖,緊張,無措,害羞的同時,腦子裡的惡魔小仙女一直在叫囂許非晚,是不是個女人,這種男人不撲到留著過年嗎?
撲到撲到……
看看,他有勁瘦的月要肢,有線條優雅的馬甲線,還有月匈肌,看看美人的臉多欲,擺明就是給機會讓你欺負的。
別猶豫客氣了,扒他衣服,快。
脫掉脫掉快脫掉!
惡魔小人真的好可惡,把許非晚藏在心裡的蠢蠢欲動全給抖出來了。
「你枕著我腿睡久了脊椎會不舒服。」季靖枝還是這樣抱著她,一點鬆手的意圖都沒有,「晚晚,我剛剛做了個夢。」
「夢,夢到什麼?」
季靖枝貼到她滾燙的耳骨旁,壞心眼的吹了口熱氣,在咬著那已經紅的發艷的耳垂。
「我夢到你脫我衣服……」
「我夢到你把我按在床上,嚷嚷著要把我睡了。」
「……」
「晚晚……」季二爺真的太狗,簡直拿捏到了小仙女命脈,「想不想脫我衣服,別人不行,隻有你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