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逐漸放肆小仙女,仍舊直男陸隊長。(1 / 2)
海雲台。
季靖枝最懂怎麼勾的許非晚心癢,這可不是為了什麼藍寶石和海島,可是為了參與案件,懲奸除惡!
許非晚下樓時季靖枝還沒到,白姥爺在看電視劇,有些電視劇看上癮了,雲簡就坐在沙發裡給小阿枝做一些小襪子,小帽子什麼的。
「怎麼睡這麼會兒就醒了。」雲簡回頭,看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出門?」
「嗯,跟靖枝一起。」
小阿枝在沙發旁的嬰兒床睡覺,睡姿憨憨的,像個小狗趴著睡,家裡暖氣足,身上搭了條小被子,胖胖的臉坨紅坨紅的超級可愛。
許非晚蹲在嬰兒床邊,用手背輕輕蹭孩子臉頰,那膚質真的是又嫩又滑實在讓人羨慕得緊。
「你別逗他。」雲簡把她手拉開,聲音特別輕,「他睡眠淺,一會兒被吵醒了。」
許非晚笑說,眼神嬌俏,「姥姥好偏心啊,就疼外孫。」
雲簡也被逗樂,曬她眼。
「聽白叔叔說,靖枝是接手了一件案子,器官倒賣?」
「好像是這件的,綁架莊小姐的嫌疑人跟五年前器官倒賣案有聯係,也是陰差陽錯吧。」
白姥爺年齡大了,也是這樣看著電視稍不留神就睡著。
雲簡嘀咕,「這種事也敢做,真是喪心病狂。」
許非晚沒回應,去到白姥爺身邊給他扯了扯被子,白姥爺睡眠淺,睜眼時眼中噙著點淚,下意識拉住許非晚的手在喊,「驚鴻——」
白姥爺夢到女兒了,夢裡的光景很好,女兒在他身邊長大,嫁了喜歡的人相夫教子,一家人和樂幸福。
許非晚一愣,「姥爺,夢到媽媽了?」
「是啊,夢到驚鴻了。」白姥爺低頭,撚了下眼角的淚,肉眼可見的這一瞬似乎愈發蒼老,「要出門?」
「嗯,跟靖枝一起出去辦點事。」
「外麵天冷,多穿點別感冒了。」
「知道,姥爺。」
「晚晚。」白姥爺看向窗外,眼裡透了層迷蒙,「我想回南洋住一段時間。」
夢裡夢到白驚鴻,醒了以後就特別想回去看看,骨灰帶回南洋下葬時白姥爺因為身體問題沒回去。
可能是女兒在怪他,沒送最後一程吧。
「住一段時間是多久?」
白姥爺沒回答,許非晚拉著他的手,「姥爺,您回了南洋小阿枝該多想您啊,沒多久就是孩子百天宴,舅舅,哥哥都會來京。」
「您知道,我不放心您回去,主要是世歡這樣來回不方便。」
「我知道您身在異鄉肯定不舒服,可是姥爺,我不能冒這個險,不能讓你回南洋。」
年齡大身體不好的人,家裡人心中都有數,隻需要一個萬一就能帶走老人性命,許非晚內心肯定自私,想身邊所有的親人盡最大的努力多陪伴兩年。
「姥爺,小阿枝還不會說話,您就不想聽他喊您祖姥爺,等他大點在您身邊跑來跑去……」
想啊,哪裡會不想。
人老了可能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幾世同堂。
屋外,黑色的座駕穿過門口,停在兒童玩耍的區域,這是有了孩子後季靖枝特別小心體貼的一個點。
孩子睡眠淺,怕汽車聲吵醒他。
白姥爺也明白許非晚的擔憂,安慰著,「乖孩子,姥爺不回南洋了,就守著你和小阿枝,姥爺不僅要聽到小阿枝說話,會走會跑,還想看見你再生一個小曾孫,兒女雙全湊個好字。」
雲簡低聲說,「肯定有的,兒女雙全。」
「好了,你去忙吧,我跟你媽媽看著小阿枝,盡管放心。」
「那您按時吃藥,不要在房間裡久呆,今天日頭不錯,下午去院子轉轉,或者出去轉轉,南洋雖然很好可沒有我這麼漂亮的外孫女啊。」
白姥爺笑起來,「晚晚說得對,南洋哪裡都好,就是沒我的外孫跟曾孫。」
「別貧嘴了,快去吧。」
許非晚嗯了聲,抱上外套出了門。
季靖枝已經下車,漫步著來迎她,許非晚出了門就小跑,穿過暖陽撲到他懷裡。
「說了不準穿太漂亮。」
許非晚窩在他懷裡,明艷燦爛,「我可沒打扮哦,誰讓我天生麗質,小仙女天生就這樣艷照驚鴻。」
季靖枝煞有介事的點頭,摟著她細月要,隔著毛衣揉了兩下,親她飽滿的額頭。
「今天口紅顏色好淡。」
她眨著眼,鳳眼嫵媚,「不好看嗎?」
「漂亮,如果顏色深一點更漂亮。」他眼裡藏了抹暗芒,「帶口脂了嗎,上車,我給你塗。」
熟能生巧的季二爺,現在可是特別會塗口脂。
要換口脂,首先就要把原先的洗掉,對季靖枝而言洗口紅的方式有點浪漫,就是把晚晚抱在懷裡熱口勿。
把原先的口勿掉,再補上新的顏色不就可以了?
許非晚覺得,自己就是被騙出來被占便宜的,嘴都給親疼了實在過分。
「這是涉案人員關係表,你先看看。」
許非晚有點氣惱,不滿的睨他眼才接過文件,斜靠著椅座,腳踩在他腿上,特有霸道女王的範兒。
「這些東西按理說,該是秘密不能泄露的吧。」
調查案件,怎麼能給無關人員看。
「季檢就這樣拿給我看,也不怕被追究責任?」
季靖枝捏著她細滑的小腿,動作看似在按摩,實則很不規矩,撩起眼皮,「你是外人嗎,晚晚?」
許非晚縮了下腿,「你乾嘛。」
季靖枝眉眼間的神色很恣意,像喝酒後的微醺,眼神潮熱殘紅,「晚晚的腳又在做什麼?」
許非晚認慫,忙說,「不逗你了。」
她的腳在乾嘛,在私密部位挑逗撩撥。
季靖枝嘴角含笑,依舊拖著她小腿,手法不輕不重的在按摩。
「噯,這個案件聽說過!」
她坐起來,指著文件裡一張照片,「外界可能不知,但醫護這個圈內傳過,說棕櫚附屬醫院裡私下服務全是有權有勢的人,開特殊通道,特殊服務,享有許多特權。」
「很早的時候,這個人就鬧過事件出來。」
許非晚指的照片就是棕櫚醫院主任周鑾。
季靖枝一邊按摩一邊詢問,「出過醫療事故還能繼續做醫生?」
許非晚一笑,「背景硬就行啊。」
「京城雖然很大,但醫療圈子就這麼大,咱們院心內科教授就是從棕櫚附屬醫院過來的,聚會的時候喝多了難免說一些事情和爆料。」
「那時也隻是聽說,沒有真正去了解。」
季靖枝又問,「你所謂的特殊服務特權指的什麼?」
「有一些處方藥,隻用於醫療管理很嚴的禁藥,特權就更好理解,兩個人同時緊急送往醫院,總有個先後順序。」
「按照醫療手冊,應該救情況更緊急,更有存活率的病人,但在棕櫚附屬醫院會選擇救權大錢多的者。」
「那次醫療事故,就是死者家屬因為區別對待在討公道,最後大抵是被強權和錢擺平,也就幾天就煙消雲散了。」
許非晚皺眉,想了會兒,「這個人,前些日子不是被殺了嗎?」
「對,被陳川殺的。」
「綁架莊小姐那個?」
「是。」
其中的因果關係許非晚已經想過來,扯了扯嘴角,用四字來總結,「自作自受!」
季靖枝湊過來,在她嘴角親了下,「這個人,我想你去接觸一下。」
「這是臥底任務啊。」小仙女興奮起來,眼睛放光,「有沒有什麼行動代號,暗號什麼的,需要我偽裝接近嗎。」
季靖枝都愣了,「這麼高興?」
「嗯嗯,我最近看了好多諜戰片,二哥,相信我的演技,我一定能拿捏這個角色。」
季靖枝拿她沒轍,解釋,「根據我們調查,這個女人在五年前辭去醫院工作,出來以後就開了家美容院,那時她是周鑾的情婦。」
「鑒於兩人在醫院的關係,我懷疑範雯肯定知道一些棕櫚醫院的內部情況。」
「案子還在取證階段,目前除了陳川的一麵之詞沒有突破口,範雯很貪錢,加上經營美容店,你去再合適不過。」
許非晚看著文件裡的資料,「你怎麼就確定範雯現在還跟那群人攪合在一起,周鑾都死了她會不會為了保命就退出?」
「不會。」他拿出手機,把一則新聞翻出來,上麵正是範雯所在的美容店,消息是昨天的,從國外引進新的整容技術,並且聘請了一位相當權威的醫師來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