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嚴秋雯又做怪夢了(1 / 2)
第二盤烤串再送上來的時候,蘇澤林嘿嘿一笑道:「秋雯,反正也破戒吃烤串了,要不再吃點吧?」
「我才不要,你剛才利用了那個小妹妹,不算數!」
「破戒了就是破戒了,咋能不算數呢!」
混子認真道:「秋雯,你過於自律了,對自己束縛太多,有時候反而不是好事,而且會失去體驗很多好東西的機會。人生在世,就要及時行樂,而不是做什麼都得顧忌!你要這麼對自己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姐要任性一回,想做什麼,那就做什麼,沒有不可以!」
可能是因為已經破戒了的關係,嚴秋雯不再抗拒,而是放飛自我吃了起來。
從小到大她都挺自律的,然而近兩年有被混子帶歪的傾向,先是油條,隨後啤酒,如今則是烤串。
盡管每次蘇澤林都用了些小手段,比如剛才拿賣花小姑娘當工具人,但其實聰明如嚴秋雯,如果真想拒絕嘗烤串的話,她一定能找到合適的理由。
為什麼我在他麵前意誌力總是特別不堅定?
吃著烤串的同時,嚴秋雯略顯納悶地思索著這個問題,然而直到吃完都沒能找到答桉。
然而她得承認,每次破戒後確實有種無法言喻的奇怪快感。
結賬之後,找了輛出租車,先把女軍師送回嚴家。
生怕糗事重演,今晚嚴秋雯並未喝太多啤酒,也就六七杯左右,然而卻是有了幾分醉意,一坐上後排,美目便半開半閉,雙頰生霞,慵懶的樣子比起平時少了幾分高冷,多了幾分女人味。
蘇澤林看了一眼,便覺怦然心動。
他發現嚴秋雯最有魅力的反而是這種時候,冰山解凍的她就像墜入凡塵的仙女,不再隻可遠觀,無法褻瀆,更容易讓人親近。
二十分鍾後,到了湖畔莊園。
「秋雯,到家了,你還好吧?」
見到嚴秋雯沒有動靜,蘇澤林推了她一下。
「呃,這就到了?」
嚴秋雯這才回過神來。
喝酒的人容易犯迷湖,她也就覺得剛上車而已,下一刻出租車卻已抵達目的地。
「那我走啦,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言罷嚴秋雯就推開門走下車,還沒忘了那束花,因為她一直捧在懷中。
蘇澤林發現她走路有點飄,足不沾地似的,就知女軍師有了醉意。
雖然不像公司團建那次爛醉如泥,但他還是不大放心。
畢竟嚴秋雯這酒量實在太菜了,隨時都能倒,就怕沒回到閨房就在莊園草地上一躺睡死到天亮。
於是蘇澤林對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在這等我一下!」
「要多久?」
出租車司機皺起眉頭。
類似的情況他碰過好幾次,男方讓等一下,讓自己在賓館或租房樓下等著,結果一等大半小時就過了去,更甚者還有直接逃單的,離開就不再回來,讓吃過教訓的他再也不敢輕信他人。
「放心吧,不會太久的。」
蘇澤林說話間,從錢包中掏出一張老人頭給了他。
「那行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司機答應了,同時叮囑道:「半小時之後,你要是不回來,我可就開走了啊!」
「不用半小時,十分鍾左右應該就可以了。」
十分鍾?
司機有意無意地瞥了蘇澤林一眼,暗道這帥小夥看著龍精虎猛的,可惜中看不中用,就個銀樣鑞槍頭。
這點時間夠乾點啥呀,隻會害得人家姑娘不上不下的。
這時的嚴秋雯已經來到大門邊上,不過她的視線已經有點模湖,麵前的東西都有重影了,從包包中扌莫出鑰匙對著小孔戳了幾次,硬是沒能戳進去。
「讓我來吧!」
一道身影從身後大步走了上來,接過她手中的鑰匙,正是蘇澤林。
「你乾嘛也下車了?」
嚴秋雯有點懵。
「沒事,我先送你進去吧!」
嚴秋雯的父母作息時間相當規律,每天晚上都是十點半左右上床休息,如今已經十一點半了,沒意外早就進入了夢鄉。
女軍師沒拒絕。
蘇澤林渣歸渣,但絕不乘人之危,公司團建那次就是最好的機會,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了,父母又不在家,但他什麼都沒做。
嗯,這麼說也不確切。
因為自己吐了一身的關係,他幫忙換下外衣,還拿毛巾擦了,不過是關燈操作完成全程的。
不管怎麼樣,在這方麵,嚴秋雯對蘇澤林是百分百信任的。
將鑰匙對準門鎖,混子的手穩若泰山,一擊便精準命中目標。
今晚他喝了兩場,不過第二場喝的是啤酒,加起來才半打,相較其酒量而言也就灑灑水,比起從品味居出來那會反而更清醒了。
「卡察!」
大門下一刻便已打開。
莊園中隻亮著路燈,廳堂和其他房間都是一片漆黑,不出所料,果然嚴秋雯父母都已經睡了。
雖然女兒很少晚上外出,但他們倒也不是很擔心。
畢竟嚴秋雯已經二十一歲,不是小孩子了,智商又高,比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更懂得保護自己,而且他們能猜到今晚是誰約自己女兒,對方大概率會將女兒送回家。
嚴秋雯走路飄歸飄,倒是沒有走著突然就躺倒,蘇澤林也沒敢亂攙扶,免得有趁機吃豆腐的嫌疑,就在旁邊盯著。
如此直到她走進閨房,混子又幫忙開了燈,這才鬆了口氣:「秋雯,出租車還在外麵等著呢,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等一下。」
嚴秋雯突然一把將他拉進房中,還關上了門。
「秋雯,你乾嘛?」
蘇澤林頓時緊張起來。
「我有話得和你說!」
嚴秋雯轉過頭,俏臉對著他,吐氣如蘭:「聽著,蘇澤林,下次要是還敢對我開那種玩笑,你就死定了!」
她指的是蘇澤林誤導自己,以為去酒店開房的事。
盡管很想做出凶狠的樣子,然而卻是失敗了,因為此時的她麵若桃花,看不出憤怒,反倒是有點似嗔似嗔,打情罵俏的意味。
混子羊裝湖塗:「秋雯,什麼玩笑啊?」
「就是你說去嘉華大酒店的玩笑!」
嚴秋雯氣鼓鼓的。
「嗨,這不那烤串店新開的嘛,我怕司機不知道那裡,就告訴他去嘉華大酒店了,反正烤串店也隔得不遠是吧,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混子似笑非笑。
「放屁,別詭辯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女軍師柳眉一挑。
好家夥,秋雯還真是不能喝酒呀!
酒後就變了個人似的,話多不說,髒話也給飈出來了。
「噓,小聲點。」
混子有點心虛。
嚴秋雯一改平日的文靜,說話分貝有點大,又是夜深人靜的,萬一她父母聽到動靜跑出來,得知自己誘拐他們女兒喝酒就得GG。
「是我的錯,我的錯好吧。」
蘇澤林服軟了。
「哼,這才差不多,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啊!」
頓了一下,她又突然想起什麼:「對了,你不是說過,今天是我的生日,姐要任性一回,想做什麼,那就做什麼,沒有不可以,是吧?」
「是啊!」
蘇澤林下意識點了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啊。」
嚴秋雯的語氣柔和了下來。
「劈啪!」
房中的燈突然熄滅了,隨即唇上傳來了溫暖柔軟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