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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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實際上就是在挑撥離間,這事兒她也做過無數次,可是除了這次,從未有人當麵如此直接的揭穿過。

盛弋和盛雲峰不是不懂,隻是他們一個不屑也和父親根本就不親,無所謂盛情的挑撥,另一個則是毫無底線的護短。

現在猛然被直接戳穿了茶言茶語,盛情愣了一下,整個人都有些羞臊了。

她臉皮一陣紅一陣白,無措的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阮茹可見不得女兒被欺負,當即皺了皺眉,毫不客氣的駁斥第一次上門吃飯的姑爺:「行霽,你說什麼呢?盛情說這些不都是為了家裡好,就想讓弋弋多回來兩次麼。」

「不好意思。」許行霽下巴微抬,絲毫沒有抱歉的樣子:「我這人就喜歡說大實話,有什麼說什麼,丈母娘,您可千萬別見怪。」

……

他這實打實的明涵讓人極度下不來台,阮茹愣了一下,氣的月匈口都上下起伏:「你!」

「行了。」盛雲峰此時才開口,淡淡的打斷這場鬧劇:「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吵什麼吵,吃飯都讓人不安生。」

他開口,那不管是盛情還是阮茹自然都乖乖閉嘴了。而盛弋全程都是垂眸吃自己的飯,就好像她不在這張桌子上,不是事件的中心一樣。

除了許行霽為她出頭時心頭的波動以外,再無別的想法。

隻是盛雲峰的話能教訓家裡人,卻教訓不了許行霽。他一挑眉,認同般的點了點頭:「嶽父說的對,話多的也不怕舌頭爛。」

他好像打定主意要給盛弋出這口氣,說完這話盛情立刻氣的站起來,臉色蒼白的咬著嘴唇,憤憤的離桌了。

阮茹隨即也跟著走,摔摔打打的,顯然很是不滿。

但鬧的他們都不愉快的許行霽就和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甚至還利落的剝了隻蝦要餵盛弋:「張嘴。」

「……別鬧。」女孩兒有些尷尬的眨了眨眼,暗示他老實點,隻是拗不過許行霽壓迫感十足的眼神,隻能張嘴把那顆蝦仁咬了過去。

盛弋瓷白的貝齒和柔軟的唇不可避免地劃過他的指尖,許行霽收回手時,輕輕撚了一下指尖。

「行霽。」這飯盛雲峰也是吃不下去了,他放下刀叉,勉強微笑道:「看到你們倆感情不錯,我心裡也開心——今晚在家住一晚吧,盛弋的房間我讓張嫂打掃出來了。」

「您有事就說吧。」盛弋立刻開口,堅定地搖了搖頭:「留宿就不必了。」

「你現在是有人給撐月要說話硬氣了是吧?」盛雲峰這頓飯本來就吃的憋氣,當下碰到宣泄口就發作起來,屈起指節使勁兒敲了敲紅木桌麵:「你擺什麼譜?留宿一晚都不肯?這家裝不下你了是吧!」

盛弋臉色發白,坐在盛雲峰的對麵,幾乎是有些木然的承受著他小題大做的指責。

然而從許行霽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盛弋藏在桌下的手指,都緊緊的捏成拳了,小姑娘潔白的手背上青筋竟然都根根分明,可見用力到什麼程度。

嘖,還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許行霽眯了眯眼,輕笑著打斷他們父女二人無聲卻波詭雲譎的暗暗對峙:「嶽父,您這話是不是敲打我呢?」

他四兩撥千斤的解圍,把盛雲峰小題大做的矛頭引到自己身上來,後者自然就不好持續發難,隻得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會。」

許行霽不吃這套,笑的嘲諷性十足:「這話我心裡聽了真是不大舒服,盛弋多乖啊,我想不通嶽父對她發火的點,思來想去那就是因為我的不是了。」

他一句話四五個暗刺,紮的盛雲峰多少有些坐立不安,眉頭皺起——他才發現自己是有點小瞧這個平時沒怎麼見過的女婿了,一直以為是個純草包,卻沒想到是塊難啃的骨頭。

隻是許行霽不單純會柔中帶刺,還會張弛有度。

他第一次來盛家做客,就反客為主的敲打了一番自己的老丈人,不過考慮到盛弋的處境,很快又主動示了個好:「不過您就算沖我,也是應該的,是我這個做女婿的不到位,結婚一年多了也沒在家住過才讓嶽父不樂意,那今晚就住這兒吧。」

給了個台階,也算是照顧盛雲峰這個一家之主的『權威』了。

聽到他這麼說,盛雲峰才滿意的笑了笑,又和許行霽說了些生意上的事情,這也是他今天把他們叫回來的主要目的。

最近股市上的企業資金流動很詭異,金融行業現在難做,有一個行業頂尖的親家,盛雲峰自然就想打聽看看有沒有他不知道的內部消息。

可惜,他八成是指望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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