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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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

「伏特加小姐在樓下申請會麵。」

「誰?」

「伏特加小姐。」

「什——」

「讓她進來。」琴酒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是!」

被反復質問了好幾遍的手下在得到指示後慌張得立刻拔腿就跑。

戴著口罩的醫生轉過身:「你知道是誰?」

「……」

琴酒沉默地從一旁拿了隻煙點燃,略帶點辛辣的苦味隨著燃燒漸漸充斥於房間之中。

「傷成這樣就別抽煙了。」醫生皺緊了眉心。

麵前的人卻當他不存在,隻將原本半掛在身上的襯衫拉到肩膀。敞開的衣領間,一條焦黑的傷口從鎖骨處一直貫穿到腹部,雖然已經被繃帶包紮好,但浸出的鮮血依舊讓它透露出了猙獰的痕跡。

看他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醫生都要氣笑了:「行,是我多管閒事。」

他把沾滿血跡的繃帶放到托盤裡:「要我說啊,你就不該回來。」

「任務都完成了你就該死在那裡,再掙紮著活一段時間很有意思?」

醫生隨手拿起剛剛使用過的手術刀,刀尖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反射著點點危險的寒芒。

「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這種常識不用我來告訴你吧。」

「閉嘴。」

「嘖……活該。」他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似地用布料擦拭起刀麵。

然而沒擦一會兒,醫生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停住了動作:「等等,那個『伏特加小姐』不會是——」

「扣扣——」

大門在這時被敲響了。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了一句詢問。

他立刻將手術刀放回原處,幾步走到門口將房間的大門打開,正撞見青木優將戴在頭上的雨衣兜帽取下來。

「喲,果然是你。」

「您好。」青木優禮貌地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知道黑澤陣大概是受了些傷,青木優並不意外會在這裡見到醫務人員。

這是以前收集【工作圖鑒】時接觸過的研究部的人,看樣子當初被調職之後是被派到了米花町潛伏下來。

「雨衣給我吧,我幫你掛好。」醫生伸朝她出手。

「謝謝您。」青木優將雨衣脫下來抖了抖,細致地把上麵的水跡弄掉了大半才遞給他。

等走完一套流程,她才鼓起勇氣,目光穩穩地停留在了屋內唯一的沙發上。

黑澤陣正坐在那裡,綁著繃帶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神態有些失血後的懶散。

剛進屋青木優其實就察覺到他的狀態並不好,可她當時隻匆匆一瞥對方的情況就移開了視線。

並不是說不在意,而是……

青木優的腦子有些過載。

以前她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有時候她看見自己的【戀人】受傷時偶爾會感到「高興」,或者更具體地,是一種和「興奮」有些類似的情緒。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發生過。

正常狀態下,她應該產生「悲傷」吧……

現在究竟應該笑還是應該哭呢?

正當青木優糾結的時候,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黑澤陣現在的樣子,忽然又發現了另一個違和的地方。

「病人可以抽煙嗎?」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行。」一旁的醫生回答。

「那……」

「我說了,他不聽我的。」

「這樣啊。」

特殊情況下,比如戰場上沒有麻藥的時候,煙草的確也是一種鎮痛的手段,不過黑澤陣嘛……

他應該隻是有癮而已。

青木優走過去把他叼著的煙取下來,然後旁若無人地彎下月要給了他一個安慰的親親。

「波本威士忌?」從進屋後就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她,這時候黑澤陣終於說話了。

「現在就別挑剔了。」她湊過去又親親一口。

要製止壞習慣就要用另一種讓人上癮的東西打斷。

青木優平時就是這麼處理自己對……的戒斷反應,不然她也不會一有空就往遊戲世界跑。

對方聽後也不置可否,隻抬手將她臉上沾有的一點血跡抹開。

雖然在出發時就已經規劃好了路線,但畢竟周圍的危險事件會在縮圈期間成倍地增加。

即便有酒保小哥的幫忙,她的屬性也確實太低了,兩人經過混亂地區時都受了點小傷。

青木優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把那點血液蹭到他的手上:「現在外麵有點亂,我過來的時候很多區域已經被警察封鎖了。」

「看到危險時都躲不開,沒辦法才沾上的。」

「已經挺能乾的了,優。」黑澤陣都沒回答,一旁的醫生就插話道。

青木優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說:「我一直都挺能乾的。」

「是,是。」對方一副哄小孩的語氣,「下次碰到這種事讓人去接你啊,我之前就挺有空的。」

「?」

青木優有些疑惑地問道:「您之前不是在幫黑澤陣治療傷口嗎?」

「那種事無所謂啦。」醫生笑了笑,「反正有我沒我他都要死了。」

話音剛落,場麵就瞬間陷入了寂靜。

青木優茫然地望著他,覺得剛剛的氛圍好像有點古怪,卻又不太清楚源頭。

這個人在說什麼呢?

醫生當著病人的麵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是可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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