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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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帶著美美子和菜菜子出門偷偷買可麗餅去了。五條悟懶洋洋地要求買回來至少得分他一半,卻沒有跟著一起出去,而是留在早川秋身邊,像個監獄看守。

早川秋躺在床上,合著眼睛休息:「有話對我說?」

「是啊。想問你為什麼答應加入我們?」

五條悟撐著臉,反向坐在椅子上,趴著椅背,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你看過視頻就應該知道了吧,我們這裡可不是安全的好地方,暫時庇護你倒沒什麼,但如果你加入進來,等到我們在東京新宿大鬧一場後,恐怕會遭遇整個咒術界的追殺。」

五條悟伸出食指隔空點了點早川秋:「你不是為了活命才逃到這來的嗎?不如趁早退出吧,隻要單純地被我庇護著慢慢養傷就好了。」

早川秋睜開眼:「這是在試探我加入的決心嗎?」

「不,這是我發自肺腑的善意提醒。你如果還想回到你的家人身邊去,就別參與麻煩的危險團體了。」

早川秋不由多看了五條悟一眼,說:「這裡不是愛與大義之家嗎?但你看起來對於實現大義沒什麼乾勁。」

「哇哦,這就被你看出來了?你的眼睛很亮嘛,要替我保密哦,別告訴傑,不然他又會生氣了。」五條悟笑嘻嘻的,掏出一根棒棒糖在手裡把玩。

早川秋:「既然你不看好這裡,為什麼自己還留在這?」

「因為我已經泥足深陷啦。」五條悟塌著肩膀嘆了口氣,「我最愛的人就是危險團體的指揮者,我的心被拴住了,沒辦法脫離苦海,隻能陪著他一路往死胡同裡鑽。但你不一樣,你還是有機會反悔退出的。」

什麼最愛的人,什麼心被拴住了,好惡心的說法。早川秋情不自禁蹙了蹙眉,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背部靠著枕頭。

他覺得這樣坐著交談更正式一點。

「我會答應夏油先生,是因為我覺得夏油先生說的很多話都很對。咒術師的生活很壓抑,承擔太多責任,而且幾乎沒有一個能得到善終。所以當初咒術高專找到我希望我入學時,我拒絕了,因為我不想為了不認識的人拚命。我的家人都是非術師,我隻想和家人們一起安安全全生活下去。」

早川秋攤開手掌,盯著自己的掌紋:「但就連這樣簡單的想法,也因為突然被追殺變得無法實現。夏油先生是個有理想的人,他說他想要改變這種不合理的現狀,所以我認為我該跟著他試試看。」

「因為有了理想,你就突然不怕死了?」

「也不是,但我總不能一直躲著指望別人。我想幫夏油先生,也已經有所覺悟,如果最終走到了需要為此付出生命的那一步,我不會有怨言。」

五條悟笑了:「你還挺有乾勁,但是可別被傑騙了,他忽悠人的本事一點都不比我差。你如果一門心思跟著他走,想和家人一起平安生活的心願就永遠也不可能實現了。」

五條悟似乎不想過多解釋,但他講的話對早川秋來說太重要了,早川秋不肯放過,追問道:「你是說夏油先生描述的理想隻是謊言?」

「咳,也不能說是謊言,隻不過他真正的想法恐怕比你設想的更極端。」

五條悟發現早川秋的眼神非常執著,大有不問清楚就不罷休的架勢。

沒辦法糊弄,而且五條悟也不太想糊弄早川秋,便隻好說:「好吧……要我說明白,你就得結下一道「束縛」,絕不向傑透露我和你說過的話。」

這不是在小題大做,而是必要的謹慎,五條悟可不希望自己因為「背後說壞話結果被發現了」這種理由被傑討厭。

要知道他為了留在傑身邊,已經做出很多犧牲了,比如把整個五條家都丟到一邊不管,又比如同咒術高專的大家不告而別。他的犧牲應當有相應的價值,可不能白費。

早川秋沒有質疑五條悟的過度謹慎,認認真真結下了「束縛」,五條悟這才肯透露底細:「傑最初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徹底殺光非術師。」

「那怎麼可能做到?」早川秋感到不可思議。

「是啊,那怎麼可能呢。」五條悟很短的笑了一聲,似乎是苦笑。

他的眼睛藏在黑眼罩後麵,早川秋無法看透他此刻的心情,隻能猜測他並不快樂。

「總之,傑後來有很多時間去深入思考要如何實現殺光非術師,現在他比以前學聰明了許多,懂得用改良過的理想和話術去包裝極端思想了,還成功拍攝出更受人歡迎的宣傳視頻,足以在咒術界攪起更大的風浪,真是可喜可賀。」

嘴上說著「可喜可賀」,五條悟幾乎壓不住那絲從心中滑出的哀意。

身為最強,他麵對過許許多多的困難,很少會被難倒,但唯獨在與傑相關的事情上,他總是產生類似於「束手無策」的無力心情。

早川秋有些不想接受這種解釋,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也許夏油先生以前的想法是很極端,現在則變得成熟了,他是真心實意不再想殺光非術師了。」

五條悟點點頭:「的確也有這種可能性,但我個人持悲觀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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