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執念太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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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朝他行了一個佛禮退到了他身後。這時他轉過身看向那位鬧事的官兵,接著行了個佛禮念道:「阿彌陀佛,韓統領,您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您認為老衲會加害二皇子嗎?皇上讓二皇子在我靜修寺修佛,是對老衲的信任,難道韓統領連皇上也不信任?」

他顯然想用皇上來壓韓梁,可惜韓梁根本不吃這一套,他不以為然道:「大師此言差矣,我知道智仁大師肯定不會加害二皇子,可保不準有不軌之人會混入這寺中,二皇子可是當今聖上與前皇後的兒子,他的安全馬虎不得,我們在外邊這番鬧騰二皇子都不出來,說不定他已經身處危險之中了。大師還是讓我進房查看一番,待我確定二皇子確實是安全的,我才得以放心,否則二皇子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們近衛軍及你這靜修寺的一百多口人可都得掉腦袋。」

「阿彌陀佛!」智仁大師的話音剛落,突然冷孤月的房門開了。

眾人聽到響聲,均抬頭、轉身朝冷孤月的房間看去。隻見冷孤月帶著李青青從屋內走了出來。

看到院子裡官兵們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他看向韓梁走到他近前笑咪咪道:「真是讓韓統領費心了,我隻不過在房裡念個經而已,緊張什麼?趕緊讓你的人退下吧,靜修寺是修佛的清淨之地,怎麼能隨意動刀動劍?」

韓梁難以相信的仔細打量著冷孤月,他居然真的在房內?居然七天沒出門?難道他真的在裡麵潛心修佛?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猶疑,但韓梁也沒找出什麼不對的地方,隻好彎身道:「下官也是擔心二皇子的安危,既然二皇子沒事,下官也就放心了。」

說完他朝眾人一擺手,帶著那些官兵退了出去。

他們一走,智仁大師看了看冷孤月,接著跟冷孤月一同進了房中。李青青和十二則守在了外麵。

到了房中,智仁大師也沒坐,直接站在那看向冷孤月道:「這麼多年了,我看著你從小長大,每天帶你誦佛念經,教你武藝,目的是為了讓你自保的同時引你向善,沒想到對於過往你還是放不下。」

他知道這些天冷孤月不在寺裡,他也知道冷孤月一直想報仇奪位,可是冤冤相報何時了,爭奪帝位必將死傷無數,重則危害百姓、生靈塗炭,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冷孤月卻看向他反問道:「放下?就算我想放下他們會放下嗎?這十二年來他們可曾有一天想放過我?」

「阿彌陀佛!」智仁嘴裡忍不住念道:「隻要你在寺裡,師父定能保你平安!」

冷孤月卻冷哼一聲道:「師父,難道我活著僅僅是能夠活命就可以嗎?我就活該天天活在刀尖上任他們宰割?剛才那些人想進來的目的師父不會不知道,如果我晚回來一會兒,或者師父沒有在門外替我拖延時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師父應該猜得到吧?這些年來他們對我進行的暗殺,別人不清楚,難道師父不清楚嗎?難道每一次我都隻能逆來順受,不能反擊?」

智仁聽了趕緊道:「他們犯的錯自有他們應承受的惡果,難道報仇真的能讓你快樂嗎?爭奪大位定會死傷無數,最後受苦的終是百姓。」

冷孤月氣道:「哪個成大事者不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上去的?若我能復仇成功,死幾個人又算的了什麼?這天下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何來爭奪一說?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是,現在我是不快樂,但是殺了姓翁的一家我就會快樂。我母後和我大哥是他們種下的因,而我,就是他們必須要承受的惡果。我會把他們加注在我們身上的一一加倍還給他們,我活著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殺光姓翁的,為我母後,為我大哥報仇。我會讓他們眼睜睜看著我一步步登上皇位,我要讓他們個個生不如死。」

說到最後冷孤月恨得咬牙切齒,智仁趕緊低頭念了聲:「阿彌陀佛!」

他嘆息一聲道:「你的執念太深、戾氣太重了。」

冷孤月繼續道:「沒錯,師父就當我是你人生怎麼教也教不好的敗筆吧。我身上背負了太多,沒辦法按照您的意願去做。我殺氣太重,讀了那麼多佛經還是無法化解我心中的仇恨,這輩子我恐怕是與佛無緣了。殺掉姓翁的是我畢生的目標,我絕不可能放棄。從踏進靜修寺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打算永遠待在這寺裡,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會離開重新回到皇宮去。您可以去告發我,告訴父皇或翁鶴立我在籌謀什麼,我不會怪師父,但如果師父不告發我,以後請您也不用再勸我了,我是不會聽的。」

冷孤月敢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智仁是個怎樣的人,對他有怎樣的情,他是絕對不會告發他的,否則在他一次次往外跑的時候他就早上報父皇了,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他並沒有。

智仁無奈的搖了搖頭,單掌放在嘴邊又念了聲:「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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