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李坤興與五洲生隙(2 / 2)
他不由想,他與江小涓的距離,是詩中的哪一種?好多種符合的,最像的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而詩中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也正是他們關係的寫照。
他們還是做「魚與飛鳥的距離」吧,「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他要逃到沒有她的世界。
原來詩歌的美好、共情是要以受眾的情到至深、痛入骨髓才能體會到的。